雍執序是聽得懂丹麥語的,聽到與那當地居民的對話,眼中出別樣的彩來。
堂溪梨和那個人通完後,折返回來,“走吧,跟著他,我們去警局逛一圈兒。”
聽著輕鬆極了的口吻,雍執序忍不住誇,“我就知道,這點小事,本難不倒梨姐。”
見他自始至終,都毫不意外的樣子,堂溪梨角翹了翹,“你不是也想到了?”
雍執序確實想到了,隻是昨天,開了那麽長時間的戰機,他想讓讓好好休息,就沒提。
而今早,看到拿著一張小像,他猜測有辦法了,所以,先聽聽的辦法是不是比他的更好。
卻沒想到,一模一樣,無二無別。
雍執序忍不住了包了紫頭巾的頭,這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與他這般合拍的人了。
怎麽會連思維邏輯都一樣呢。
時,他因為被老阿姨猥而埋怨過,埋怨上天的不公,為什麽好心卻沒得到應有的尊重。
可後來遇見,意識到自己喜歡,他就與那件事和解了。
上天那樣安排,許是要他在27歲這年,完完整整與相遇。
“漾漾,我喜歡你。”
聽著他牛頭不對馬的一句,堂溪梨有些不明所以,戲謔:“吃錯藥了?”
雍執序輕笑一聲,牽起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人要轉彎了,我們快跟上。”
堂溪梨加快了腳步,橫穿馬路,進小巷,跟上那人。
警局離酒店不遠,隔了兩條街的距離,橫穿兩個小巷就到了。
兩人跟著Axel,也就是雇的那人,一起進了當地的警局。
兩個丹麥警察走來,分別接待了他們和Axel。
雍執序用丹麥語跟警察通,表示自己迷路了,想看一下地圖。
而堂溪梨,則裝若無所事事的跟在Axel後,看他跟警察流,還用英語跟警察說是旅客,想學習一下他們的語言。
警察不疑有他,也沒在意,任在一旁聽。
等Axel說的差不多了,警察拿起小像,拍照,傳至檔案庫,開始找這個人。
很快,他們就拉出了小像上人的個人信息。
堂溪梨將地址和聯係方式默默記下,隨後在警察看不到的角度,朝Axel點了下頭。
Axel會意,在警察要給嫌疑人打電話核對之前,把小像及時收起,對警察道:“抱歉警長,我記錯了,不是這個人,是我表弟了我的東西……”
警察頓時一陣無語。
把他教育了一頓,就放出了警局。
堂溪梨和雍執序也出了警局。
堂溪梨把地址寫下來,給Axel,讓他帶他們去,他是當地人,輕車路,這樣更能節省時間。
Axel開來自己的車,帶著他們往西郊而去。
西郊的房子不像市中心那樣集,像彩的星子,零星布在綠地毯上。
車子開至一白樺林時,停了下來,Axel指著前麵十幾米外的白牆紅頂的矮房子,用丹麥語對堂溪梨道:“那就是你要找的地方了。”
“謝謝。”
堂溪梨和雍執序下了車,又付了他200歐元。
等Axel離開後,堂溪梨抬眸,看向前方的房子,掏出手機,給聖恩打了一個電話,“臥底可以抓了。”
吩咐完,把手機往兜裏一揣,解開風係帶,出綁在兩條大外側的槍支。
把兩支槍都取下來,扔給雍執序一支,上了膛,目犀利的盯著那座房子,“衝。”
雍執序點頭,給槍上了膛,跟隨的步伐。
“砰——”房子的大門被堂溪梨一腳踹開,姿矯捷進房間,視線一掃,就看到連著客廳的廚房,有影子在晃。
快步往裏走,與要查看外頭什麽況的中年男子迎麵上。
男人穿著深咖休閑服飾,一張英的東方麵孔,眉眼深邃,帶點混,很高,188左右,雖已中年,但仍從其臉上窺見其年輕時的風采。
一看到他,堂溪梨就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直接往他的眉心打。
雍執序也跟著打了一槍。
“砰砰——”接連兩槍,子彈準擊中了中年男人的眉心,他應聲倒地,頃刻間就沒了氣息。。
水,在木製地板上蔓延開。
看他斷了氣,堂溪梨又往他心髒補了兩槍,確保人死了,才來到旁。
雍執序蹲下,探了一下男人脖頸間的脈搏,抬眸問堂溪梨:“他是誰?”
堂溪梨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此人就是帶我雇傭兵組織的人,代號MAX,我以前的頂頭上司,也是海力軍火公司的董事,南最大的毒梟,也是我……”
一道影子,一閃而過。
堂溪梨敏銳捕捉,立時警覺,“不,這個房子裏還有別人!”
是誰?
MAX的家人?
兩人立刻在房間裏展開搜尋,就聽到房子下麵傳來嘈雜的聲響。
好像躲地下室了。
急速尋找往地下室的門,剛找到,忽而聽到房子後麵傳來車子啟的聲音,堂溪梨眼睛一瞇,“聲東擊西,追。”
二人破開通往後院的門,就看到一輛紅的桑塔納樣式的轎車,正急速往馬路的方向開。
堂溪梨大跑著去追,手中的槍不停朝駕駛車窗打。
然而車子的玻璃是防彈級別的,打了好幾槍,都沒穿,隻好瞄準後車胎。
“砰——”車胎被打穿。
馬上要上馬路的轎車驟然失去平衡,在平坦的草地上呈S走位趔趄起來。
雍執序也邊追邊瞄準,隨其後打穿了同一側的前車胎。
這下車子顛得更厲害了,但仍沒有停下,車上的人還把油門踩到底,提到120邁。
很快,那輛車,就把堂溪梨和雍執序遠遠甩到了後麵。
車子即將轉彎的時候,駕駛座上的人突然探出頭來,隔著百米的距離,那人朝堂溪梨邪惡一笑。
堂溪梨的瞬間一涼,氣笑了,“瑪德!”
同時,雍執序也看清了那人的長相,竟然與剛才死去那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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