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站起來,心里還是忍不住哆嗦幾下。
看著像呂卿,氣息也是一模一樣。
但在這種暗無天日,冷發寒的地方,總覺是來到的地府,見到了鬼魂。
我可是一只正常的狐貍,怕鬼很正常。
胡雪在心里暗暗的安自己,不用怕。
怕了也沒用。
這個家伙是人是鬼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那麼的氣人。
“你真的是呂卿?”胡雪上下盯著呂卿再次問道。
呂卿臉不善,開始出危險的目,“你是不是要我證明?”
胡雪沒有半點察覺,嗅不到其中危險的味道,他反而認真鄭重的點點頭,“最好不過了。”
“畢竟你我這麼久沒見,肯定要證明一下,不然我很難相信。”
“好吧!”
呂卿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
呂卿從善如流的樣子讓胡雪很是高興,“是吧?”
這麼久不見,莫非這個家伙已經修心養,格改變了不?
不過想想也是,都三百多年了,什麼年輕狂早已經消磨,不能再像個小年輕一樣魯莽行事了。
啊,時間,果然是最好的打磨石。
胡雪這邊正在嘆著時間的流逝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時候,忽然覺到眼前一暗,一風旋即撲來。
他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只腳直的對著自己來。
胡雪下意識的想要閃避,卻發現自己的速度慢得可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腳落在自己上,狠狠的把自己踹翻。
然后呂卿就騎了上來,拳頭砰砰的落下。
“證明?拳頭可不可以?”
“你這只老狐貍,擱在這里給我裝什麼裝?”
“我一張帥臉還證明不了我自己?”
“李的,我不過是睡了一覺,連你這只狐貍都敢來欺負我?”
“最特麼討厭你們這種犬科的了,疼嗎?”
“很厲害是不是?我的拳頭更厲害,疼不疼?不疼就別吱聲啊......”
“嗚嗚.....”
胡雪被揍懵了,著拳頭一拳一拳的落在上,疼得他雙眼發黑。
疼得他眼淚直飚。
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到被人打是可以這麼疼的。
他想反抗,當呂卿如同一座大山在他上,他都不了。
而且更讓他想哭的是,他被封住,別說喊兩聲救命,他就連疼的也喊不出來,只能夠眼淚直飆嗚嗚哽咽。
呂卿這邊還在繼續,“哎呀,漢子啊,半天也不吱聲,你上的還是的狐貍皮?”
“你確定不是野豬皮嗎?”
“現在到我懷疑你的狐貍份了,敢假冒我的故人,瞧我揍不死你.....”
砰砰又是幾拳下去,打得差不多了,呂卿才站起來,拍拍手后注意到旁邊的一臉呆滯的涂妙意。
呂卿揚了揚眉,打量了一番,目如電,輕松看穿了涂妙意的本。
“小白兔?”
“你跟著老狐貍干什麼?”
“他不會說要帶你來這里看金魚吧?”
“嘖嘖,我就說狐貍本難改...”呂卿搖搖頭,對涂妙意道,“怎麼樣?你要揍他嗎?”
“不用客氣,來吧。”
涂妙意急忙擺手,“不,不用了。”
然后恭敬的跪下行禮,“見過師伯。”
我去!
呂卿一蹦三丈外,閃開了涂妙意跪拜,“干什麼?”
“別攀關系。”
涂妙意眼的著呂卿,眨眨眼睛,說出了自己的份,“我師父白小小,所以,你就是我的師伯。”
“白小小?大白?傻貓?”
呂卿無語,不敢相信的著涂妙意。
大白是蕭漪的靈寵,按照輩分,大白收的徒弟的確可以喊他一聲師伯。
但是!
呂卿表示懷疑,“大白那只傻貓,怎麼會收徒弟?”
大白大大咧咧,和蕭漪一樣沒心沒肺。
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會收徒弟?
也不怕誤人子弟?
涂妙意低著頭,“我,我是不是不配當我師父的徒弟?”
見到了傳說中的師伯,似乎并不被師伯所喜歡。
涂妙意心里很失落,眼淚馬上泛濫。
怎麼還哭了?
對于外人,呂卿可以不給面子。
但是自己人,他還是很溫的。
他當即安道,“別哭,別哭,我只是問問,沒有說你不合適當大白的徒弟。”
“大白能夠收你這個徒弟,不錯,很不錯。”
涂妙意當即淚水退去,笑逐開,甜甜的笑著,“真的嗎?”
能夠得到呂卿的承認,可以看得出涂妙意十分開心,耳朵似乎在一甩一甩。
呂卿看著笑得如同一朵花,純潔無瑕的小白兔,點點頭,“沒錯,能當師父,我很高興,你能當的徒弟,也是十分難得。”
“這是十分特別的緣分,你們要好好珍惜。”
一只老虎收一只小白兔當徒弟,能不難得嗎?
希傻貓克制得住自不要把小白兔一口吞了。
唔,回去得好好叮囑一番才行,要教導教導傻貓,讓知道既然收了徒弟就好好教導,不要整天想著麻辣兔頭。
進了家門就是一家人。
涂妙意更加開心,蹦蹦跳跳的來到呂卿面前,略微泛紅的眼睛盯著呂卿,很是好奇的打量。
呂卿沒有害,反而大大方方的問,“怎麼樣?師伯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