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挽鮮見陸靖發火,除了面對陸家那幾位除外。
“發生什麼事了?”
“手續沒有審批下來。”
一句話唐星挽明白路徑為何會突然臉這麼不好看。
“傅總,你這手段是不是有點太磊落?”
傅寒深擰眉,“這事和我沒關系。”
“除了你,還會有誰?”陸靖惱火道。
“陸總還是查清楚,再扣那麼大的帽子,我要是真的用手段,也不至于現在這地還在你手里。不過一塊地而已,我傅寒深還不至于這麼不擇手段。”
陸靖眉頭鎖,顯然他說的也有點道理。
唐星挽想了下,對著陸靖說道,“你先回公司看看,時間什麼況。”
“嗯。”
陸靖離開后,唐星挽轉眸,對上男人森冷沒有半點溫度的漆眸。
“抱歉,我……”
不等說完,傅寒深頭也不回邁步離開。
唐星挽,“……”
生氣了?
這狗男人的氣什麼時候那麼小了?
所謂傷筋骨一百天,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拆石膏之后,就出院了。
老太太讓傅寒深將人接回家照顧,自然被唐星挽給拒絕了。
回到家,懶散的倚在沙發上。
藍軒道,“什麼時候手?”
他是指收拾沈欣然的事。
在醫院的時候,藍軒就已經查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不是沈欣然親自找的司機,但整件事都是一手策劃。
“不急。”
“傅寒深也知道,但他并未收拾們,姐姐,你那個前夫做事不厚道啊,該不會真的對沈欣然,還留有余吧?”
唐星挽不明意味的勾了下,“剛好,我可以親自收拾,現在住在哪?”
“青海路那邊大平層。”
那地方房價適中,一套兩百多平方的大平層,也需要四五百萬,沈欣然倒是舍得花錢。
藍軒遞上去一份資料。
“你看看這個,是方家最近資金向,我看董明志似乎在轉移資產。”
唐星挽對這些不興趣,掀眸道,“你還記得我以前戴的珍珠手鏈嗎?”
藍軒想了下,“我記得。”
那手鏈不知對姐姐什麼意義,從第一次見到姐姐的時候,手鏈就一直戴在姐姐的手上。只是后來某一天,忽然手鏈就不見了,他當時還問過,姐姐說不知丟到哪里去的。他還幫忙找過,可惜沒找到,他后來還找知名的工藝匠大師定制過類似的珍珠手鏈,姐姐雖然收下,但沒見戴過。
“東西現在在傅寒深手里,你想辦法幫我拿回來。”
要不是現在傷,就親自跑一趟了。
藍軒愣住,“怎麼會在他那兒?那姐姐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唐星挽搖搖頭,東西還真不知道在哪。
“那今晚去一趟。”
“小心一點,不要被發現。”
“ok。”
如果是別的東西倒無所謂,可那條項鏈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陪伴著它。
之前是沒找到,也沒辦法,但現在知道手鏈在傅寒深的手里,做不到無于衷。
唐星挽視線重新落到手里的資料上,星眸半瞇,若有所思。
忽然勾輕笑,朝著藍軒勾了勾,“藍軒,你這樣……”
藍軒點頭,“我現在去辦。”
在藍軒轉之際補了一句,“嗯,別告訴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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