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笑,就在包廂外的欄桿上靠著,抱著手機回複樓西晏:【是不是你之前用結婚證砸他們,他們心裏不平衡了?】
然後對話框的頂頭上一直顯示正在輸中。
過了好久才收到回複:【肯定是,那倆單狗就是嫉妒!】
耳邊很吵鬧,但池念的角揚得很高。
給樓西晏支招:【那你再用結婚證反擊。】
樓西晏:【好!】
這裏空氣要比包廂裏好一些,池念也沒打算再進去。
因為覺得,樓西晏應該會炫耀自己的果。
然而,還沒收到樓西晏的回複,就收到了祈景淵發來的圖片。
也是聊天截圖。
點開圖片放大,四條消息都是樓西晏發的。
三個表包,一個生氣,一個憤怒,一個張口大罵“你們狗不狗”。
最後一條是他的反擊,他拍了張結婚照的頁圖,還特意用紅框框出了和他的名字。
虧他做得出來,就像是當今流行的商戰,人脊梁骨,合法但多有點大病。
祈景淵也是氣著了,他給池念發了一段文字:【池念你管管他啊,哪有這樣搞的,用結婚證砸我一次就算了,還來一次,他這人心眼子是真的壞,氣死我了!】
池念點開和樓西晏的聊天頁麵,將他最開始發的截圖轉發給了祈景淵。
祈景淵:【靠了,他竟然告狀,真是沒誰了,他哪二十九歲,分明才三歲吧!】
池念回了一個笑臉和一段文字:【你們惹他幹嘛,他現在戒煙緒上頭,要不是不好,能去路邊蹲著踹過路的狗。】
祈景淵回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包,池念也沒有再回。
手機還沒放下,忽然一杯果被遞到了眼前。
側頭,就看到了羅呈。
“巧啊。”池念開口,手接過了果,喝了一口。
鮮榨的果,味道很純,帶著原滋原味的酸甜。
“出來泡吧玩樂,不像是你的風格啊?”羅呈也在旁邊靠著欄桿,手裏夾著一支香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新工作同事聚餐,你也知道,要人際關係,推不掉。”
羅呈詫異至極,“這麽快就又上班?賣份的幾千萬不夠你花?這麽急?”
“不喜歡閑著,容易懶。”
“嗐,高低要說一句你活該勞碌。”
羅呈取笑了一句後詢問,“新工作做什麽的?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暫時沒有,有需要我會找你談。”池念點頭,朋友可以談生意,但拒絕利用友誼白嫖。
這是的一貫準則。
“對了,紀邵衡來找我了。”羅呈忽然提到了前任哥,“他要請我吃飯,我拒絕了,沒什麽好談的。”
“你氣那麽大呢?”池念笑。
“他那天說的話是真不中聽,我是喻家養子,搞得我需要他可憐我才跟我稱兄道弟似的,喻家都沒有說什麽,他憑什麽那麽說?”羅呈還是在意的,人在氣頭上口而出的話,往往才是最真實的想法。
真話一向都會傷人。
“想開點,別為難自己,如你所言,喻家都沒說什麽,你也不需要誰的可憐,你也不比任何人差。”
“對啊,所以他約我我拒絕了,懶得搭理他,看看他做的那些事,真是不做人,現在好了,知道樓家不為難蕭家,又開始在網上作,也真是好意思。”紀邵衡以為這樣做,就能挽回池念?那他真想錯了。
池念是藏脾氣,不是沒脾氣。
“不提他,擾心。”池念轉移話題,“你今天在怎麽也來這邊玩兒了?”
“我哥嘛,非拽著我來,讓我接手分公司的事務。我不想來,結果你猜怎麽著,他喊了兩個一米九的壯漢來請我。嗬嗬,說我要是不自己走,就手綁我來,我敢不來?”
羅呈說起這事兒就煩,他隻是喻家養子,因此他從不沾手喻家公司的事務,守著一家酒吧和紀家寶拓裏的份,逍遙快活。
但是,喻家不打算放過他。
說完羅呈還氣呼呼的,“你也知道我哥那人,我有點怵他。”
“喏,他來了,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正說著,喻北灃就走了過來。
他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拿著一個大橘子,一靠近就把橘子遞給池念,目卻是落在羅呈上,“我還以為你敢跑了。”
“哪兒能啊,我看到了池念,出來跟嘮兩句。”羅呈嘿嘿一笑。
喻北灃似笑非笑,轉而看向池念,頓時麵帶微笑,詢問,“這小子是不是又在你這裏說我壞話了?”
“倒也沒有,就是說想逃,但是逃不掉,都唱出來了。”池念笑著,一手端著果兒,另一隻手把玩著大橘子。
這個品種的橘子是真的大,一隻手都握不住,隻能托著。
“他敢!”喻北灃又白了一眼羅呈,“你看你敢逃一步,給你打不打得斷就完了。”
“嗬嗬嗬,大哥,我真不想管公司。”
“不想管公司還買寶拓百分之十多的份?”喻北灃冷哼,心中清楚羅呈不是不想管公司,是不想管喻家的公司。
這小子在喻家長大,小時候還好好的,結果長大還生出了二心,欠。
“我那是幫池念的忙!”羅呈狡辯。
“你看我信不信?”喻北灃懶得搭理羅呈,轉頭看池念,“要不要吃?幫你剝。”
“不用,帶回家吃。”池念拒絕。
喻北灃點頭,隨即又問,“紀家的事你打算怎麽理?總不能一直那樣掛著,對你影響不好。”
“隨便他鬧唄,搭理他半個字都算我輸。”
“之前給你發信息也沒回,還以為你傷心難過得躲牆角哭,結果聽羅呈說,你影響不大。”喻北灃頓了頓,又說,“以前不好說壞話,現在能說了,紀邵衡那廝不行,你條件好,臨京城的男人是由著你挑的,哪到他紀邵衡挑你,給他能得。”
“對對對,大哥說得對,池念不然你考慮一下我大哥?我大哥你也認識兩年多了,他這人除了強勢一點沒別的病,但我覺得他對朋友不會那麽霸道……”
冷不防喻北灃冷眼過來,“找打是不是?”
池念笑,“謝灃哥關心,我真沒事,也求求不要給我戴高帽子,我真沒那本事。”
什麽臨京城的男人隨挑,那是真不能夠啊。
況且,已經結婚了。
B市的四月已經變得暖融融的,街上的行人們都換上了春裝,陰雨連綿的那幾天已經過去了,天氣預報說,未來十五天都將會是大晴天。 “今天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啊~”咖啡館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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