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到醫院的路程並不遠。
薑寧靠著人行道的右側走著,霍羨州同並肩邁步。
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男人突然牽住了的手,又用力握。
於此同時,薑巡的車子正好開過去,從後視鏡似乎看到了他們牽在一起的手。
他立刻眉頭鎖。
當晚,薑寧等甜甜徹底睡下之後才回的壹號院。
推門進屋,發現薑巡獨自在沙發坐著。
奇怪的問:“怎麽不回自己家?”
“找你有點事。”薑巡回答,說著起走過來。
“媽他們都睡下了,去你臥室的臺聊會兒?”
薑寧詫異的挑眉,不知道大哥要跟自己說什麽。
今天很疲憊,不過還是撐著困意點頭,“那你長話短說,我補個覺明天還要先去公司才能到醫院陪著。”
薑寧沒想到他還拎了一瓶醒好的紅酒過來。
“喝點?”薑巡笑著問。
點頭,在臺的木椅坐下,“也行,微醺好睡。”
兄妹倆了個杯,薑巡抿了口紅酒,隨後說道:“很久沒單獨坐下來聊天了,今天特別想跟你說說話。”
“哥,你想說什麽?”
“甜甜一定會沒事的,剛出生那會兒都能闖過來,現在絕對也可以。”薑巡先安了一句。
薑寧嗯了聲,“我相信的。”
“哥知道你長到現在吃了很多苦,小時候在薑家被欺負滿腔的委屈,長大後婚禮上又被顧辭那小子欺負。”
“還好你後來遇到了霍羨州,他真心的對你好,隻是後麵造化弄人。”
“哥能理解你,在你的生命中,霍羨州絕對是很重要的人,你對於他的也是無與倫比。”
薑寧看向他,沉凝的問:“哥,你想說什麽?”
“你們又重新在一起了吧,我晚上在車裏看到你們牽手了。”
薑巡用的是肯定句,基本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薑寧用力呼出一口氣,沒想到今天才確定的關係,當天就被薑巡發覺了。
想過瞞,又想要坦然。
“是,我們和好了。”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指分明了幾分,指腹都因為用力有些發白。
“寧寧,你知道不應該的。”薑巡著嗓子開口,即便知道在臺聊天不會被其他人聽到。
他還是下意識的降低了自己的聲音。
“為什麽不應該?”薑寧跟他對視,“哥你是覺得相的兩個人不應該在一起嗎?”
“你知道霍羨州真正的份!”
“那又如何!”薑寧反問,因為委屈紅了眼眶,“這對我們公平嗎?憑什麽是我們來承這些後果,我們已經分開將近五年了!”
“甜甜整整五年沒有過父親陪伴,現在霍羨州好不容易回來,兒又生重病,這一切對我來說就是公平嗎?”
“在外人的眼裏,他是霍羨州是霍家的小爺,甚至連薑明生本人都不知道真實況,除了我們幾個人誰知道霍羨州真正是誰?”
“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在一起!我就是大逆不道了又如何!”最後幾段話,薑寧幾乎是吼出來的。
憋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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