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拉了拉的擺,稚氣未的聲音響起,“媽咪,你在做什麽?”
小家夥的聲音對於薑寧來說,仿佛是海麵上孤獨漂泊的船隻,突然看到瞭塔上的燈塔。
紛的思緒暫時束之高閣,蹲下來與兒保持同一水平線,笑著說,“媽咪在想甜甜什麽時候睡覺呢?”
一說到睡覺,小家夥不開心的嘟著,“不要呀,媽咪,我還想玩會兒呢。”
“可是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到時間就要睡覺覺的哦。”薑寧假裝板著臉,醫生說甜甜的現在很脆弱,晚上要早點休息。
發現撒沒有用,小家夥眨著靈的大眼睛,“那我要爹地哄我睡覺。”
這個要求不過分,畢竟在過去的五年裏沒有真切的過父,如今對父親有這麽大的依也很正常。
恰巧霍羨州完煙進來了,滿口答應了,“能哄寶寶睡覺,爹地很開心。”
餘夢本來正準備“趕人”,聽到外孫這麽說,到邊的話最終還是忍下去了。
但哄甜甜睡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睡覺之前不僅要玩芭比娃娃,還要聽故事。
一個話故事會提很多問題,五分鍾的故事在的幹擾下十分鍾都講不完,薑寧領教多年,此時樂得看笑話。
一直到餘夢他們都睡了,霍羨州才輕手輕腳的從兒房出來,他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薑寧。
“覺怎麽樣?”薑寧笑問,這話是明知故問,在客廳暖橘的燈下,他麵上的疲憊顯而易見。
霍羨州走到旁邊坐下,很自然的摟著的肩膀,心疼的說,“這麽多年,你辛苦了。”
以為他會抱怨孩子不好帶,沒想到他居然是心疼薑寧帶孩子辛苦了。
這一刻覺得,這四五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其實甜甜並不算是特別難帶的孩子,可是因為出生沒多久就得了白病,薑寧總是擔心會複發,帶的很仔細,這才比旁人辛苦一些。
“看著甜甜一天天長大,再辛苦也值得。”
很晚了,霍羨州該離開了,他拉著薑寧的手不肯放,“你不送送我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亮亮的,像是在哀求。
拒絕的話薑寧哪裏說的出口,更何況還想跟霍羨州說一下霍楚發的短信的事,便笑著答應了,“送你送你,否則我們這貌如花高長的大帥哥要是遇到壞人了可怎麽辦?”
下了樓薑寧道,“你過來的時候開車了嗎?”
“沒有。”霍羨州指著後麵一棟樓,笑的神,“我的家在那裏。”
薑寧震驚了,這次不用霍羨州說什麽了,主提出去他家看看。
如果住在一個小區,他們一家三口見麵的次數就多很多,隨時都可以約起來。
這房子是霍羨州以季明章的份買的,當時他們離婚了,他想以這種方式陪伴在邊。
薑寧進來轉了一圈,指著落地窗外麵,震驚的說,“從這裏可以看到我們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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