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位置沒有任何線,霍羨州更是看不清的臉。
但他有一種覺,薑寧聽到他的話,傷心了。
一向話的霍羨州立刻解釋,“我今天太多煙了,上一味,回去睡覺的話對你和對甜甜都不好。”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他這麽細心,薑寧心裏舒服多了。
想了想,叮囑道,“煙對不好,你以後一點。”
不管什麽時候,的關心都是他的救命良藥。
霍羨州的心好了不,他想也不想的答應了,“寧寧,我聽你的,你早點睡覺。”
他目送著薑寧離開,心底的悲傷開始無休無止的蔓延。
其實他很想送薑寧回病房的,可是他上的煙味連他自己都覺得刺鼻,更何況是懷著孕的薑寧,聞到這樣糟糕的味道,一定會難的想吐。
霍羨州站在天臺邊緣,看著海城閃爍的霓虹燈,看著附近居民樓不曾熄滅的燈火,著人間煙火氣。
可惜哪怕整個城市都亮著燈,但是沒有一盞燈屬於他。
他這一生所求不多,有與他真心相的人,有一個活潑可的兒,他每天出去上班,回家陪著妻子兒吃飯,這就是他所期盼的幸福。
這樣簡單的幸福他曾經擁有過,可是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失去。
或許他這一生注定得不到幸福,年時他被繼母待被父親忽視,長大後一場大火徹底將他對親人的熄滅了。
在他一心隻想複仇的時候遇到了薑寧,婚禮上向他求婚的薑寧,執拗中帶著瘋狂,可是的底是單純是善良。
像是一束,照亮了他的全世界。
可就算是再耀眼的芒,也終將有熄滅的一天。
隻是霍羨州一想到沒有薑寧的未來,他就覺得難,幾乎要不過氣來。
他朝著天臺邊緣又走了一步,腳尖已經懸空了。
心有一個聲音在說,隻要他再邁出一小步,他就可以解了,永遠的解。
夏日的夜風也是那麽的轟轟烈烈,從他背後而來,幾乎要將他推下去了。
突然他想到了薑寧,想到了甜甜。
如果他從這裏跳下去,他就沒辦法和溫晴領結婚證,沒辦法救兒。
那樣的話,薑寧一定很傷心吧?
霍羨州後退了一步,又後退了一步,轉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天臺。
夜風在他走後變得很猛烈,將地上的煙席卷起來,呼嘯著朝著遠方而去。
霍羨州離開後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公司,他驅車來到了“大衛心理診所”。
這是他多年好友,醫高超,在海城很有名。
好友見麵,寒暄兩句後,霍羨州單刀直,“我覺得我最近有點不對勁,請你幫我診斷一下。”
大衛給他倒了一杯酒,表示願聞其詳。
霍羨州緩緩開口,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都講出來了。
最後他說,“我之前在我兒的病房突然暈倒,搶救我的醫生說我有抑鬱癥傾向,想要我做個全麵檢查,但是被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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