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的臉漸漸變得凝重,“把你心裏的想法都告訴我,有利於我做出更加準確的判斷。”霍羨州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在我來找你之前,我在醫院住院部天臺待了兩個小時,完了兩包煙,中間我妻子來找我討論離婚的事,走了之後,我突然覺得活下去沒有意思,很想從天臺跳下去。”
“我必須給你做一個全麵的檢查。”大衛深吸一口氣,神凝重,“霍,在做檢查的時候你必須完全配合,不可以對我產生抗拒的心理。”
霍羨州心裏在打鼓,但還是答應了。
所有的檢查做完之後,大衛拿著厚厚一遝檢查結果看的很仔細。
好一會兒之後他同的看著霍羨州,“很不幸的告訴你,你不是有抑鬱癥的傾向,你已經中度抑鬱了。”
真的確診的時候,霍羨州反而平靜了。
至他不用猜測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大衛同的看著他,“霍,抑鬱癥必須重視,請你讓你的家人來我,我需要和他們談一下。”
讓薑寧過來見大衛?
霍羨州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不行,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生病了,我懇請你幫我保守這個。”
“可是霍,抑鬱癥並不隻是心裏上的疾病,也會影響你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沒有家人的幫助,僅僅憑你一個人幾乎沒有治愈抑鬱癥的可能。我希你能正視你的病,重視你的,將這件事告訴你的家人。”大衛不肯答應,還在試圖勸說。
現在薑寧懷著孕,滿心都是對甜甜的擔憂,如果讓知道自己中度抑鬱癥了,上的力可想而知。
絕對不能讓知道,已經夠難了。
想到這裏霍羨州下定了決心,毫不猶豫的說,“如果你執意要將我的病告訴我的家人,那我絕對不會配合治療。”
大衛看著霍羨州,氣的臉漲了豬肝。
最終他還是妥協了,多年的朋友關係,他清楚的知道沒有人能改變霍羨州的決定。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積極配合治療,按時吃藥。”
霍羨州答應的很爽快,“沒問題,我會定期過來檢查。”
哪怕他真的和薑寧離婚了,他也不能不管薑寧和兒,更何況薑寧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
就算是為了薑寧和兩個孩子,他也會積極接治療。
第二天一早,醫生還沒有查完房溫晴就來了,在紅的病房裏轉了一圈沒有看到霍羨州,不滿的問,“羨州去哪裏了?”
來的時候薑寧就看到了,之前一直不想搭理。
看到這副口無遮攔的樣子,薑寧趕把拉出來了,“他昨天晚上沒有在這裏睡覺,你找他有事的話就給他打電話,不要在我兒的病房裏麵吵吵鬧鬧。”
溫晴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薑寧,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以前薑寧沒兌,現在們地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然要把以前的氣全部找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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