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無所謂的笑了,“你還怕我倒油?憑你這三寸不之舌,有你哄不好的妹子嗎?”
這倒是真的,盛裕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也不肯繼承家裏的產業,他唯一的好就是,甚至他開酒吧也是為了方便。
一年三百六十天裏麵,他至會和三百個共度良宵,餘下的六十天要麽被他老爹抓回家了,要麽就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盛裕也不否認,嘿嘿的笑了,摟著霍羨州的肩膀往樓上走,“走走走,上麵視野開闊,更能看清楚 。”
沒多久,之前和他打罵俏的服務員送了兩杯酒上來,那眼睛就像有鉤子一樣,恨不得將盛裕的魂勾走。
盛裕這人雖然好,但更講義氣,他將腦子裏的蟲趕走,瞇著一雙桃花眼對服務員說,“寶貝,我這兄弟心不好想喝酒,你弄點好酒送過來。”
服務員扭著腰開開心心的走了,很快把酒送過來了,臨走之前還給了盛裕一個飛吻。
霍羨州整個一沒眼看,他擰著眉,“你都三十多了,每天這樣折騰得了嗎?”
男人的威嚴被挑戰,盛裕不服氣的反駁,“我好的很,一晚上七八次不在話下。”
一杯烈酒下肚,霍羨州歎息了一聲,“可是這些人能帶給你什麽,們掏空你的是為了掏空你的口袋,他們不給你一個溫暖的家,也不能給你生兒育。”
類似的話盛裕在父母那裏沒聽,他聽的耳朵都起繭了,沒想到霍羨州也這麽說。
他誇張的掏了掏耳朵,滿臉無奈的說,“大哥,這些話你就不要跟我說了,咱倆的人生追求不一樣;你覺得我迷花花世界沒有追求,我覺得你每天下班往家裏趕很可憐。”
說到這裏他想到霍羨州一定是心不好才來找自己,又改口說,“不過嫂子確實不錯,我玩過那麽多,沒一個比得上嫂子,你這麽在乎嫂子也是正常的。”
霍羨州苦笑一聲,又一口悶了一杯酒,“我們已經離婚了。”
“什麽?”盛裕震驚了,他口而出,“嫂子沒抵擋住花花世界的,出軌了?”
他想的很簡單,霍羨州這麽喜歡薑寧,絕對不會和薑寧離婚,除非薑寧出軌,將霍羨州的臉踩在地上。
誰料話音落地,霍羨州的臉變得很難看,“不準你侮辱寧寧的人格。”
盛裕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兄弟,我知道你還薑寧,但你千萬不要心,娶個漂亮老婆風險確實很大,你下次再找的花找個普通點的,這樣就沒人惦記了。”
“是我出軌了,不是。”霍羨州一石激起千層浪,是聽聲音都聽出來了他有多難過。
盛裕卻是震驚了,一臉八卦的問,“你的出軌對象是誰,比薑寧還要漂亮嗎?”
霍羨州想了想溫晴那張隻能稱之為清秀的臉,他實話實說,“在長相上比寧寧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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