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他真的醉了。
如果他沒有喝醉的話,他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薑寧心裏很難過,走上前拉住霍羨州的手,低聲說,“州哥,我們回家。”
霍羨州一把甩開了薑寧的手,氣鼓鼓的說,“你不是薑寧,你又想騙我跟你走,我才不跟你走,我隻跟薑寧走。”
又?
薑寧回頭看向盛裕,眸中攢著兩團怒火,聲音清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盛裕了鼻子,心虛的說,“你也知道很多人來酒吧玩一夜,霍羨州長得這麽帥,有小姑娘惦記也正常是吧,但什麽事都沒有,你別往心裏去。”
薑寧麵上的冷意更甚一層,“說人話!”
還別說,雖然長得沒豔絕倫,但是發火的時候還有威力的。
盛裕吞了吞口水,著頭皮說,“霍羨州喝醉了吐我一,一直嚷嚷著要見你,我給你打了電話後就洗澡去了,有幾個孩子趁機想把霍羨州帶走,他不肯走,一直念著你的名字,那些孩子就冒充你;不過你放心,霍羨州潔自好的很,那些孩子都沒到他。”
網上說的,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看來也不是空來風嘛。
如果盛裕不是這家酒吧的主人,現在霍羨州可能就是失蹤人口了。
潔自好?
不覺得這四個字用在霍羨州上很搞笑嗎?
盛裕以為還在生氣,趕打岔,“我幫你把他送到車上吧,免得你一個人不方便。”
薑寧懶得跟盛裕說話,點頭答應了。
懷孕後對氣味特別敏,酒吧的味道很難說好聞,各種香水的味道,煙味,酒味還有汗臭味混合在一起,簡直令人作嘔。
盛裕走到霍羨州旁邊,在他耳旁說了句什麽,霍羨州的目轉移到薑寧上,最終點了點頭。
四目相對的時候,薑寧終於確認霍羨州真的喝醉了,因為他此時目很呆滯,有點行走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霍羨州將腦袋靠在薑寧肩膀上,毫不客氣的呼呼大睡。
薑寧聞著他上刺鼻的酒味,強忍著想將他丟下車的衝。
新的問題產生了,薑寧該怎麽做,才能將一個喝醉酒的人弄回家?
出租車進不了壹號院,好心的司機幫忙將霍羨州扶下來了,但他跟沒骨頭一樣,完全站不住。
薑寧一想到他居然在酒吧喝醉,差點就被一些不會好意的孩子帶走了,就氣不打一來,也不管霍羨州是不是又坐在地上了,直接給薑巡打了電話。
幸好薑巡也是個夜貓子,也住在薑寧在壹號院的那套房子裏麵,他很快過來了,連拽帶背的,艱難的將霍羨州給弄回家了。
把人放下後,薑巡說,“寧寧,這麽晚了你就不要去醫院了,免得把甜甜吵醒了,還是回家去睡吧。”
“不行,要是讓媽知道我今晚是為了霍羨州出來,肯定要發脾氣。”
薑寧的小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簡明扼要的將今晚的遭遇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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