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得了啊?
薑寧所剩無幾的理智又消失了一些,暈乎乎的點頭了,聲音如,“可以。”
話音剛落,霍羨州一把住的下,強製回頭,然後難耐一般,狠狠的吻上的雙。
狂風暴雨一般的親吻,沒有任何過度,瘋狂的索取,仿佛要將這一生所有的熱全都用在這一次。
薑寧被他親的不過氣了來了,求饒的抱著他的腰肢,乎乎的說,“不要。”
這句“不要”簡直比“要”還要命。
霍羨州隻覺得小腹的熱氣已經無法控製不住了,必須立刻馬上發泄出來。
他一邊抑著問,“寧寧,你到底要不要?”
此時薑寧整個人被他圈在懷中,的後背抵著他的膛,很清楚的覺到自己後腰上有一把槍已經在發燙了,正如此刻的臉頰。
但這是最後的底線了,絕對不能妥協。
的咬著牙關,既將一些曖昧的聲音堵回腔,又咬著牙關不肯鬆口。
可越是這樣,越是激發了霍羨州的好勝心。
他雙手不閑,還遊走在薑寧的脖子和後背上,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
薑寧的覺用生不如死形容不太恰當,但用罷不能來形容卻很準確。
在那方麵其實並不是一個很熱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懷孕中之後的變得比之前強烈許多。
在甜甜還沒有複發的時候,其實很多時候是薑寧主引逗。
隻不過霍羨州那方麵的非常強烈,不需要太主,隻要表現出一點點那方麵的意思,一個作,或者是一個眼神,他都會瞬間領會,然後做到讓薑寧求饒。
他的戲已經太多太多,加上他很清楚薑寧的敏點在哪裏,的反應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控製在不住自己了。
“寧寧,很多人分手都打個分手炮,我們離婚不打個離婚炮嗎?”
“寧寧,我忍不住了,你真的不要嗎?”
霍羨州又使出了殺手鐧,那張已經被充斥的臉上居然還出了幾分委屈的樣子?
回答他的是薑寧轉,摟著他的脖子主吻上他的雙,的也主上去了。
“那就,放縱最後一次了,這個就算是離婚炮吧。”猶豫著卻沒再抗拒,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霍羨州打開了浴缸的武,水麵上升起了一個特製的臺子,他將薑寧抱著放上去,調整了一下角度。
薑寧詫異的問:“這是什麽東西?”
霍羨州:“武。”
顧慮到薑寧有孕,他的作比之前溫許多,不時還會查看一下薑寧的神,若麵稍有痛苦,他便會暫停。
薑寧獨居高位,不著寸縷,格外,一開始還試圖用手遮住關鍵部位。
結果這個作給了霍羨州一個不好的暗示,他還以為自己沒有讓薑寧滿意,事關尊嚴,他自然是不肯就此認輸,使出了渾解數,愣是讓薑寧分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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