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還是喝了太多酒了,確實有些疲憊,在薑寧的強烈要求下,洗了澡便深深的睡了。
隻是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薑寧也躺在他邊睡覺,隻是怎麽都睡不著,總是在想他們剛剛在衛生間纏綿的事。
他們已經登記離婚了,一個月後才可以拿離婚證;但其實在法律上他們現在還算是夫妻,還在離婚冷靜期間,所以他們做這些事也不算違背道德。
但是薑寧覺得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想讓自己為一個沒有底線的人。
實在睡不著,想要玩會兒手機。
薑寧習慣把所己放在床頭櫃裏麵,而不是放在床頭櫃上麵。
因為覺得放在床頭櫃上麵,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手機掃到地上,摔壞了又得一筆巨款買新手機。
當然現在的薑寧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最新款的手機,但這個習慣保持了多年,而且從不花錢。
拿起手機的時候發現櫃子下麵著一張紙,放手機的時候沒注意,有些好奇的拿出來看了一眼。
居然是一張醫院的診斷書,左上角霍羨州的名字格外顯眼。
這一刻薑寧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就著手機屏幕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中度抑鬱癥。
一個小時之前還在想,也許林醫生是嚇唬的,實際上霍羨州一點事都沒有。
現在一個小時還沒過去,心中的疑就得到了證實。
薑寧又看了看床裏麵的屜,結果發現滿滿一子的藥,一看,全都是治療抑鬱癥的藥,看的人心頭發冷。
朦朧的月從窗簾的分隙落進來,霍羨州一張臉在月之下有些模糊,一張臉著月的清輝,仿佛脆弱的泡沫,輕輕一吹就破了。
怪不得敷麵的時候霍羨州拿了一杯水進臥室,原來是在臥室喝藥。
就在十分鍾前睡不著的時候,覺到霍羨州睡的很香,還在心裏吐槽,敢霍羨州之前說自己睡不著都是假的,這不是睡的很香嗎?
現在知道霍羨州為什麽能這麽快睡著了,那是因為他吃了藥,吃了很多很多抗抑鬱癥的藥,他是在藥的作用下才睡著的。
心疼的看著霍羨州,原來在不知道的時候,他一個人在和病魔做鬥爭,原來他過的一點也不瀟灑好。
哪怕是睡夢中,霍羨州依舊擰著眉頭,像是有什麽煩心事糾纏著他一樣。
薑寧手想要平他的眉頭,卻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寧寧,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過溫晴。”
又是這句話,薑寧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可是這一次愣住了,霍羨州明明已經睡著了,卻還是在糾結這件事。
人在做夢的時候是不會說謊的,他說的是真的。
那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溫晴肚子裏的孩子又怎麽解釋,總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薑寧越想越覺得有一個謎團蒙蔽了的雙眼,不管發生什麽,這一次一定要將這個謎團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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