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霍羨州終於從隔壁病房過來了。
他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唯恐吵醒了薑寧。
結果一走到病床跟前,他這才發現薑寧沒睡。
四目相對,仿佛有電流在兩人之間流淌,他們都笑了。
薑寧其實很喜歡這種覺,爹地哄兒睡覺,給兒講故事書到深夜,然後輕手輕腳回到自己房間,發現早就應該睡覺的妻子並沒有睡覺,而是在等著他。
這種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就是那種心有靈犀的默契。
霍羨州俯在薑寧的額頭上親了親,低沉的聲音在夜中格外蠱,功的把薑寧的臉染紅了。
害的轉過頭去,低聲道,“你別,小心被人看見。”
霍羨州笑的很開心,“被人看見怎麽了,我們可是有結婚證的合法夫妻,做什麽都不過分。”
在不知道溫晴肚子裏麵孩子的來曆之前,他真的以為自己要一輩子失去薑寧了。
結果真相接二連三的來,他雖然被霍楚暗算,被溫晴欺騙這麽多年,但是他是真的高興啊。
隻要溫晴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那麽問題總有解決的辦法。
哪怕溫晴要拚多多也沒關係,隻要能換回甜甜的健康,他覺得很值得。
他這一生跌倒過無數次,可是每一次他都會站起來。
他最不缺就是重新站起來的勇氣。
更何況現在的他有妻子有兒,有真正意義上的家,哪怕為了家人他也會努力。
薑寧有心事,聽不得這樣的話,小聲提醒,“別說這樣的話了,小心甜甜聽到了。”
甜甜在隔壁病房怎麽會聽到這樣的話呢,這麽說無非是變相的提醒霍羨州,不要忘記他們那等著做骨髓移植手的兒。
沒想到霍羨州之時完全沒有領會到的,他在薑寧的耳朵上親了親,調笑著說,“聽不到的,睡著了,而且就算他沒有睡著,你媽也不會讓過來。”
他說話的時候手還很放肆的,在薑寧上煽風點火。
可恨現在還沒完全恢複,能的部位很,完全就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樣子。
霍羨州見又又惱,他覺得前所未有的可,有心想要調戲薑寧,故意挑逗。
本來他是鬧著玩的,沒想到竟然自己把自己的火點燃了,他的有反應了。
他抓著薑寧的手央求,“寧寧,你就用手幫我解決一下吧,拜托了。”
小狼狗變小狗,誰能得了啊。
薑寧心了,的答應了。
霍羨州坐在病床前麵的凳子上,滿腔的火焰全部集聚在他的下半,他火熱的視線都鎖定著薑寧,心中有一劇烈的衝,恨不能一把將摟懷中,狠狠憐一番。
他的戰鬥力一直很強,今天卻沒有像是以前那樣。
不一會兒,他便重新穿好了子,起打水給薑寧洗臉洗手。
霍羨州端著盆走過來的時候突然看到病房門口站著一道鬼魅的影,嚇的他差點尖出聲。
但他很快認出來那人是溫晴,他皺著眉頭問,“你來做什麽?”
霍羨州的表十分不悅,已經到了發火的邊緣。
看到溫晴這個人,他就忍不住的想吐。
溫晴並不知道病房裏之前發生了什麽的,啪的一聲將燈摁亮,怒氣衝衝的看著霍羨州,“你不是和薑寧離婚了嗎,為什麽還在這裏?”
不知道真相之前,霍羨州對始終做不到狠心,知道真相後他開始自嘲自己有眼無珠。
既然大家都在這裏,他幹脆將話挑明了說,“溫晴,我知道你並不想嫁給我,我也不想嫁給你,既然這樣我們沒必要一定要領結婚證,你想要什麽直接跟我說,能滿足的我一定盡力滿足。”
如果這番話是在霍楚沒有傷之前說,溫晴或許還會給他們留下一點餘地,可惜現在太晚了。
溫晴咬牙看著他,“錢錢錢,不管什麽事你都要扯到錢上麵,霍羨州,難道你眼裏隻有錢嗎?”
“我的眼裏不隻有錢,但我和你之前的易隻能用錢來衡量,因為我絕對不會和你結婚!”霍羨州每一個字都說的很重。
說完之後他轉頭看向薑寧,神立刻溫起來了,“這輩子我隻薑寧一個人,餘生我也隻想和在一起。”
薑寧沒有想到霍羨州居然和溫晴正麵剛,心裏既到高興,也到害怕,害怕溫晴衝起來做出瘋狂的事。
正想開口讓大家有話好好說,突然看到溫晴神瘋狂。
溫晴瘋狂的原因很簡單,霍羨州看薑寧的眼神,就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隻看眼神就可以確定他深深的著。
想到霍楚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他看的眼神總是很冷靜,仿佛商人打量自己櫥窗裏麵的東西一樣。
這讓溫晴總是有一種迫,會惶恐會擔心有一天自己在霍楚眼裏一文不值。
“霍羨州,你不想和我結婚可以,我也不要你的錢,你隻要把顧辭出來,我就如救你的兒!”
霍羨州和薑寧的臉都變了。
薑寧知道霍羨州既然讓簡星河將人帶走,就說明他打算保下顧辭。
他一向說一不二,決定的事絕不會更改。
果然,霍羨州拒絕幹脆利落,“不行,我絕不會把顧辭給你們,除了這個條件,其他的你隨便提!”
溫晴指著霍楚哈哈大笑,笑到眼淚都出來了,胡用袖子了一把眼淚,:霍羨州,你是不是覺得我溫晴很好說話,覺得我一定會被你拿住?”
“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霍羨州立刻開口,聲音多了一分焦急,不再如從前那般淡定,“溫晴,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命的份上,我們不要把事弄的太難看,除了顧辭,你可以提其他的要求。”
溫晴著肚子,臉沉,“霍羨州,我告訴你,我呆在你邊的每一刻都覺得無比惡心,我一點也不想給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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