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寧臉漲紅,握住他的手指。
“不疼了。”
都已經過了五六天,早就好了。
微微垂著頭,將半邊致的側臉對著裴昭,臉頰的紅暈惹得男人呼吸急促,被人握住的指尖不自撓了下的手心。
“裴昭!”
奚寧手心一,慌忙甩開他的手。
這男人,不會是又要發了吧?
裴昭確實了,飽暖思,他現在吃飽喝足,還連續睡了三天,神好得很。
而且剛開葷的男人哪裏還能再繼續吃素,心的人就在眼前,讓裴昭做個柳下惠這萬萬不可能。
“阿寧幫我洗澡好不好?”
他拽著奚寧的袖子,磁低沉的聲音帶著撒的語氣,奚寧心裏瞬間麻起來,隻是想到那晚的疼痛,還是冷冷拒絕。
“不好。”
這男人純純人菜癮大,可不想再疼一次。
裴昭見拒絕也沒繼續鬧,他好幾日沒梳洗,上也有些邋遢,日常潔的裴三郎還是不好意思讓奚寧看到他的狼狽的。
趁他去洗澡,奚寧將床單被套換了,換完後就坐在貴妃榻上發呆。
裴昭剛才的模樣顯然是不會放過的,賣契已經到手,奚寧離開的日子也要定了。
現在難的是,要如何在裴昭眼皮子底下離開。
這男人傷好之後也依然賴在這裏,奚寧連收拾行李都沒機會。
不知道崔氏用的什麽法子,若明日去府衙銷戶的時候能見一麵就好了。
奚寧不想再繼續跟裴昭糾纏,這個男人太好,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裴昭梳洗完,帶著一水汽進來。
他的胡子已經刮幹淨,還是那位清雋的裴三郎。
發披在腦後,發尾還在滴著水。
裴昭拿著幹淨的帕子,進門後就走到奚寧旁邊坐下。
貴妃榻不大,勉強能容下他們二人,裴昭將帕子塞到奚寧手裏,子微傾,發從人脖頸掃過,奚寧涼得一激靈,人也清醒了過來。
“要阿寧幫我。”
也不知裴昭在哪學了這些撒的招數,奚寧總是被他纏得沒有辦法。
其實可以拒絕的,隻是想到不久後自己就要離開,奚寧突然想放縱一次。
最後的日子,或許可以留住這些溫存,等以後回味。
“好。”
奚寧讓他轉過,自己拿著帕子幫他著頭發,的作很溫,指腹輕輕按著他的頭皮,裴昭微微閉著眼,角都是滿足的笑。
阿寧沒有拒絕他,果然是喜歡他的。
那阿寧若知道他要娶進門,一定會很開心吧。
快了,阿寧馬上就要為他的妻子了。
午後的過窗棱灑在兩人上,奚寧的有些昏昏睡。
裴昭的頭發很好,黑得如同緞子一般,但披在腦後,毫不顯得他氣。
他生得極好,奚寧活了兩世都沒見過比他還貌的男人,若不是兩人的份懸殊,說什麽也不會將這樣的極品放過。
奚寧想得出神,完全沒注意男人已經轉過,眼睛深沉的著。
“阿寧......”
裴昭的手指抬起的下頜,俯吻了下去。
外麵有忍冬和蘇嬤嬤的談聲,而一牆之隔窗子之下,貴妃榻上兩人纏在一起。
人仰著頭,被迫承著他的吻,手捂著不敢發出聲音。
與那晚的疼痛不同,這次奚寧也得了趣味,眼角舒服的落下淚,口中的聲音也漸漸破碎。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饜足,奚寧手搭在他的前,酸的抬不起來。
後悔了。
這男人哪裏是人菜癮大,明明是天賦異稟。
裴昭見這幅弱的模樣,眼中盡是滿足和得意。
上次是他不知節製,隻顧自己,這次終於讓奚寧也到了。
他低頭,在人額間落下一吻,手覆在人的小腹上。
他已經這麽努力了,這裏應該有他們的孩子了吧。
裴昭心裏總覺得不踏實,他怕奚寧突然離開,有了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總不會不要他這個孩子爹。
然而他不知,他的作讓奚寧心裏一驚。
是了,這兩次他們都沒做措施,和裴昭不過是水緣,絕對是不能出現一個孩子在其中做拉扯的。
等明日,要去醫館買避子湯。
次日一早,裴昭就起來上值。
城北離東宮比國公府遠了小半個時辰的路程,天不亮裴昭就起來了。
他一,奚寧也跟著醒來。
裴昭已經穿好服,見將人驚醒,連忙俯把摟在懷中,手放在腰上輕輕拍著。
“還早,你繼續睡。”
昨晚他又鬧了兩次,男人得到滿足後神奕奕,就是可憐了奚寧,淩晨才睡,這會兒眼皮子都在打。
“嗯。”
嘟噥了一聲,頭在男人前蹭了蹭,這幅溫順的模樣讓裴昭的心都要化了。
他終於明白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乖,今日我讓長林陪你去府衙,辦完賣契的事你可以順便逛逛街,這塊牌子給你,裴家的店可以隨便進,想要什麽直接拿就好,其他地方若有喜歡的,就報我的名字,不要替我省銀子。”
他知道奚寧,但卻見很買首飾,自己沒空陪去,就讓自己買。
說著,裴昭將牌子放在枕頭邊上,又低頭在邊親了親,舌尖沿著的形,直將那紅吻的水潤紅腫才放過。
“我走了,今日會早些回來。”
他絮絮叨叨吩咐了一堆,奚寧是再也睡不著了。
等門響後,男人消失在屋裏,睜開了眼睛。
鼻息間還有男人的味道,抿了抿,手握住那塊牌子放在眼前。
這牌子裴昭一直帶著,可想而知很貴重,現在男人卻眼都不眨的給了。
奚寧眼底有些複雜,裴昭是真心實意待好,隻是這份好無福消。
睜眼到天亮,奚寧睡不著,幹脆起來做早餐。
煎了土豆餅,又煮了三碗米,等長林過來時,主仆三人剛要吃飯。
聞到院子裏的香味,長林咽了咽口水。
“奚姑娘又做了什麽,這樣香?”
有沒有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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