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寧做的月餅除了傳統的五仁餡,什麽棗泥、豆沙、蛋黃、蓮蓉應有盡有,而且還分了冰皮和皮,讓準備嚐鮮的人差點挑花了眼。
“竟然還有禮盒,這樣味又好看的點心送人也有麵子。”
“可不是,我決定買兩盒月餅,再買兩瓶葡萄酒,正好去我媳婦娘家的時候帶著。”
逛鋪子的多是男人,他們都喝酒,隻是不怎麽喝果酒,所以沒嚐過葡萄酒的味道,他們興趣不大。
隻是葡萄酒容養的功效還是吸引了一部分人,有寵媳婦的願意花錢買幾瓶回去。
月餅禮盒和葡萄酒禮盒加起來也要上百兩銀子,能買得起的多是富貴人家,一上午也沒賣出去幾件。
隻是事在下午有了轉機。
“這不是徐夫人邊的王嬤嬤,竟然也來奚家的鋪子了。”
徐清容跟奚寧的份尷尬,眾人沒想到徐夫人還會捧奚寧的場。
王嬤嬤也不想來,但實在葡萄酒的功效太好,這幾日徐夫人喝完睡得香了,人也神了,那臉上的白皙紅暈惹得徐丞相都在徐夫人這裏留宿了大半個月。
尤其當徐丞相喝過葡萄酒後,就更舍不得走了。
徐夫人後麵又問徐清容要了幾瓶,等徐家的酒全部喝完,徐夫人正犯難的時候,奚記終於上新了葡萄酒。
“掌櫃的,你將這些酒都給我包起來,我家夫人全要了。”
王嬤嬤財大氣,將櫃臺的酒全都包圓了。
剛才沒來時,這酒沒多人買,這突然全要了,鋪子裏的客人不願意了。
連徐夫人都覺得好的酒,那肯定是好東西。
既然是好酒,那必須是見者有份,可不能獨吞。
所以一瞬間鋪子裏熱鬧了起來。
“哎,王嬤嬤別啊,我們還沒買呢。”
“就是,我們可是先來的。”
“掌櫃的,我要兩瓶!”
“我要三瓶!”
掌櫃的看著嚷的客人,又看了眼王嬤嬤,額頭冒出細的汗。
這些人都惹不起啊,還好姑娘聰明,早就定下了規矩。
掌櫃的牽起角,對著王嬤嬤歉意的笑了笑,“嬤嬤對不住,這葡萄酒難得,我家姑娘今年也就做出來這些,所以咱們是限購賣,每日一人隻能買兩瓶,您若再想要,明日再來買吧。”
隻能買兩瓶,這還不夠家夫人喝一個月的。
不過奚寧也不是能惹得起的,默默咽下了心中的不滿。
“行吧,那就先給我兩瓶。”
明日再來排隊就是了。
因著王嬤嬤,葡萄酒是徹底火了。
奚寧還給奚貴妃送去了幾瓶,次日奚貴妃的賞賜就到了。
不僅有的,還有皇上的。
原來這葡萄酒送去的時候皇上也在,他平日不怎麽飲酒,但那天也不知道怎麽了,見這葡萄酒澤人,生了想喝的。
不過喝完,皇上覺得自己渾輕盈,上的那濁氣都消散了不,比他吃一爐丹藥還有用。
皇上最是看重自己的子,所以葡萄酒於他這樣有用,奚寧當然要重賞。
皇上的賞賜很快就傳遍了京城,原本這葡萄酒就火,如今更火了,簡直到了一瓶難求的地步,每天早晨都有人在門口排隊,甚至還出現了倒賣的,一瓶葡萄酒私下炒出了天價。
奚寧見狀又買下兩個莊子,專門讓人種葡萄,等明年不僅可以做京城的生意,這大周的生意也要做起來。
奚寧回京城不到半年,這京城的商場就被分走一杯羹,如今誰還不知奚記的琉璃、葡萄酒,再加上原本的小吃、火鍋,奚寧在京城的地位水漲船高。
安郡主聽著婆子的匯報,嚴肅的臉上帶著笑意,尤其那角都不下來。
“這奚氏有兩把刷子,以前我低估了。”
倒沒有子無才便是德,在家相夫教子的概念,隻是不喜子份低微,一味攀附男人而活。
這奚氏跟想象中的子截然不同,安郡主心裏好奇,倒想去看看到底怎樣了。
“月底長公主在郊外辦宴會,給我準備外出的服。”
“郡主,您也要去?”
婆子一臉驚詫,要知道安郡主已經十幾年沒參加過宴會了,這次是為何,難道是想見見奚氏?
“囉嗦什麽,讓你去你就去,服華麗些,別被人了風頭。”
這十幾年出一次門,可不能丟了份。
“是。”
......
長公主的宴會自然是要給奚寧遞帖子的,前幾年長公主就很喜歡,當初裴昭還生了讓長公主認奚寧為幹兒的心思,隻是出了那檔子事,這心思就淡了。
如今奚寧有殷慕言和奚貴妃撐腰,也不用認幹親了。
不過這毫沒阻擋長公主喜歡。
奚寧的葡萄酒月餅也給長公主和東宮送去,周瑩已經是大姑娘了,平日拘在宮裏學規矩,不能隨意出來,不過收到葡萄酒後回了信給奚寧,兩人約好在宴會上見麵。
林府。
長樂郡主環膝躲在床腳,腳踝拴著一跳拇指的鐵鏈,白的皮被磨得通紅。
頭發淩的披散在前,猩紅的眼中滿是恐懼。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林靖進來,隨手將門帶上,暗的房間中不風,他的臉藏在黑暗中,掩住了鬱的表。
隻是床上的人隻看到一截角,子就如篩糠般抖得不行。
“別打我,我知道錯了,別打我......”
是真的怕了,這林家的日子宛如煉獄,若知道林靖是這樣的惡魔,寧願死了也不要嫁進來。
“嘖。”
林靖上前手撥開臉頰的發,手指抬起的下,語氣冷沒有一溫度。
“不過是些皮外傷,你當年讓人那樣傷,差點害了的命,這點疼算什麽,我還會讓你更疼。”
林靖指尖用勁,長樂郡主的下很快就紅了一片。
呆滯的抬起頭,看到男人眼中的冷意突然笑了一下。
“林靖,原來你也喜歡上了那個賤人,可惜了,你永遠爭不過裴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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