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知后來的事,到了永平侯府之后,便和紀青蓮一起去看旺財,然后一起吐槽程家和溫家的事。
“程六六,真的是多謝你了,要是溫家真的敢騙我,我定然要他們好看。”
“你還是我程吧。”
“別啊,程六六多好聽啊,我決定了,以后它也是你的名字了,五魁首啊,六六六,哈哈哈哈”
程角微,心覺得這虛假的姐妹可以斷了。
沒有這樣的姐妹!
“話說,你當真不考慮我阿兄,我阿兄可真的是絕世好郎君,生得好看又上進,而且還是一位侯爺,和你父親也是平起平坐。”
程直搖頭,與道“勿要再胡說了,被人聽到了不好,你阿兄他委實不適合我。”
“怎麼不適合了?”
“你想啊,你阿兄總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嚴謹板正,還經常教訓我們這要是真的嫁了,嫁的哪里是郎君,分明是頑固不化的先生,戰場上冷無的將軍。”
“再說了,他那樣子多無趣的,像我這般熱鬧天天想玩的小娘子,哪里過得了這樣的日子唉紀荷花,你怎麼不說話了?”
程見紀青蓮懵然地看著門口,也抬眼看過去,當下,都了。
也不知道何時,門口站了一個人,那人著一藍暗繡金竹的圓領長衫,頭戴金冠,他姿拔,容冷峻,那一雙眉峰如劍投來淡淡一瞥,散發著迫人的冷意。
完了完了,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在背后說人壞話,現在好了,被逮了個正著。
“阿兄”
“永平侯”
兩小只抖啊抖的,像是兩只不知所措的鴨子。
紀青淮險些笑出聲,只是他一笑,那兩只背后說人被抓了個正著的更害怕了,那模樣,仿佛他是地獄而來索命的閻羅。
他挑眉“我是頑固不化先生?冷無的將軍?”
他說一句,兩小只就抖一下。
程心慌得不行。
救命啊!
快來人救一救狗命啊!
要不然真的是要玩完了!
“誤會誤會!”程恨不得舉起雙手解釋,“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您學識淵博,很有先生的威儀,您還武藝高超,領軍作戰威武不凡”
嗚嗚嗚,錯了,不該禿胡說的。
紀青淮聽了,又忍不住想笑,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教訓們道“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二人齊齊點頭。
紀青淮又掃了二人一眼,抬腳往外面走去“跟上來。”
二人對視一眼,也只好跟上去,路上的時候還在小聲咬耳朵。
“紀荷花,你阿兄會不會找我們算賬啊?”
“應該不會吧,好歹你也是我異父異母的小姐妹,他至給點面子吧”
“給點面子是多?”
“至不會揍咱們一頓吧”
程“”
原來不手打一頓就是
給面子了。
紀青淮帶著這兩人去了書房,剛剛轉頭坐下便看到了不不愿走過來的兩個小娘子,他道“坐下吧。”
“不敢”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膽子這麼小,也敢隨便議論人?”紀青淮被這兩只給氣笑了,“行了,沒找你們麻煩,坐下吧。”
二人松了一口氣,對視一眼,只覺得逃出生天,然后依言坐下,形坐得直直的,規矩又老實。
“我剛剛從溫家回來。”
紀青蓮在程這里得了消息之后便讓人給紀青淮送了一封信,說了這事,紀青淮很重視,立刻派人去查了。
溫家的人雖然對外瞞著此事,但在府里卻不是什麼,不過是兩個時辰,便查到了確切的消息。
得了消息之后,紀青淮也是滿心的怒火。
溫家是他母族,是他的親人,而紀青蓮則是他唯一的妹妹了,溫家竟然有這個膽子這般算計,將他置于何地?
“從溫家回來?阿兄,那事如何了?溫家是不是真的在騙我?”紀青蓮連忙問。
“溫如玉確實與府上寄居的一位表妹有私,而且不淺,我查的時候,溫家就打算將那小娘子送走。”
紀青淮眉峰冷冷,“親事的事,就此作罷。”
“只是作罷嗎?”程眉心都皺起來了,對于這樣的結果很不滿,“永平侯,你可知若是溫家計謀得逞,青蓮嫁去了溫家,會過什麼日子?”
“溫家是您的親人,難道青蓮就不是嗎?”
在夢中,紀青蓮可是被溫家坑得不知有多慘,雖然不知道后面是否和離,但有了這一樁親事,真的是惡心到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紀青淮就這樣放過溫家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紀青蓮扯了扯程,讓不要說了。
“你說的是,所以我告知溫家,讓溫家日后不要再登我永平侯府的大門,永平侯府給予溫家的好,也全數收回。”
“不夠。”程握了握拳頭。
“哦,那你想如何?”
“將那出謀劃策的人都揪出來打一頓,還有那溫如玉,應該吊在城門口讓世人好生觀瞻一番。”
紀青淮頓住,他皺眉想了想“這怕是不好手吧”
“也無需你來手,你只要答應就行了,就讓青蓮的阿爹阿娘打上門去,也人知曉他溫家是個什麼東西,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出來騙小娘子!”
“對!讓我阿爹阿娘帶人去打!”紀青蓮反應過來也直點頭,也咽不下啊這口氣,溫家人就該打一頓。
“行,那你便讓叔父叔母帶人去吧。”
“多謝阿兄。”紀青蓮聞言終于是高興了,立刻拉著程去找父親母親,打算殺去溫家,將溫家給砸了。
紀青蓮的父親母親得知此事之后,果然然大怒。
雖然他們二人無無求做咸魚,可紀青蓮是他們唯一的兒,那可是他們的心肝啊,哪里容得別人這樣算計。
當下將永平侯府的護衛家仆喊來不,浩浩往溫家走去,揚言要砸了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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