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蘇杭恍然大悟,“那麼……”
“你別問我!”蕭秋然知道蘇杭要問什麼,當即出手打斷了蘇杭,“我也不知道十大家族的空間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十大家族祖上都出過化神期修士,我也不知道!”
紫云則是撇道:“這都是每個家族的核心機,蘇杭你就別想了,一般人都不知道的!”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就如今地球這個靈氣稀薄程度,本不會有化神期修士出現的!”
“能修煉到元嬰后期就是極限了,你看那個……”
說到這里,紫云突然閉上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忌諱一樣。
“好了,我們到了!”
下車之后,蘇杭這才注意到,紫云將他們帶到了一家茶館。
這家茶館半掩著門,寫著一個“蘇”字,并沒有客人。
“喏,這就是蘇家的口所在了!”紫云道,“不過一般人,沒有蘇家的邀請,是進不去的!”
蘇杭道:“謝謝你了紫云,我有辦法進去的!你要跟著一起嗎?”
“我倒是想!”紫云翻了個白眼,“可你覺得,以我的份,能隨便出蘇家嗎?”
“行了,我走了,等你出來,別忘了請我吃飯,不然我饒不了你!”
說罷,紫云擺了擺手,轉鉆進車子,悍馬轟鳴一聲,駛離了茶館。
蘇杭無奈一笑:“秋然,紫云就這樣,你別介意!”
“我倒是不介意!”蕭秋然忽然笑了笑,“不過,你好像怕的!”
蘇杭雙手一攤:“是金丹期修為,我打不過,當然怕啊!你沒聽剛才說嘛?要是我不請吃飯,就要揍我!”
“你相信我,真干得出來!”
“那你怎麼不怕我?”蕭秋然一臉玩味道,“難道我不是金丹期修士嗎?”
“你……”蘇杭眼見蕭秋然表越來越奇怪,連忙抓住蕭秋然的肩膀,正道,“秋然,你可千萬別學,欺負弱小可不是一個好品德!”
“行了!”蕭秋然粲然一笑,“不說這個了,還是想想我們怎麼進蘇家吧?”
蘇杭想了想:“有蘇爺爺的推薦信,我們進蘇家應該不是問題!”
說著,蘇杭上前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的茶館里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今天不做生意,你們去別喝茶吧!”
顯然,這是日常應付外人的話。
蘇杭道:“我們是要進蘇家的人,并不是來喝茶的!”
聽到這話,屋子里走出來一個讓蘇杭覺很奇怪的人。
這人一頭白發,看著年紀不小了,但一張臉卻是頗為年輕,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來歲。
白發青年看了蘇杭兩人一眼:“你們是不是走錯了?這里沒有什麼蘇家!”
蘇杭也不廢話,當即拿出蘇千重的推薦信,恭敬遞給了眼前的白發青年:“前輩,是蘇千重蘇爺爺讓我們來的,這是他的親筆信!”
接過信封,白發青年卻是并沒有打開,只是盯著信封上的“蘇千重”三個字看了一會兒,便說道:“這的確是千重的字跡,你們跟我來吧!”
蘇杭眼皮一跳,他注意到,這個白發青年蘇千重是直呼其名的,也就是說,他至跟蘇爺爺是同輩人?
嘶,這駐之,修煉得未免太過厲害了吧!
難怪被蘇家選為守門人,果然實力深不可測!
跟著白發青年穿過一條弄堂,三人來到了一堵墻面前。
正當蘇杭疑的時候,只見白發青年手指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一陣靈力涌,面前的墻壁竟然是裂開了一道口子,很快,隨著靈力注,這道口子越來越大,最后演化一扇門。
蘇杭朝門里看去,卻是只能看到一片迷霧,就連神識探查也被阻隔了。
“你們進去吧!”白發青年道。
“多謝前輩!”蘇杭朝白發青年一拱手,和蕭秋然一前一后,走進了門里。
而隨后,那道門就緩緩閉合,直到消失不見,墻壁也恢復了原狀。
白發青年站在原地,角勾起一抹笑容:“這就是千重看中的那個孩子嗎?”
“我倒是很好奇,你在這個時間來到蘇家,難道是想爭那個第一名嗎?”
“這下子,蘇家要熱鬧了!”
而另一邊,蘇杭在進門后,卻是發現,眼前影一閃,已然是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但剛才他并沒有什麼眩暈的覺,很顯然,這并不是傳送法陣。
而等他回頭看去,來時的門已然消失不見,只有兩名青年面帶微笑看著他們二人。
“兩位,是蘇杭和蕭秋然吧?”左邊的青年開口道。
“是我們!”蘇杭點頭道,“請問二位是?”
“我是蘇宇,他是蘇宙,我們兩人,是奉命接待二位的!”左邊青年笑道。
“二位跟我來吧!”
蘇杭兩人跟上了蘇宇兩人的步伐,走了一會兒后,蘇杭忍不住問道:“請問,你們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
“自然是去見天穹叔!”蘇宇頭也不回道。
蘇杭心中一驚:“可是蘇青云的父親蘇天穹?”
“正是!”蘇宇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道,“不過,蘇杭,你可不要在天穹叔面前提起青云,不然會惹他不高興的!”
蘇杭當然知道這個,當初蘇青云死在青城,蘇天穹可是親自到青城調查了,雖說最后是余君那兩個蠢貨被玄龍首領拉出去背黑鍋了,但蘇天穹從頭到尾,可是并沒有減半點對自己的懷疑!
“冒昧問一句,為什麼要帶我們去見蘇……天穹叔呢?”蘇杭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知道嗎?”蘇宇回過頭盯著蘇杭,一臉奇怪道,“這次家族比武大會,正是由天穹叔主持的,所有參賽人員都要到他那里報名的!”
“什麼?”蘇杭一臉錯愕,“家族比武不是還有接近四個月時間嗎?怎麼會現在舉行?”
蘇宇則是更加奇怪:“這是十大家族的族長共同商議的,半個月前就已經通知全國各地的族人了,你不知道嗎?”
“那你是為什麼來本家?”
為了籌集父親看病的錢,我成了女人之間共享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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