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幾乎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到後來直接昏睡過去,陸璟肆是如何給清理的,完全不知。
但...
他們決定要孩子也才沒過多久。
這就有了嗎?
好快啊。
蘇珞淺下意識向自己的小腹,那裏還很平坦,不出任何。
發著愣,立在一旁的陸璟肆已經開口問藍朵,“可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他聲音冷嚴肅,著幾分謹慎。
蘇珞淺下意識抬眸看向他。
藍朵答道,“有孕之人初期反應不一定一樣,有的人嗜睡,有的人孕吐,淺淺現下月份還小,應是還未顯出來,但小心些是必須的,”頓了頓,又再開口,“之後恐是不能像之前那樣趕路。”
“月份小不穩定,須得更謹慎才行。”
陸璟肆微微頷首,“那便緩著來,慢些回去也無妨。”
援軍將領是可靠之人,到了京中有太子接應,自是不必擔心。
蘇珞淺拉了拉他的袖,“會不會耽誤行程?”
陸璟肆在床邊坐下,抬手將落於鬢邊的碎發撥至耳後,“不會,你且放心。”
藍朵見他們兩人深似篤的模樣,輕咳一聲,也不好意思直接和陸璟肆說,而是看向蘇珞淺,低聲道,“那個...近來切記,不可同房。”
話音一落,蘇珞淺耳子便控製不住紅了起來。
輕輕應了聲,藍朵收拾好東西,“你現在子尚可,但接下來路途難免辛勞,我開幾副安胎藥,等到了下一個州城,可抓藥備著。”
聞言,一旁的蘇珞允溫和開口道,“多謝藍朵。”
藍朵見他如此客氣,撇了撇,也不回他,就這麽背著醫箱出去。
蘇珞淺輕笑了聲,見兄長眉心微蹙,似乎是不明白藍朵為何突然不理他,提醒道,“兄長還不快去追藍朵。”
蘇珞允雖然不懂自己為何要去追藍朵,但他不好繼續在他們夫妻房中待著,便應了聲,轉出去。
陸璟肆吩咐澤蘭去為蘇珞淺熬蓮子羹,房間裏倏地安靜下來,隻剩他們二人。
他握住的手了,另一隻手覆在小腹上,輕了下。
隨即俯隔著,在那上邊落下一吻,複又直起,吻的眉心,作輕小心,“可有哪裏不適?”
蘇珞淺盈盈一笑,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有些累。”
陸璟肆將人攬進懷裏,“辛苦你了。”
他也沒想到這孩子說要就要上了。
現下他們還在回京途中,再怎麽仔細緩行,蘇珞淺不得要路途顛遠的苦。
蘇珞淺到現在還覺得有些不真實,拉開他的寬袖,在他健實的手臂上掐了下。
“疼嗎?”
是不是在做夢?
陸璟肆知為何這樣,揚著低笑,這點力氣,於他而言沒有半點痛。
遂誠實搖頭,“不疼。”
他將肩膀遞到麵前,“你往這兒咬,說不定我有點覺。”
蘇珞淺臉頰一紅,“你正經點。”
陸璟肆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很正經,是淺淺想歪了。”
話落,他單手扣住的後頸,低頭吻了下來。
這吻與他平時的專橫霸道不同,吻得溫細致,緩緩深。
蘇珞淺被他襲,甚至還未來得及閉上眼。
男人神專注,深而又投。
心跳快得幾乎在發,抬手環上他的脖頸,逐漸沉溺其中。
熱息纏繞,耳邊模糊回著兩人接吻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些氣短,忍不住推他,陸璟肆才稍稍停下作,臨退出之前,含住的小舌重重吮了下,又在上輕蹭,這才問道,“這樣,有沒有真實些?”
蘇珞淺靠在他前輕,瓣紅豔潤澤,
半晌,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笑盈盈道,“四哥,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嗯,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
陸璟肆在額間落下一吻,“謝謝你。”
蘇珞淺在他懷裏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又笑著靠回他肩上。
外間傳來澤蘭的聲音,端著蓮子羹進來。
陸璟肆接過漆盤上的湯碗,小心翼翼吹涼了些,喂至邊。
一小碗蓮子羹,蘇珞淺喝不完,餘下的都進了他的肚子。
喝過蓮子羹,陸璟肆命人備水。
房的屏風隔斷之後,是一個小木桶。
驛站條件不比家中,想要個大浴桶都困難,因此蘇珞淺隻能簡單洗了事。
坐直起,正要下床,陸璟肆已經先一步將打橫抱起,抱至屏風後的小木凳上坐下,接著又作自然地想要來解的衿帶。
蘇珞淺按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他劍眉微挑,似是在說,這麽明顯還看不出來嗎。
“給你。”
“我自己來。”
陸璟肆輕而易舉地拂開按住他的那隻手,解了的衿帶,語氣自然道,“為夫者幫妻子,理所應當。”
蘇珞淺,“......”
你最好真的隻是。
但一想到如今自己初初有孕,他必然是不會有什麽過分的舉,便沒再拒絕。
然而小姑娘的全解之後,陸璟肆終究是後悔了。
小腹平坦,還看不出有孕。
白的在燭之下,像是玉一般,散發著溫潤暈。
瑩白玉,雪膩香,腰潤,腰肢卻仍細得像纖柳一般。
陸璟肆深吸一口氣,心道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罪。
回京的這一路上顛簸,他們已經好幾日未曾有過,如今一看,隻覺得氣直直翻騰,一腦衝下。
渾理幾乎是在一瞬間繃得直。
偏前的小姑娘極信任他,完前邊,又轉過去背對著他。
素白薄背之上,是漂亮的蝴蝶骨,再往下,是掐而的細腰,後腰還有兩個小巧玲瓏的腰窩,再下去,便是那勾魂攝魄的弧度,還有一雙纖直白的長。
每一,都他不釋手,罷不能。
偏他現在,隻能做這“正人君子”。
陸璟肆呼吸不自覺加重,在心裏默背大瑨律法,強迫自己下那不該有的旖旎念頭。
他半響沒靜,蘇珞淺微側過,問道,“四哥,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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