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得到應允以後謝宴辭才按下門把走進來。
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醫藥箱和一碗熱騰騰的薑湯。
等進了房間後,男人先是將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後才把薑湯遞給孟星鸞。
“鸞鸞,你先喝,我幫你吹頭發。”
如此的要求誰能拒絕?
再說了,兩人都是男朋友了,也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孟星鸞坐到梳妝臺前,手裏端著一個小瓷碗,蒸騰的熱氣帶著一濃濃的薑味。
問:“你喝過了嗎?”
“還沒,鸞鸞,我沒有那麽脆弱。”
話音剛落,謝宴辭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他穿著休閑的家居服,長長,黑的碎發半幹顯得很淩。
因為咳嗽,男人蒼白的麵上還浮現出兩朵紅暈,手上拿著吹風機。
孟星鸞有些無奈。
有自尊心是好的,但也沒必要逞強。
可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謝宴辭故意的。
他就是想要以此來博得對方的關心。
儼然一個缺的腦。
“謝宴辭,你把這碗喝了。”
孟星鸞微側過將手中的碗遞到男人麵前。
熱度過碗壁傳到掌心,略有些燙手。
謝宴辭推辭了兩遍,最後才說:“鸞鸞喝一半我喝一半。”
孟星鸞挑了下眉。
“你隻做了一碗?”
謝宴辭麵不改的嗯了一下,“家裏的材料不夠,隻能做一碗。”
從不進廚房的孟星鸞沒有起疑。
先是喝了一大口,然後才將餘下的一大半遞給男人。
這次謝宴辭坦然接過,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就著孟星鸞下口的地方喝。
孟星鸞眸忽閃了一下,張口想說話,但卻選擇了沉默。
算了。
又不是沒親過。
說出來未免也太矯了。
孟星鸞重新坐正,通過鏡子看向站在自己後的男人。
謝宴辭結上下滾,伴隨著吞咽的聲音,剩下的薑湯全進了他的肚子。
男人放下空碗,才低頭打開了吹風機的開關。
降噪過的聲音不算吵,謝宴辭目溫而專注,細長的手指穿在人的黑發間,黑白分明,惹人注目。
孟星鸞換了個坐姿。
隻覺得脖子酸痛得很。
正想拿出按專用的小紙人,吹風機的聲音就停了。
接著雙肩多出了兩隻大手。
謝宴辭按的手法很很有章程,力度恰到好,很舒服。
孟星鸞忍不住愜意的半瞇起眼,渾上下都著一懶勁。
“舒服嗎鸞鸞?”
謝宴辭放輕了嗓音問。
“舒服。”
這是發自心的回答。
活人的手不管怎麽樣都比沒有生命的紙人好得多。
孟星鸞很滿意。
看著鏡中替自己按的男人,忍不住說:“謝宴辭,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人妻?”
人妻指的是像妻子一樣的角,溫,很會照顧人。
謝宴辭完的符合這個詞的定義。
聞言,男人按的手一頓,眼也不抬的道:“沒有。”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鸞鸞是第一個。”
他是謝家矜貴的謝三,誰敢說他是人妻?
即便他從小就泡在藥罐子裏,也無人敢小覷他。
不過……
鸞鸞說什麽都是對的。
腦晚期的謝宴辭並沒有覺得到了冒犯。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二十分鍾後。
孟星鸞的頭發被吹得半幹,泛酸的脖子也恢複正常。
可謝宴辭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孟星鸞清冷的五在暖的照耀下顯得很和,尤其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在此刻似乎要將人魂都勾走似的。
“不走?”
謝宴辭下眼底的悸,故作淡定的打開和空碗放在一起的醫藥箱。
裏麵都是常見的消毒用品。
“鸞鸞,你上的傷需要消毒,你先坐到床上去。”
嗓音低啞,聽不出任何別的緒。
孟星鸞對上的小傷口都不甚在意,養個幾天自己就愈合了。
可謝宴辭顯然上心了。
“我沒那麽貴。”
“在我這裏鸞鸞就很貴。”
兩人目在空中集,僵持了幾秒孟星鸞選擇妥協。
行吧。
懂得心疼人的男朋友還是很加分的。
孟星鸞掉鞋子上床。
浴袍隨著的作往上,出纖細的小。
見此,謝宴辭的目深了深,他克製的垂下眼,拿著消毒用的棉簽和碘伏坐到床沿邊。
暖調的燈將兩人的影子映襯在牆上,織纏繞,曖昧橫生。
“鸞鸞,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
謝宴辭說完便用一隻手抓住人纖細的腳踝。
掌心的讓他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吸,他拋開腦子裏的黃廢料,竭力將注意力都放在孟星鸞上的傷口上。
小都是一些傷,有些都已經結痂了。
可謝宴辭還是用碘伏仔細的拭了一遍,接著往上……
浴袍的下擺是寬鬆的。
藥消毒時,孟星鸞的免不了會往上抬,春若若現,白皙的大讓謝宴辭的黃廢料擴大到了最大化。
他在想這雙長盤在自己腰間會是怎樣的……
“你在想什麽?”
乍然響起的聲讓謝宴辭的臉瞬間變紅。
他長睫輕,漆黑的瞳仁清晰的倒映出那些惹人臉紅心跳的春。
“沒、沒想什麽。”
被抓包過後難得有些慌。
“是嗎?”
孟星鸞故意拖長了尾調,似笑非笑,給人一種被看穿的錯覺。
謝宴辭胡的嗯了一聲,煎熬的理完人上的傷口,然後到了手臂。
孟星鸞配合的將袖口了上去。
其中有一道劃傷很長,幾乎是從肩膀的位置延到手肘。
好在傷口不深。
謝宴辭眼中霎時浮現出一心疼。
拭時更是放輕了作。
“疼嗎?”
孟星鸞不以為然,“不疼。”
為了更仔細的替的傷口消毒,謝宴辭整個都靠孟星鸞很近。
噴灑出的炙熱呼吸打在皮有些燙、有些。
孟星鸞眸中的神變了又變。
下一秒,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男人的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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