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還是不甘心,微瞇了瞇眼,拉著秦中的領帶順著纖細的手指卷了起來。
“還有,明天找幾個膽子大的小,就算今天沒有讓話跟氏集團解除合作,我也要將話的名聲搞臭!”
“好,都聽你的!”秦中並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滿口答應。
“你啊,答應的爽快,如果這次再做不好,小心我饒不了你......”
雲溪故意扯了扯秦中的領帶,將他朝拉進來幾分,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秦中的臉上拂過,眼中帶著幾分嗔。
“喲,你想怎麽不放過我呢?”
對雲溪現在的態度,秦中似乎很用,勾起雲溪白皙的下顎,俯便吻了上去。
辦公室溫度驟然上升,一聲聲破碎而曖昧的聲音如鶯鳴,低低的,碎碎的。
.........
年沒想到話竟然會帶著南夜來醫院,但想到那天南夜跟他說的話,便也沒有多說什麽。
“真沒想到他現在了那樣!”
聽了話敘述潘周這幾年的經曆,年心裏五味雜陳,慨萬千。
相較於年的慨,母緒就沒那麽穩定了,紅著眼,沒好氣的抱怨。
“怎麽沒想到,他做了那種缺德的事兒,就該有這樣的報應。”
“都說是報應了,你哭什麽啊?”
年輕輕的將攬進懷裏,心疼的為母掉眼淚,覺得有些好笑。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姑娘似的哭鼻子。
“我能為什麽,當然是心疼你,要不是潘周起了壞心思,咱們家怎麽會這樣,你怎麽會從樓上摔下來,你知道當時聽到了墜樓的消息,我差點兒就嚇死過去了。”
“你進了多次重癥病房,了多次手,才撿回來一條命。這麽多年躺在床上,遭那麽多罪,誰心疼過你啊。現在倒好,你還慨他的遭遇來了。我可沒有那麽心善,我不得他家過的不好呢。”
母趴在年的懷裏,狠狠的將這幾年的恐懼和心酸一腦的發泄了出來。
“好,你說的都有道理,你說的都對!我哪裏是心疼潘周了,隻是慨人生無常而已,你就別哭了,孩子還在呢。”
聽著年的調笑,母這才想起話和南夜還在,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垂著頭又往年的懷裏蹭了蹭,怕被話看到臉紅的樣子。
這麽大年紀了,還被孩子看了笑話,真是丟死人了。
看著老妻可的模樣,年不輕笑出聲,眼中卻微微有些潤。
他知道,這幾年都是他的老妻一直照顧著他,要不是有母不分晝夜的一直陪著他,給他講他們以前的往事,回憶以前的甜生活,他不可能這麽早醒過來。
如今他也老了,孩子也大了,公司的事兒自然有孩子們管,他隻想陪著老妻白頭偕老,在家裏含飴弄孫。
話看著父母恩如初的模樣,眼中羨慕的神,被南夜盡收眼底。
“爸,那個推你下樓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雖然不想破壞父母恩的場景,可是有些事不得不問。
年臉上的笑意慢慢散去,蹙眉陷了沉思。
“當時我是跟潘周聊了很久,心裏也猜到他可能是被人利用了,所以也沒有多怪他,隻是想著一起想辦法將背後算計他,算計氏集團的人找出來。”
“我當時的腦子有些,所以自己就在樓頂吹吹風,可是沒想到後麵突然有人出現,推了我一把。
那人推第一下的時候我穩住了,轉就抓住了他,他沒有將我推下去。又推了我一把,我最終沒站穩還是摔下去了。”
回想到當年的那一幕,現在還覺得心驚膽戰。
“那你是看到他的長相了?”話心裏一喜,趕忙追問。
年轉看到過那人,那一定是看到了兇手的真麵目了。
“不,那人戴著帽子,將臉都遮住了,樓頂又沒什麽燈,很黑,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
年搖了搖頭,否定了話的猜測。
聞言,話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失之。
南夜見幾人都有些失,難得的開口問道:
“那有其他什麽特征嗎?”
“特征啊.......”
年微微蹙眉想了想,忽然雙眸一亮。
“哦,對了,那個人的右手多了一個手指頭。他有六兒手指頭。”
“六指?”話也些吃驚,以為年想錯了,畢竟六個指頭可是很特別的特征。
“對,就是六指,我抓到他的時候,到的,他的大拇指的位置多了一兒手指,不會錯。”
這幾年一直昏迷著,醒來時也沒有記起,這會兒經過南夜的提醒,他才恍然記起那個推他下樓的人與旁人的不同之。
當時那人用帽子將臉都遮住了,穿的也是一黑,在夜裏幾乎是看不到什麽特征。
可是那人第一下沒有將他推下去,反而被他抓住了手,到他的六指時他還有些奇怪,愣了一下,就是愣神的瞬間給了那人可乘之機,被那人推下了樓。
話和南夜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希,南夜倒是淡定一些,臉上依舊沒什麽表,而話卻是滿臉的笑意。
“真是太好了,有這個特征,想必要找這個人就容易多了。”
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兇手,揪出他背後的主謀。
年突然擺擺手,笑著道:
“嗯,先不管兇手了,既然今天你們都到了醫院,幹脆今天就給我辦出院,我今天就想回家。”
今天知道潘周的下場讓年歎人生無常,所以更不願意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醫院這樣的地方,隻想早點兒回家。
“現在?”
話驚詫,沒想到這麽著急。
“咋啦,你還不樂意啊?”
年板著臉,瞇著眼瞪了話一眼。
“沒,我怎麽會不樂意,隻是沒想到這麽著急!”
原本是來說潘周的事兒,沒想了接爸爸出院了,話一時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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