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直覺事不簡單,不然一向冷靜自持的南夜怎麽會這麽著急。
掛了電話,南夜讓劉嬸去接兩個孩子,好好照顧他們,自己則駕車出去了。
路上,南夜收到了重樓發過來的信息。
“堅果酒吧!”
簡單的四個字卻像是一粒定心丸,讓南夜一直繃的心瞬間放下了一些。
迅速調轉車頭,朝堅果酒吧的方向駛去。
......
堅果酒吧.......
話出了氏集團後並沒有回家,不想讓家人和孩子為擔心,所以一個人到了堅果酒吧。
原本想約林千語,可是林千語在外地拍戲回不來,話仔細想了想,竟然不知道還有誰可以找。
想來還真可笑,都活了這三十年了,想找個人出來一起喝酒聊聊天竟然都找不到,隻能一個人來酒吧喝一點兒。
堅果酒吧,燈明滅閃爍,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一次要了三杯白蘭地。
端在手裏聞了聞,一刺鼻清冽的味道竄鼻尖,話下意識的將酒杯放的舉得遠了一些。
都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今天也想借酒消消愁。
隻是平時都是偶爾喝點兒紅酒,像白蘭地這種烈酒,話以前沒有嚐試過,今天就是想試試。
一口,雖然辛辣卻甘烈刺激,話瞬間覺得有一熱流竄四肢百骸,溫暖又舒服,似乎真能暫時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兒。
旁邊的服務生看到這一幕,朝著一邊的黑男人使了個眼,那人微微頷首,瞥了話一眼便又垂下頭。
話終究是低估白蘭地的後勁兒,高估了自己的酒力,覺得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了,話結了賬就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遇到著一黑一白服的兩個陌生的男子上前搭訕。
“,去哪兒啊,看你長得這麽漂亮,要不我們哥倆請你喝一杯?”
“不用,謝謝!”
酒吧被人搭訕是很正常的事兒,剛才也有人搭訕都被話拒絕了,對眼前的這兩人話也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然而,拒絕了,兩個男子卻不願意放手。
“,不喝酒也可以,咱們哥倆送你回家如何?”
話落,兩人還十分猥瑣的哈哈笑了起來。
話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對這兩人的糾纏很是不耐,強打起神,冷冷的看著兩人。
“不需要,讓開!”
說著,的從包中掏出了一隻鉛筆,這是一直放在通話的包裏的,一是為了隨時有靈可以畫出來,二是為了有備無患,人在外總是要小心一些。
“喲,還有個,好,既然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了,走吧!”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邊勾起一抹詭異的,很識趣的讓開了路。
見兩人沒有為難,話鬆了一口氣,大步走了出去。
原以為這隻是一段小曲,可是話走出酒吧沒幾步,就覺得後有人跟著。
話心裏一,酒瞬間醒了大半,立馬警惕了起來。
但是不敢回頭看,而是加快了腳步,朝朝大路邊上去打出租車。
然而,話加快了腳步,後跟著的人也加快了腳步,沒兩下就追上了。
“嘿,,走那麽急幹什麽,陪我們哥倆玩玩兒唄。”
聽這聲音,話便知道,就是剛才攔住的兩人中的黑男子。
話心裏一慌,卻沒有回頭,也沒有理會,遠遠的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默默的加快了腳步,心裏想著,隻要上了車便安全了。
可是,在隻有五米左右的地方,兩個男子突然衝了上來。
話到危險,握著鉛筆的手猛地朝後揮去,後的男子沒有想到話會突然來這一招,一時不察,鉛筆狠狠的紮進了白男子的肩膀,痛得他痛呼了起來。
一招得手,話猛地拔出鉛筆,又要朝著黑男子紮去,卻被黑男子眼疾手快的擋住了,反手就給了話一個耳。
“臭婊子,沒想到這麽警覺,敢傷我兄弟,看老子不弄死你。”
話落,再反手給了話一耳。
話被兩個耳甩的腦袋暈暈的,白皙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話雖然有些痛還有些暈,但是腦子卻是越來越清醒。
被黑人抓著,話用力掙紮不開,抬腳便朝著黑人的兩間踹了過去。
“啊......”
淒厲如殺豬般的慘聲響起,黑男子立刻鬆開鉗製住話的手,墩了一團。
得了自由,話半秒都不敢停留,轉就往大路邊跑去,隻要人多,想必這兩個人也不敢來。
然而,話還沒走兩步,突然一隻手箍住脖子,將往後拽,隨即一張浸的布蒙上了話的口鼻。
到鼻尖傳來的奇怪味道,話心裏一驚,拚命的掙紮,可是掙紮幾下便覺得呼吸困難,的力氣慢慢的消失,腦子也越來越昏昏沉沉的。
沒一會兒,話掙紮的作便停住了,像是一條破敗的娃娃,被白男子扔在了地上。
白男子捂住被鉛筆紮出個窟窿的手臂,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媽的,真沒想到這娘們兒這麽烈,竟然還敢對咱們手,大哥,等事兒了了,回去一定要加錢,否則咱們這次不就虧了嘛。”
“你就出了點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的家夥事兒都要被這人給踹廢了,也不知道待會兒能不能用。”
黑男子雙夾得的,委委曲,樣子看起來十分奇怪,臉上更是紫紅一片,一直在倒吸冷氣,似乎在忍著什麽。
“嘿嘿,要是你不行,不還有我嘛。這娘們長得這麽漂亮,也讓我今天好好。”
白男子猥瑣的嘿嘿笑,一雙瞇眼在話上上下打量。
黑男子沒好氣的敲了一下白男子的腦袋,心裏有些憋屈,看現在他那裏痛的程度,恐怕這人還真玩兒不了了。
知道是一回事兒,可是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裏還是倔強的不肯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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