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被南夜的話一噎,本就沒看到剛才的資料文件上的信息有些不高興,此時被南夜這樣嗆聲,秦壽臉上的笑自然就掛不住了。
“南夜,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麽能這麽不識好人心呢!”
不得不說,秦壽的演技是真的好,那痛心疾首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南夜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一般。
不過不幸的是,他遇到的對手是南夜。
南夜邪邪的瞥了秦壽一眼,那一眼像是帶著探照燈一般,即便在昏暗的線下依舊將秦壽臉上尷尬、心機、惱怒和鷙各種神盡收眼底。
南夜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又坐回椅子上,抬頭打量著秦壽,直將秦壽看的心生不安,南夜才緩緩開口。
“秦壽,秦副總裁,你會好心的關心我?”
南夜臉上難得的帶上了幾分笑意,隻是那笑更多的是嘲諷和不屑。
“你的那點兒小心思以為別人都是瞎子看不出來,在這兒裝什麽大尾狼呢。”
秦壽氣的子微微一,跺著腳,指著南夜的鼻子。
“你......你竟然這麽跟我說話?我好歹是你......”
秦壽氣急,剛要說什麽卻被南夜輕笑著打斷。
“嗬......是我什麽?又想說是我長輩?”
南夜像是看笑話看著秦壽。
秦壽的那些把戲南夜太清楚了,就連秦壽的臺詞南夜都能記住了。
“秦壽,得了吧,在我這兒倚老賣老,我可不會忘記,到底是誰害死我爸媽還有鍾伯,是誰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我趕出氏集團,是誰千方百計的傷害我邊在乎的人。”
“秦壽,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麽虛偽嗎?”
南夜抑了太久了,原本他並不想今天跟秦壽撕破臉的,是秦壽自己要往他的槍口上撞,南夜也不想再忍了。
直接跟秦壽攤牌,明明白白的告訴秦壽他做的那些壞事,他全都知道。
他們之間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葉天舒和金桂園聞言,眸子頓時瞪大,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聽到的消息。
這些消息真得是他們兩個能夠聽的嗎?、
葉天舒和金桂園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懊惱。
總的爸媽竟然是被秦副總裁害死的?
還有什麽鍾伯。
雖然他們以前是小員工,但是他們也知道那個鍾伯就是以前一直跟在老總邊的鍾伯。
也就是當年的鍾助理,跟了老總好多年的,竟然也是秦副總裁害死的?
這到底是真的假的?
兩人心裏全是疑問,卻誰也不敢開口詢問,隻能靜靜的立在門口,盡量的將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天啊,秦副總裁和總竟然是這樣仇深似海的關係,他們今天竟然幫著秦副總裁來找茬。
這是明目張膽的與總對著幹啊,葉天舒和金桂園突然有一種要當炮灰的覺。
南夜的直接也讓秦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察覺到葉天舒和金桂園的異常,秦壽冷眸朝兩人掃了過去。
那眼神中的鷙和肅殺讓兩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
隻覺得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從腳底都生出一子寒,與之前臉上總是掛著慈和笑意的秦壽判若兩人。
震懾住了葉天舒和金桂園兩人,秦壽臉上的笑意盡散,沉著臉渾濁而明的眸子在屋環視一圈。
最後落在南夜冰冷的臉上,聲音依舊溫和的聽不出半點兒異樣。
“南夜,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怎麽可能害死你爸媽和鍾伯呢?”
“我跟你爸爸和媽媽可是一輩子的朋友,跟鍾伯也是從小長大到的過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你是不是弄錯了!”
看著秦壽擔憂又警惕的眼神南夜就知道,秦壽是怕屋裏麵裝有攝像頭和竊聽,所以死不承認。
對此南夜一點兒都不在意。
南夜今天將這些事兒說出來,也不是想要秦壽承認他的罪行。
無論秦壽是不是承認,他都會讓秦壽到應有的罰,付出應付的代價。
而今天,南夜隻是想讓秦壽知道,他所做的所有事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秦壽不用再在他麵前演戲,無論秦壽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不要白費時間和演技了。
“不管是誤會,還是真相,現在都不重要了。”
南夜微瞇著眸子仰頭著秦壽,手指在桌案麵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的扣著,低沉而又有節奏的聲音,平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重要的是,我爸媽的死,還有鍾伯的死,他們的仇,我都不會忘記。”
“一定會讓那個傷害他們的人到懲罰,讓兇手也嚐嚐什麽是家破人亡的滋味,秦副總裁,你覺得呢?”
南夜聲音很低很沉,像是跟好久沒見的朋友訴說著心底最的心事。
可是沒說出的每句話都讓秦壽的心率加快幾分,快的像是要從心口裏跳出來一般,額頭上也沁出了一層層細的冷汗。
“是......是吧!”
額頭上細的汗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滴答滴答的順著額角了下來,在臉上留下一條晶瑩的水跡。
秦壽下意識的要去,可是手到一半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又緩緩的將手放了下來,垂在側,的攥拳頭。
看著秦壽心虛的樣子,南夜眉梢微揚,出一抹邪惡而詭異的冷笑。
“既然秦副總裁都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我這麽做是對的咯?”
秦壽沉著臉,渾濁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不過南夜,你也不要衝,凡事都要找證據,可千萬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秦壽說著,觀察著南夜的神,想知道他是真的知道真相,還是想詐他。
他爸媽的事兒就算了,可是鍾伯的事他做的那麽蔽,南夜怎麽可能知道。
秦壽懷疑,南夜詐他的可能很大。
“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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