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將毒藥放在了凌霄閣,只要凌采將這事背下,那就能清白了!
凌采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就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預,今日吳貴人才去過凌霄閣……
花瓶!
是那個花瓶!
凌采頭皮一麻,抬頭看向側的桃兒,卻只見桃兒眼中也是震驚和懊悔。
皇后手心一松,開口幫襯道“陛下,吳貴人言之有理,宴席才開始不久,那下毒之人定然是還沒來得及將毒藥給理掉,只要能找到與之相同的毒藥,那自然就能知道是誰下的手。”
“不如就讓姬統領帶人去搜查各宮,而元公公帶人去將膳房的人,以及將今日負責上膳的宮全部抓起來審問。”
“您覺得如何?”
蘇溪起握住皇帝的手,道“陛下,就按皇后娘娘說的去辦吧。”
“好。”皇帝反手握的手,頷首應下道。
元忠見狀便就立即退了下去。
德妃一看,才連忙起走過去,跪下請罪道“此事臣妾也有過錯,是臣妾沒有預防到有人想要謀害貴妃姐姐,這才讓那有心之人鉆了空子,請陛下降罪。”
此事不管們有沒有錯,但現在家宴出了問題,那這就是的失誤。
慧嬪一瞧,也趕走了過來跪在德妃側,道“家宴的事宜都是臣妾與德妃姐姐一起安排,臣妾也有過錯,陛下降罪。”
“人若有害人之心,那就是防不勝防,此事與你們二人無關,你們不必自責。”蘇溪將們二人扶起來,安道。
太后發話道“此事稍后再議,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將這下毒之人給揪出來才是啊!”
“太后娘娘放心,元公公和姬統領都去查了,臣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是誰下的毒。”蘇溪抬頭瞥了一眼皇后,見皇后這麼鎮定,不由得微微一笑。
看來們這位皇后娘娘是提前找好了背鍋的,就是不知這人是誰了。
吳貴人見狀暗中松了一口氣,幸好皇后娘娘提前找好了替罪的人,要不然就是說破天,也洗清不了自己上的嫌疑了。
皇后一看這事已經商定了下來,便提議道“陛下,夜濃重,這天兒還會越來越涼的,要不咱們移步去臣妾的坤寧宮中等待消息吧。”
景泰殿過于寬敞,不好聚氣,即便是點了不個火盆,依舊是冷得瘆人。
念此,皇帝就點頭應道“坤寧宮離這里較遠,還是去永壽宮吧。”
皇后聞言臉一僵,陛下這還真是半點臉面都不給了。
皇帝沒理會的反應,直接帶著蘇溪先走了。
“那就去永壽宮吧。”皇后起強歡笑道,旋即就扶著太后一起離開了。
而其他嬪妾心中一陣惋惜,得,今日這個家宴又過不了。
怎麼每逢這種日子都會鬧出什麼事來啊?
但即便是心中再不愿,們還是連忙起跟了上去。
永壽宮提前接到了通知,早早就在正殿備上了火盆,等著蘇溪他們到時,殿就
已經暖和起來了。
蘇溪四人居上座,眾嬪妃則是按著平日里請安排的位置依次落座。
對于蘇溪與自己平起平坐,皇后心中頗為不滿,但有皇帝和太后在,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忍著惡心,沉默的坐著。
而凌采則是忐忑不安的坐著,這毒一定是皇后下的,可那毒藥說不定已經被吳貴人放在了的凌霄閣中,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將此事說出來。
可萬一猜錯了呢?
要是東西不在凌霄閣,那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小心的抬眼瞟了一眼皇后的臉,卻瞧不出來什麼。
罷了,也許是多慮了……
可事實證明的預是對的。
不久之后,姬回就走進殿,稟報道“皇上,微臣已經找到毒藥了,是在凌霄閣中找到的。”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看向了凌采。
凌采面一白,強裝鎮定的起跪下,道“陛下,嬪妾是冤枉的。”
吳貴人幸災樂禍的看向凌采,就知道凌采是不會將那些梅花拿出去扔掉的。
蘇溪開口問道“不是有兩道毒嗎?”
“莫不是蕭院正驗出來了,這是同一種毒?”
姬回恭敬的應道“并非是同一種毒,那水中是砒霜,而湯食中是摻了兩種毒,即斷腸草和墮胎藥。”
“斷腸草和墮胎藥是在凌霄閣找到的,則砒霜是在云煙苑找到的。”
吳貴人一聽,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不可思議的看向皇后。
放到凌霄閣中的毒藥不是砒霜?
皇后察覺到了吳貴人的視線,可依舊是面平靜。
下了兩道毒,就是想要置貴妃于死地,只可惜貴妃沒事,而用來背鍋的兩個棋子則是要全部折戩。
吳貴人真是懵掉了,皇后竟然在的云煙苑中也藏了毒?!
回頭看向后方的云珠,眼中有說不清的怨恨和憤怒,這該死的賤婢!
太后聞言后,當即臉上就染上了怒,拿起旁邊的茶杯擲向吳貴人,大發雷霆道“還說不是你下的毒!”
眾人皆是嚇了一跳。
吳貴人惶恐不安的跪下道“太后娘娘,嬪妾是冤枉的!”
“毒是在你的云煙苑中找到的,你還要繼續?”蘇溪似笑非笑道,“搜宮可是你提出來的,怎麼現在找到毒藥后,你卻不敢認了?”
吳貴人恐慌萬狀,連連擺手否認道“不是嬪妾,真的不是嬪妾!”
“是別人將這毒藥藏在了嬪妾的云煙苑,若……若真是嬪妾的話,嬪妾方才又怎會提出搜宮之策?!”
“貴妃娘娘,嬪妾真是被冤枉的!”
“陛下,嬪妾自上次病后,就一直在凌霄閣休養,從未出過凌霄閣。”凌采顯然要比吳貴人冷靜了許多,條理清晰的說道“況且嬪妾并沒有機會尋得毒藥,這砒霜是別人藏到凌霄閣的。”
“而今日去過凌霄閣的人,只有吳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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