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人綁架,南梔就是那個尼祿的男人,把帶到了地下賭場……
而那時候,差點被狗活生生吃了……
那會兒,不僅嚇得要死,就連罪魁禍首的南梔都嚇得夠嗆。
才短短幾天,又親自跑進去了?
瘋了嗎?!
想起那個尼祿的男人的那雙冷一般無的眼睛,林織羽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怪不得段渡深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南梔得罪了這些人,可能真的會……
骨無存。
想到這裏,林織羽的臉白了幾分。
南夫人明顯不知道地下賭場是怎麽回事,還在嚷著段渡深沒用,而地下賭場危險的南在天,臉已經徹底發青了。
他抖的抬起手,抓住段渡深的手臂,“渡深,我就這麽一個兒……這次,就真的拜托你了。”
他抹了一把臉,勉強吐出八個字,“活要見人,死要見。”
“老公,你怎麽這樣說話,你別咒梔梔,鐵定不會有事的!”
安頓了兩口子以後,段渡深開車往警察局駛去。
林織羽坐在他旁邊,長久的沒有說話。
段渡深看著神凝重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要問。”
林織羽回憶了那天發生的事。
從醫院回來,發現段渡深被人下藥了。
而那個時候,段渡深對下藥的人語焉不詳。
林織羽低聲問道:“給你下藥的人,是不是就是南梔。”
段渡深看著前方,“怎麽突然就變聰明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林織羽一下不知道說什麽了。
覺得,知道南梔跑地下賭場去幹什麽了。
臉變了幾變,長久的沒說話。
段渡深淡淡道:“別想太多。就算真的出事,這件事也怪不到你頭上去。”
林織羽膛起伏了一會兒,看著男人冷靜的側臉,心裏忍不住想:假若南梔真的出事,將來你真的,能不怪我嗎?
即使真的和這一切,毫無任何關係……
……
留在段渡深邊,也幫不上什麽忙,段渡深很快,就人把送回去了。
上車前,男人了的頭,“這幾天我不在家,你一個人別跑。”
“我知道。”林織羽點了點頭,看著男人的臉,“你也……注意。”
男人似乎是微微笑了一下,鬆開手,讓上了車。
一個人坐車回去,林織羽的心,更加沉重了。
偏過頭,看向黑車窗裏,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臉。
為了救一個人,而賠上另一個人的命,是正確的嗎?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段渡深將來,真的不會恨嗎?
即使是為了悅悅的病……
如果沒有出現在段渡深的邊,段渡深或許並不會想要和南梔退婚;
而不退婚,南梔也不會接到尼祿那樣腥可怕的人。
也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鋌而走險……
把臉埋進膝蓋,林織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不知道事怎麽會變這樣……
現在隻能去奢求,南梔好好的活著,真的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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