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微微一笑,出筆遞到蘇景麵前,“這塊城南的用地是我們宋總私人財產,未來20年,蘇氏工廠可以自由建設和生產,產出利潤的百分之一算做租金即可!”
“不可能!”最先說話的不是蘇景而是不敢置信的張大年,“這一定是假的,百分之一的租金連繳稅都不夠,跟不要有什麽區別?宋先生也不是傻子!”
他質疑的看向書,“你不會是他雇傭的吧?”
周圍人頓時噓聲一片,“張大年,傻子是你吧?這還看不出來嗎?宋先生用私人財產,就是沒打算要錢!”
“就是,還說人家書是假的,剛剛我們可都看到了,這位書先生一直跟在宋總後的。”
“哈哈,張大年,打臉的滋味不好吧,看看人家老蘇,一聲不吭就結了這麽厲害的人,你還裝什麽?快滾吧!”
剛剛奚落蘇景的人,此刻紛紛倒戈去辱張大年。
蘇景不喜歡張大年也不喜歡那些捧高踩低的人,幹脆不理睬,隻在合同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知道這一定是宋時洲安排好的,幫他造勢,特意在這樣的場合給他長臉,雖然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但這份好意如果再推就是他不知好歹了。
蘇景簽完字,書直接將文件收了回去,並給了他一把大門鑰匙,“蘇總,那塊地上的廠房已經建好了,您可以隨時搬廠。”
這話又引起了震,大家看蘇景的目近乎崇拜了。
這人何德何能讓宋時洲如此青睞,20年百分之一的租金,連建設廠房的本錢都回不來吧,這簡直就是送啊!
蘇景也驚了,這麽大的人,他賣兒都還不起啊,忙問,“書先生,請帶我見一下宋總。”
書禮貌微笑,“蘇總不用急,宋總說他很快就會親自拜訪了!”
書說完便點頭離開了,留下了一群不著頭腦的人。
大家轟的一聲圍了上去,都想知道蘇景用了什麽方法讓宋時洲如此禮遇。
蘇景沒想到自己的破產危機竟然就這樣解決了,從酒莊出來時,還雲裏霧裏。
一直到上了車還在想這個問題,最後一個電話打到了蘇蔓那裏。
蘇蔓被電話吵醒,迷迷糊糊接聽,“喂?”
“你跟宋時洲什麽關係?”
蘇景也沒時間理兒大白天的為什麽睡覺,隻想知道自己需要怎麽還這個人。
他這話一下將蘇蔓問醒,猛的坐起,看了眼來電顯示,“爸,你怎麽忽然這麽問。”
一邊說話搪塞著,一邊盤算怎麽同爸爸說接了宋時洲求婚的事。
實在是怕心髒不好的爸爸嚇到。
蘇父將剛剛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我想過了,咱們家裏也就算你同宋時洲還悉些,就想問問你,是不是幫了宋時洲什麽大忙了?要不然怎麽給了我這麽大的幫助!”
蘇蔓聽了無聲笑起,不知道幫他娶個媳婦算不算大忙?
也是這時才知道宋時洲‘欺負’完就不見蹤影,是去忙這個了,的同時,也心安理得的靠到了床板上,聲音愉悅,“爸,既然他想幫,你接著就是了,不用有心裏負擔。”
這輕鬆的語氣讓蘇父很不認同,“蘇蔓,這可不行,做人不能這樣……”
蘇蔓一聽這開場白就知道他要長篇大論了,趕道,“爸爸,不說了,我這來電話了,先接一下。”
也不等那邊蘇父還在說話,利落的掛掉電話。
剛口氣,一條信息發了進來,以為還是爸爸發信息嘮叨,隨意點開,卻在看到視頻的容後,頭嗡的炸開!
視頻很短,隻有一分鍾,卻是那天宋時洲打李樹勳的畫麵。
視頻很清楚,將宋時洲的臉照的清清楚楚。
視頻剛播完,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蘇蔓剛接聽,那頭就傳來了悶悶的冰冷聲音,“小蔓,視頻看到了吧?”
蘇蔓著電話,聲音含怒,“李樹勳,鼻梁折的還不夠嗎?”
李樹勳悶聲輕笑,“小蔓,我折鼻梁還不都是為了你!”
“你以為那天,我為什麽激怒他?”
蘇蔓冷哼,“就為了讓他揍你?你沒病吧?”
李樹勳手指下意識了下鼻梁上的紗布,說道,“你真聰明,就是讓他打,打的越狠,跌的越慘!”
“小蔓,我這還有好幾段他打我的視頻,我可以統統發出去,你想想當大眾看到這視頻,宋時洲的那矜貴優雅的形象還能維持住嗎?”
蘇蔓不屑,“你以為宋時洲會怕?隻有我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就夠了!”
“哈哈,小蔓,我就喜歡你這份天真,你以為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就沒事了?”
“你知道宋氏有多人等著宋時洲出錯將他從神壇下拉下來嗎?”
蘇蔓一怔,原來這才是李樹勳的真實目的,“你到底想幹什麽?”
李樹勳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挲幾下,“小蔓,我想讓你從宋時洲的生活裏消失!跟我走,咱們遠離蘇市生活!”
其實他可以選擇在宋時洲沒到時,拍下蘇蔓的照片,比宋時洲打人的拍視頻方便很多,但他沒這樣做,在他的心中,蘇蔓還是小時那個純潔的小新娘,不能被那樣齷齪的方法玷汙。
“不可能!”
蘇蔓斷然拒絕,“李樹勳,你放棄吧,不管小時候怎樣,我都絕不會跟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李樹勳眉頭微皺了下,隨即鬆開,聲音更冷,“小蔓,沒關係,等宋時洲被曝,被攆下董事長之位,等他埋怨因為你才這樣時,你就想通了!”
他的聲音突的溫,“我不急,可以等的!”
李樹勳說完就要掛斷電話,那頭傳來了蘇蔓急切的聲音,“等等!”
李樹勳立刻回答,“小蔓,你這麽快就想清楚了?”
蘇蔓停頓一下,隨即說道,“我要先看看視頻!”
“好!”李樹勳也想見,答應後立刻說道,“小蔓,還是那個酒店,還是808室,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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