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單單看著,都覺得是一種快樂,用任何東西都無法代替。
去年見不到的那一年,能這樣陪在邊,就是一種奢。可是現在,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會,讓還能出現在他面前。
知眠吃完蛋糕,已經被甜品滿足得開心起來,又抱過米花,就聽到段灼在旁邊溫聲囑咐:“吃點,別上火了。”
“噢……”
從前每次吃完一桶米花,第二天絕對嚨痛。
知眠窩在慵懶的沙發上,過了會兒,手就被男人的手掌握住,心口一跳,要回來,“段灼……”
他頭傾向,低沉繾綣的聲音落在耳邊:“就牽一會兒。”
男人掌心溫熱,帶著源源不斷的熱度,將薄薄的手掌握住,明明是很純不過的作,在此刻曖昧的環境里,卻比任何舉都讓人臉紅心跳。
麻麻,如同帶了電流,讓掌心滲出汗來。
在此刻,卻像是中了蠱,任由他握著。
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縱容他呢。
還依稀記得,他們分開了一年,明明剛見面時,是那樣抗拒他,連他的車都不愿意做的。
但是現在的他,不再那樣強勢,反而讓抵抗不了。
段灼看著電影,知眠視線一瞥,就能看到他牽著手的手腕口,上面名字的刺青。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就特別想_(:з」∠)_
小心思萌發出來,就沒了看電影的心思。
瞥了幾眼刺青,而后確定他在認真看電影后,抬起大拇指,上那,輕輕慢慢挲著。
段灼立刻被了下。
專心致志地著,旁邊響起一聲低笑:“你干什麼呢?”
霎時間紅了臉,別開視線:“你、你握得太了,我一下……”
段灼了手,知眠以為他要松開,誰知下一刻他攤開掌心,而十指相扣。
這人……
知眠不再去想旁邊的人,努力把注意力放到電影上,過了會兒,段灼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松開手,從兜里拿出手機,一看,是母親莊舒蘭。
他接起,“媽。”
知眠愣了下,抬頭看向他。
電話那頭傳來莊舒蘭溫的聲音:“誒小段,飯吃了嗎?”
“正在吃飯。”
“和舅舅在一起還是什麼?”
段灼側首對上知眠的目,舌尖抵了下上顎,笑了,“我在和小九看定影。”
知眠呆住。
他怎麼直接說了?!
莊舒蘭知道段灼和知眠分手的事,訝異,“小九?你和小九又聯系上了?”
“嗯。”
段灼轉頭看了知眠一眼,“你先看。”
點頭,他起走出包廂。
知眠想象著那通電話,心里頭忽而七上八下——
還未曾了解,段灼的父母是怎麼看待的,他們知道和段灼分手的事嗎?又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一時間,有各樣的猜測飛上心頭。
直到五分鐘后,包廂的門被推開,段灼走了進來,重新坐回旁邊。
知眠又在猶疑間,男人主開口:“我剛才和爸媽說了我們的事。”
“嗯?那他們說什麼了……”
段灼勾,抬手了下的臉,“他們讓我好好追你,改天帶你去見他們。”
知眠呆住。
他父母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你爸媽同意嗎……”
“同意什麼?同意追你?”
“嗯。”
“為什麼不同意?”段灼看到閃爍的眼眸,猜到了什麼,把拉到懷中,“你在想什麼?”
小心思被錯破,知眠忽而間失語,幾秒后腦袋被了下:“我爸媽很喜歡你,別想。”
知眠垂眸,想起很久之前發生的一件事:“你不是一直都不怎麼想把我帶到你父母面前嗎?”
他微愣,“我什麼時候這麼想了?”
“就……”知眠鼓起勇氣,把心中曾經的一個芥說了出來,“很久前有一次,我們去營,你和舅舅在車上打電話,當時舅舅問你,你就說不著急,而且之前你也從來沒有帶我見過。”
段灼腦中飛快回憶著這個幾乎快要忘掉的事,“你說的那次是去年元旦假期?”
“嗯。”
段灼笑了,“你當時裝睡聽,還藏到現在才和我說?”
“……”
這怎麼顯得好像還是錯了?
段灼聞言,溫聲解釋道:“其實我父母一直很想見你,我也沒有故意瞞著不帶你見,我們平時聊天時不時都會聊到你。只是每次都是不剛好,他們工作或者是我的工作有沖突,所以沒見。本來有一次是有機會的,就是去年過年,但是我們當時已經分手了。
我那樣說其實不是我不想帶你去見,而是我當時覺得早見晚見區別不大,反正你遲早都是我家的,所以我說不著急,但這確實是我錯了,我不該從來沒和你解釋過,是我的錯。”
他笑了笑:“你想想,舅舅那麼喜歡你,我的父母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知眠怔然,心中一直堵著的那塊通了。
所以這麼久以來,是多想了?
為什麼當初不早點問呢……
他低聲問:“以后別誤會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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