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門打開,他剛走進去,忽而間有人從背后捂住他的口鼻,“唔……”
還來不及回頭看,他的頭被人套上一個麻袋,直接被一腳踹到地上,他捂著肚子,接著領被拎了起來,臉上落下一拳又一拳。
閔志專捂著手抱著頭,一陣哀嚎:“啊……啊……”
閔志專眼前一片黑,只覺到面前有兩三個人,毫無沒有反手之力。
他嚇得大:“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放開我!救命啊!來人啊打人了!”
幾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往他上揍。
最后他被人打趴在地上,站不起來,咬牙切齒:“你們到底是誰,我要報警……”
腳步聲響起,他聽不到任何回應,他掙扎著拿下頭上的麻袋,右眼腫到快要睜不開,扶著墻,慢慢站起,就發現車庫里空無一人,打他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踉蹌著走到車旁,過后視鏡,看到他已經鼻青臉腫,鼻子角都掛著。
他子抖得靠在車邊,氣得從包里拿出手機要報警,卻突然想起最近做過的事,忽而間停下了作,額頭冒上一層冷汗。
他肯定是惹到人了……
完了,那些事是不是被發現了……
他想回家,卻想到妻子會追問,他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又想到今天電視臺的專訪……
閔志專捂著肚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癱坐在了地上。
-
早上,知眠窩在家里畫畫。
昨晚的事沒有對心造太大的影響,吃了段灼給訂的早餐后,活力滿滿,專心改參加比賽的稿子。
中間,接到了心孤兒院的電話,問下午有沒有空來做義工。
上次去孤兒院找段灼后,也報了名,希有空可以過去陪陪孩子。
知眠答應了。
下午去往孤兒院。
段灼今天有訓練,所以只有一個人去。
路上,刷著微博,突然刷到一則有關于閔志專畫室的新聞——
今早閔志專本來有個電視專訪,但是因為個人原因臨時取消,有人拍到閔志專的照片,看過去臉上有傷,像被人打了,而畫室給出的解釋卻是出了點小車禍。
照片里,男人臉上的傷目驚心,腫得像個豬頭。
知眠心中狐疑。
這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到了孤兒院后,今天下午這里舉辦排球賽,準備階段,其他的義工看到知眠,想起之前看到知眠似乎和段灼走在一塊,有點好奇問:“你和那個段灼是認識的嗎?”
“對。”
幾個生對段灼興趣,“他今天沒來嗎?”
“他今天有事。”
大家訕訕掃興,有個生鼓起勇氣道:“那個,能問一下,他是單嗎?”
知眠怔了下,淡淡一笑:“我是他朋友。”
生尷尬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末了道:“不好意思……”
知眠莞爾,“沒關系。”
沒有吃醋,反而覺得有點小驕傲,畢竟自己的男朋友太有魅力。
排球賽正式開始后,在大人們的帶領之下,一群小孩子玩得特別開心。
知眠后來也加他們,打了幾局。
……
夕西下,比賽終于宣告結束,幾個孩子被義工領著,歡歡喜喜走去食堂吃飯。
知眠收拾完械,東西被人收走。
累得坐在場上,旋開礦泉水的瓶蓋,喝了幾口,末了閉著眼,吹著輕的晚風。
腦袋放空間,頭頂忽而落下一道懶懶的男聲——
“這是誰家的小朋友,一個人坐這兒。”
倏地抬頭,就對上段灼被夕灑上金的臉。
男人俯下,指腹撓了撓下,笑得玩世不恭:“沒人要,我可就領走了。”
第五十八章
知眠聞言, 順勢抓著他的手站起,乎乎地鉆進他懷里,眉眼彎彎:“你家的。”
段灼摟著, 眼底笑意更深,垂眸看:
“在場呢, 害不害臊?”
知眠看到周圍有人遠遠經過,轉過頭還是能看到他們抱在一起, 于是得立馬松開, 誰知男人鉗住腰, 保持這個姿勢, 俯下臉在上烙印下一吻。
“你……”
“你抱我了,我不是得做點什麼回禮?”
知眠這時候想反問一句他害不害臊。
腦中卻很快給了否定答案, 他哪里會害臊, 他臉皮最厚了。
輕喃:“以前你在外頭都不這樣。”
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段灼不太喜歡當眾秀恩,或者是在人多的時候和有親昵的舉,所以知眠有時會矯地覺得,他是不是不大喜歡, 所以不太在外人面前去展示他們的關系。
男人看這表, 挑起角:“看來我當初沒這麼做, 某些人有點難過啊?”
知眠悶哼一聲,沒否認。
段灼抬手挲著的臉頰,微微捧起,和對視, 語氣溫繾綣:“我現在就恨不得告訴所有人, 我們又在一起了。”
知眠看著他漆黑的瞳仁, 心間漾。
“要不我發個微博?”他眉梢輕挑, “咱倆宣一下?”
知眠嚇得眼眸微瞪:“別別別!”
“為什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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