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芮?”左云齊原本在低頭看手機,這下猛地抬頭看向。
溫枝又嗯了聲,這才說:“現在在liveparty做樂隊主唱,之前的微信已經不用了,回頭我把的新微信推送給你。”
左云齊徹底震驚了,他一臉不敢置信:“不是,現在怎麼會了樂隊主唱。”
“你這個問題,你可以下次見到的時候問。”
溫枝很滿意他這個吃驚的表,畢竟當時溫枝也沒吃驚。
顧問周進駕駛艙的時候,左云齊還盯著溫枝問東問西,直到顧問周說道:“航前檢查單檢查好了嗎?”
溫枝點頭,看了一眼外面:“已經開始上客了嗎?”
“頭等艙的客人剛上來,”顧問周說道。
左云齊這會兒也顧不上問別的,他正好要去洗手間。
等左云齊打開駕駛艙門,正好遇到一個年輕漂亮的乘客走進機艙,看了一眼駕駛艙,原本只是一掃而過,但隨即愣了下。
隨后看著穿著飛行員制服的左云齊,輕笑著問道:“請問這班航班的機長是姓顧嗎?”
左云齊一愣,隨即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個不太好。”
人輕笑了下,似乎表示理解,說:“我看著這位機長,有點兒像我的一位朋友。”
左云齊此時已經將駕駛艙門關上。
“您朋友也是世聯航空的機長?”左云齊問道,畢竟對方是乘客,也不好太冷漠。
人微笑著點頭:“他顧問周。”
此時站在艙門口的空乘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愣。
左云齊眨了眨眼,本來以為對方就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
“如果你們機長真的是他,那就請你幫我跟他打個招呼。”對方笑了下。
左云齊問道:“請問您是?”
人再次淺淺一笑:“我梁舒茵,你說這個名字,他應該就能知道。”
左云齊點了點頭。
此時乘務長上前問道:“請問您是坐在哪一排?”
人側的助理,將們的票遞了過來,乘務長一看是頭等艙的票,便引著們前往自己的座位上。
左云齊被這一耽誤,才想起來,自己還去洗手間。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就見乘客陸陸續續開始進來,他朝著頭等艙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那個人坐在位置上,正低頭看手里的平板電腦。
左云齊收回視線,敲了敲駕駛艙的門。
等他重新進駕駛艙,想了下,還是開口對顧問周說道:“顧機長,我剛才在外面遇到一個人,問我這班航班是不是您執飛的,還說是你的人。”
“誰?”顧問周正低頭在檢查東西,連頭也沒抬的冷淡開口。
左云齊說:“說梁舒茵。”
生的名字?
溫枝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即轉過頭看向左座上的顧問周。
顧問周明顯也是一愣,手里的作都頓了下,但留給他思考的時間可不算多,因為哪怕他沒抬頭,就能覺從右邊位置投來的目。
他緩緩翻了下手里的單子,聲音依舊平淡:“這是哪位?”
你就裝吧。
溫枝坐在位置上,輕哼了聲。
左云齊什麼也不知道,還說:“一個年輕的孩,看起來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坐在頭等艙那邊。”
溫枝慢悠悠問道:“長得漂亮嗎?”
“當然漂亮了,”左云齊笑了下,但突然奇怪:“不過你問這個干嘛。”
溫枝一下被問住,半晌才尷尬道:“隨便問問。”
這心虛的聲音,惹得左側的顧問周忽地輕笑出聲。
要不是左云齊就坐在后面,溫枝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二十分鐘后,乘客已經全部上機,艙門關閉。
顧問周沉聲說道:“申請放行。”
溫枝負責跟塔臺通信聯絡,立即開始申請放行,經過這上百次的起落飛行,溫枝對于這套流程早已經爛于心。
整個航程都還算輕松,在高空巡航的時候,空姐端來咖啡。
幾人一邊喝東西一邊隨便閑聊了幾句。
直到快要接近廈江,顧問周拿起通信設備,開始進行機長廣播。
“士們、先生們,這里是機長廣播,我們的航班預計在四十分鐘后降落在廈江國際機場,現在地面天氣為小雨,溫度為十度,下降過程中可能會遭遇顛簸,請您系好安全帶。”
隨后他又用英文復述了一遍,剛才的這段話。
溫枝之前也跟他飛過,早就聽過他說英文的聲音,但每次都覺得聽不膩。
這個男人的聲音,就先把拿死了。
果然,顛簸還是在十分鐘到來,只是這次顛簸的比預計的還要厲害。
顧問周控著飛機,但飛機還是像大風中的一片落葉似得,機翼上下震著,抖的特別厲害。
駕駛艙的飛行員都是經歷慣了這些的,并不在意。
直到溫枝接到乘務長的話,對方說:“溫副駕,頭等艙有客人因為不適應顛簸,出現了恐慌癥狀。”
溫枝立即問道:“嚴重嗎?”
“目前狀況看起來比較嚴重,”乘務長低聲說道,問:“這個乘客好像是有恐慌癥的癥狀。”
“好,我明白,”溫枝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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