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沉了一瞬,如同黑寶石一般的眸子裏劃過一抹狡黠,“那你每天都要誇我好看,誇滿一周,每句話都不能重複!”
“就這麽簡單?”厲斯年無奈得啞聲笑了起來,他還以為會有什麽大的懲罰呢。
虞酒果然還是個孩子。
這麽好的機會 ,想要什麽他都會給。
可卻提出了最讓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與此同時 ,又有些欣喜。
不愧是他看中的小姑娘,每一都恰到好得撞進他心裏。
半個小時後,方奇將車子停在一家酒店前。
“爺,到了。”
“嗯,下車吧。”厲斯年偏頭向自己側,就見小姑娘眸微亮,滿眼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沒來過這裏?”
虞酒收回視線,上午的霾早已經散去,歪著頭,彎眉眼彎了月牙形狀,“誰說的?那邊的酒吧我就常去!”
意識到自己厲斯年臉沉了幾分,虞酒補充道:“我不是去玩的,我是去打工的。不過,那個地方的很,我不喜歡。”
像是回憶起了什麽,虞酒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站在車門前的方奇忍不住瞥了眼自家爺的臉,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張臉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一般,一看就是生氣了。
可憐的夫人,竟然不知道指的那家酒吧,正是他們家爺的產業。
不過,這家酒吧一直都是別人在打理,他們家爺隻會偶爾跟朋友來這邊坐坐,僅此而已。
“有人欺負你?”
滿是戾氣的聲音在車廂響起,虞酒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就見男人一臉沉。
虞酒毫不在意得笑了笑,“都過去了,我現在已經不缺錢了,也絕對不會再去那裏打工了。”
厲斯年沒說話,但臉依舊沉。
方奇從車廂裏把厲斯年接下車來時,就聽自家爺低了嗓音對他吩咐道,“去查查夫人在那待了多久,做了什麽工作。順便找人去調一下監控,看看夫人在酒吧打工這段時間有沒有被人欺負。”
聽著男人滿是戾氣的嗓音,方奇忍不住打了個冷。
意味深長得朝著虞酒看了眼,方奇低頭應下,隨即轉離去。
“他去哪了?”虞酒著方奇的方向,疑得向側的男人。
“臨時有工作,不用管他。”厲斯年麵不改,毫沒有半點說謊的麵紅心跳。
“走吧,有人想見你。”厲斯年朝著虞酒出手。
即使臉上布滿傷疤,卻也掩飾不住男人上矜貴又淡漠的氣質和上位者的氣場。
虞酒十分稔得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厲斯年的臉引起了不路人的圍觀。
看到厲斯年的第一眼時,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這真的是人嗎?這是地獄爬上來的厲鬼吧?
簡直太嚇人了!
長得這麽醜為什麽還要出來影響別人心?這種人不應該乖乖待在家裏嗎?
視線落在虞酒和厲斯年握的雙手上,又忍不住流出一惋惜的神。
好好的小姑娘,怎麽眼睛瞎了呢?
厲斯年冷冷得瞥了眼駐足盯著他和虞酒看的人,眼底劃過一抹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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