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觀的？你是不是看戲看上癮了？剛才你就說讓我觀，現在還讓我觀！”

“再等會兒。”

宋辭沒有解釋，隻安靜得注視著樓下的一眾人。

樓下，厲斯年慵懶得靠在椅上，神淡漠得掃過眾人。

蒼白的指尖在椅上輕輕敲打著，清脆的響聲被音樂聲遮擋住，傳出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聲響。

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厲斯年的上，似乎等待著他的回應。

其實，宴會上跳舞是自願的。

梁初和他的一群小弟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鬧。

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厲斯年說話。

因為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厲斯年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經廢了，是不是真的了厲家的一顆廢棄的棋子。

不過，梁初的小弟的確夠夠狠的。

誰都知道厲斯年出了車禍，雙落下了殘疾，現在還坐著椅呢。

站起來都困難，更何況跳舞？

隻是下一秒，所有人都驚住了。

“跳舞，可以啊。”

清脆婉轉的嗓音在大廳裏回著，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錯愕得著說話的人。

著匯聚在自己上的視線，虞酒麵不改，心底的怒熊熊燃燒著，沒有半點澆滅的跡象。

厲斯年詫異得著麵前纖細消瘦的背影，漆黑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複雜的芒。

“你說什麽？”

對麵，梁初和梁初的小弟也驚呆了。

似乎沒有想到虞酒會這麽輕易得應下來。

虞酒目平靜得著梁初後的人，角微不可見得勾了勾。

一雙懵懂清澈的鹿眼裏滿是怒火。

一字一頓，道：“我說，跳舞可以啊。但你們也得一起才行。”

“大家都知道我三哥雙不便，你們執意要他跳舞不是不可以，但，我和三哥可不是任人隨意觀賞的猴子。你們想看我三哥跳舞，可以。但我和三哥跳，你們也得跳。”

“我們用什麽姿勢，你們也得和我們一樣。”

著眾人錯愕黨的目，虞酒角微彎，又恢複了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既然你們想看，我和三哥奉陪到底。就是不知道你們，或者說你們的伴有沒有那個本事堅持到最後。”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並在對方眼中看出了荒謬的神。

“虞小姐，讓你們跳舞的人又不是我們。”

虞酒：“你們不是看戲的嗎？我說過，我和三哥不是雜技團的猴子，不會隨意任人觀賞。玩不起的話出門左轉，好走不送。”

說完，虞酒轉過，朝著坐在椅上的厲斯年俯下。

“摟著我。”

“虞酒，別鬧。”意識到要做什麽，厲斯年無奈得歎了口氣。

“沒必要和那些人置氣，不值當。”

虞酒睨了厲斯年一眼，甕聲甕氣得開口，“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對你的態度。”

說完，便朝著周圍圍觀的一眾人看去，“怎麽？不敢了嗎？你們有的是商界大佬，有的是豪門世家的千金爺。連我一個小姑娘都敢做的事，你們不敢？”

“賭不起……就別玩啊！”

“你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