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還有這……宋大哥下手特別重,毫
沒有因為我是孩子就手下留。”
虞酒抬手褪下遮擋在肩上的袖子,出一大片淤青。
孩肩頭的如瓷玉般白皙,在燈下格外亮晶瑩。
那片淤青顯得格外刺眼。
厲斯年別過臉,莫名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他抬起手,微涼的指尖了下傷口,疼得虞酒倒吸一口涼氣。
“三哥你輕點!”
“活該。”厲斯年睨了虞酒一眼,漆黑清冷的眸子裏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心疼,上卻半點沒饒人。
“傷得這麽重,為什麽不說?之前你說路見不平,不會也是騙我的吧?”
著虞酒上的傷口,厲斯年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嘻嘻~三哥~”見厲斯年麵沉,有要生氣的征兆,虞酒連忙出手,輕輕扯著男人的擺,語氣甜膩,帶著幾分撒意味。
“不是你說的嗎?想要變強就得對自己狠一點。所以我就找了家健房,準備學來防。誰知道宋大哥下手竟然這麽狠……”
厲斯年看了看虞酒 ,又看了看上青腫的傷痕,皺著的眉心緩緩鬆開。
上的煞氣一消而散,不留分毫。
厲斯年驅椅回到虞酒麵前,語氣頗為不善,“你這小板,宋辭如果真格的,你現在估計都已經進ICU了。”
“小板怎麽了!我可厲害了!連前臺小哥哥都誇我呢!”
“嗬……”厲斯年輕嗤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涼意,“哄小孩子的時候都撿著好聽的說。”
“那你怎麽不說點好聽的?”虞酒氣鼓鼓得瞪著他。
厲斯年什麽都好,就是太毒了。即使是關心的話,到了他裏都會變了味。
厲斯年掩幹咳了聲,眸微閃,下意識得轉移話題:“你學的是跆拳道?”
虞酒點點了頭,“我本來想學的是格鬥,可是宋大哥說我能太差了 ,所以我就改學跆拳道了。”
“你怎麽突然想到要學格鬥的?”
虞酒:“昨天回家的時候在路邊看到的。在臺上練格鬥的小姐姐太帥了,我一眼就喜歡上了!”
著虞酒眸微亮,一臉期待的模樣,厲斯年角微。
這算什麽理由?
“嘶……疼疼疼!”
厲斯年寬厚的掌心在傷口,紅腫的傷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碾過一般。
虞酒下意識想要回手,卻被男人溫熱的掌心攥住。
“別。”
虞酒眼眶微紅,眼底氤氳著一層淺淺的水霧。
沉默了許久,虞酒才緩緩開口,“三哥,等我變強了,以後就不會有人再欺負我了。”
“也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要是有人敢嘲笑你,我就用拳頭揍他!”
沒有忘記昨天華酒店所有人在見到厲斯年時厭惡嫌棄的目。
那些人的嘲諷仿佛依舊縈繞在耳邊。
不喜歡那些人的冷嘲熱諷,更不希厲斯年因為那些不重要的人而厭惡這個世界。
厲斯年指尖微微了下,詫異得抬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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