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的事你哪件不知道啊!”虞酒抿著,一雙澄澈的眸子眨著。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厲斯年狐疑得在虞酒臉上環視一圈,最終沒再說什麽。
“我這幾天剛回公司,比較忙沒時間照顧你,我不在你邊的時候你注意一些。”
現在的厲斯年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麽敏了。
即使置人群之中,他也不會再去在意別人的眼了。
前段時間,在方奇的勸說之下,厲斯年重新回到MG,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
但他沒有忘記他和虞酒之間的約定,每晚九點之前準時回家。
每次一回來,厲斯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虞酒上有沒有新傷。
事實證明,這丫頭果真不讓人省心。
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得數不勝數。
舊的淤痕還沒好,又添了新傷。
想到這裏,厲斯年抬起眸子向虞酒,語氣中多了幾分輕哄,“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帶你去遊樂場好不好?”
“好!”虞酒眸微亮,臉上的小梨渦淺淺漾開,眉眼彎了一對月牙。
“去玩吧。”厲斯年抬手了虞酒的發頂,眼底的疲憊消散了幾分。
傍晚時分,厲斯年從公司回到家裏,就見大門外站著一個猶豫不決的影。
糾結得踱著步子,眉心皺了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見厲斯年的影,那人心底猛地“咯噔”一聲,連忙彎腰打招呼,“三爺。”
“出什麽事了?”
厲斯年抬著眸子,向站在自己麵前的傭人。
那傭人遲疑了一瞬,環顧四周看了眼,見沒有人注意,才小心翼翼得開口道:“三爺,最近您……您有沒有看監控?”
厲斯年眉心微皺,漸漸失去了耐心,“你想說什麽?”
著厲斯年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那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開口道:“今天早上我看到……”
說完,厲斯年的麵驟然變了。
他厲聲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就、就是今天早上。”著厲斯年仿佛能殺死人一般的視線,傭人肩膀狠狠瑟了下,將自己知道的一腦得全都倒了出來。
等說完,厲斯年陷了一陣沉默。
抬起眸子瞥了眼,就見厲斯年麵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
許久之後,男人低沉的嗓音傳耳中,冷靜得有些嚇人。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說完,厲斯年轉椅,重新回到電梯裏,徑直上了二樓。
虞酒正待在臥室裏,整個人慵懶得靠在沙發上,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是除了書房以外虞酒最喜歡待的地方。
當然……前提是厲斯年不在。
厲斯年在的時候,虞酒表現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恨不得將自己平時最不討人喜歡的小習慣都藏起來。
隻不過,厲斯年突然回來是虞酒始料未及的。
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間,虞酒愣了兩秒。
楞楞地著門口的方向,厲斯年也剛好看過來,麵沉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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