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在心裏暗罵了聲。
“還疼嗎?”
男人的嗓音從頭頂響起,虞酒猛地睜開雙眼,就見原本應該去公司的厲斯年此時正躺在床上。
他側著,枕著手臂,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那雙浩如星海般的眸子裏仿佛氤氳著一層笑意。
著這張笑的格外饜足的臉,虞酒登時氣不打一來,抬手扯過床邊的抱枕就砸過去。
厲斯年沒有防備,被一隻綠的小恐龍砸個正著。
他將小恐龍從臉上拿下來,臉上的笑容更甚。
在虞酒含怒的目下,厲斯年指了指脖子上的吻痕和抓痕,忍不住歎息一聲。
“論翻臉不認人,再沒有比酒酒更爐火純青的了。”
男人一隻手臂撐在床上,出的和潔的膛上此時布滿了小草莓。
還有一道道鮮紅的抓痕遍布。
昨天晚上的一切突然湧腦海,虞酒麵頰頓時爬上一層紅暈,眸微閃。
麵頰不控製地泛起一陣紅暈。
像極了剛剛的櫻桃,散發著人的澤,像是在引人采擷一般。
厲斯年眸微微一沉,俯湊過去,嗓音嘶啞,“你得補嚐我。”
虞酒連忙閃躲,白皙的小手抵在男人致的下頜上,一雙懵懂的小鹿眼眨著,“你不去上班嗎?”
厲斯年:“不急,有方奇在。”
正忙著準備開會事宜的方奇猛地打了個噴嚏。
同事關心得問道:“方特助,你還好吧?”
方奇擺擺手,毫不在意地開口道:“沒事,大概是冒了。大家趕坐好 ,準備開會了。”
不知道為什麽,剛才突然覺得一陣風吹過脊背,有種惻惻的覺。
不過轉眼間,方奇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江庭別墅,厲斯年舍不得虞酒再經一番折騰,隻能淺嚐輒止。
一邊吻著的瓣,一邊用寬大溫熱的掌心輕輕著纖細的腰肢。
為緩解酸痛。
一番折騰後,已經是中午了。
虞酒的前心後背,但依舊躺在床上,一也抱不。
與虞酒的萎靡和疲累不同某個男人經過一整晚外加一上午的折騰,不僅臉上看不到半點疲憊之,反而有種神煥發的覺。
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灼熱的。
臉上的笑容也格外漾。
如果不是顧及虞酒吃不消,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停下。
著那張俊朗無雙的臉,虞酒再次扯過一旁得抱枕砸過去。
這次,沒有砸中男人的臉,反而被男人穩穩得抱在懷裏。
厲斯年輕笑出聲,知道虞酒不想,於是就抱著去了浴室洗漱。
從浴室裏出來,虞酒臉上的紅暈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有加深的跡象。
著一臉的模樣,厲斯年的心口仿佛被什麽東西填滿了一般。
滿腔的歡喜仿佛快要溢出來了。
“酒酒……”
“別我。我現在不想搭理你。”
虞酒翻了個小白眼,將自己的臉別到另外一邊。
眼不見為淨。
然而,某人毫沒有半點自覺,反而上趕著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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