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在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霍太太真孝順。”
“拍馬屁,趕起床洗漱吃早餐了。”
“遵命。”
早餐過后,霍司寒便去上班了。
云抒歇了一小時,去健房跑步。
承的力太大了,必須出汗解解。
跑完步沖個澡,整個人都像重生了一般。
云抒拿起手機,剛想打電話,陶燁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陶姐,”云抒笑著接起,“真是心有靈犀,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我讓你調查吳勇的事,有消息了嗎?”
思來想去,只能從吳勇這個人手,查查他有沒有肋,可以加以利用。
“云抒,不用調查吳勇了,這里有個天大的好消息!”陶燁激的嗓音傳來,“我剛剛接到吳勇打來的電話,他說愿意幫我們,我們只要把那五百萬出了,他還給喬予希,他就站出來說清楚一切!”
“真的?”云抒狐疑,“他為什麼會突然答應了?”
“你管他呢,總之他都拿祖宗發誓了,說一定跟我們站在同一個陣線,我們讓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
云抒搖頭,“陶姐,我覺得這事不對勁,無利不起早,更何況是吳勇那種貪婪無度的人,我們昨天提出六百萬,他沒有接,今天跟我們說五百萬就幫我們,怎麼可能呢?你不覺得很反常嗎?”
“我當然也知道了,可是云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我打電話給吳勇的父親了,他也愿意站出來,跟他兒子一起拆穿喬予希的真面目,我覺得吳叔叔是個可信之人。”
云抒道,“吳叔叔的確是個忠厚老實很有原則的人,值得我們尊敬。”
“所以我覺得這事可行,沒準吳勇就是被吳叔叔訓得茅塞頓開了呢,我已經安排識的記者上門采訪了,最快今天下午就可以播出來,到時候喬予希的人設就要站不住腳了。”
云抒點點頭,“陶姐,這事能自然是好,但是你也別太高興了,畢竟這只是讓喬予希立不住善良的仙人設,證明不是什麼好人,對我那件事沒有多大的幫助,沒辦法證明那天是在害我,而非我害。”
陶燁瞬間高興不起來了,“是啊,就算吳勇站出來說明一切,也沒有太大的用,只能說拆穿喬予希的真面目,總比坐以待斃強而已,可是這也花了你五百萬呢,代價真是夠大的”
“錢倒是無所謂,沒了再賺就是了,陶姐,沒關系,咱們慢慢來,最起碼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在發展了。”
保險柜拿出來的那張銀行卡里的錢,原本沒準備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急關頭,不可能守著錢什麼都不做,錢財外,能幫澄清自己也算是值得了。
“嗯,只能這麼想了,一步步來吧,那先這樣,我得去吳勇那邊看著他了,免得他反悔什麼的。”
“好,辛苦陶姐了。”
云抒掛上電話,想了想,還是把云長山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了好一會兒,云長山才暴躁地接起,“煩不煩,全踏馬給我滾蛋!”
> “你風啦?”云抒懷疑云長山更年期了,“誰沒事會吃飽撐的找你?”
“是你啊。”云長山這才發現是云抒打來的,沒好氣的道,“不是把我拉黑了嗎?怎麼又打給我了,有事回頭再說,我現在忙著呢。”
云抒無語,“云總你還真是日理萬機。”
話音剛落,便聽見電話那端傳來秦佳容的聲音,“長山,你跟誰打電話呢,快進去吧,到你了,這位大夫可是男科的權威,很難約的,今天一定要讓他給你好好治治。”
“噗”云抒不厚道地笑出聲,“你在看男科?怎麼了?那方面不行?”
“云抒!”云長山咬牙怒道,“我要是不行的話,你是打哪里來的!”
云抒冷嗤,“我寧愿我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也比當你的兒強,祝你藥石無靈,終生不舉。”
“你”
云抒沒等他開口,直接掛斷了電話,笑得在床上打滾。
爽,真是太爽了!
一想起秦佳容一臉哀怨地帶著云長山去看男科的場景,就莫名開心。
真是太解氣了!
醫院里,云長山臉鐵青,氣得差點沒摔手機。
“磨蹭什麼呢,趕進去吧。”秦佳容迫不及待地上來拽他,兩個人進了診療室。
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醫生抬頭看了云長山一眼,“年紀不大啊,怎麼個不行法,起因是什麼?”
云長山難以啟齒,秦佳容顧不上這麼多,開口坦白道,“醫生,就是之前有一次我們在那什麼的時候,我兒沒敲門就闖進來了,我們沒蓋被子,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當場就蔫了,再后來就怎麼也不行了”
云長山的臉更黑了,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醫生倒是見慣了這種事,安道,“小孩子不懂事,看見就看見了,沒事的,別有心理力。”
“醫生,兒不小了,快二十歲了,都訂婚了。”
“額,這麼大了啊?”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繼續在電腦上記錄著病,“這個年紀的孩子什麼都懂,就這麼被撞見,的確很難堪,所以我推斷你這應該屬于心理方面的阻礙,建議你先去看看心理醫生,然后再多試試。”
“我們都試了很久了,”秦佳容著急的道,“我一直都在安他,也換了很多地方,可他就跟魔怔了一樣,一下就不行了。”
醫生輕咳兩聲,“那我先開點藥吧,不過心理醫生還是得去看。”
“行,謝謝醫生。”
云長山全程一句話都沒說,臉黑如鍋底,看見秦佳容,越看越煩躁。
云抒一整天都沒出門,窩在房間里思考對策。
陶燁那邊順利,下午便傳來了好消息。
“云抒,吳勇特別配合,把事經過都說得一清二楚了,還有吳叔叔也出面了,總之喬予希之前的洗白計劃算是徹底翻車了,想想都覺得痛快,這什麼,惡人自有天收,天不收,我們來收!”
“那就好。”
陶燁又道,“不過云抒,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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