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沉點點頭,“也好,那我晚點給姑姑打個電話吧,再派泰叔過去一趟,禮數總是要盡到的。”
“這個隨你。”
霍司沉向云抒,擔憂的道,“可是云抒還是要去拍戲的,劇組人多眼雜,更不安全。”
云抒抬眸看了霍司沉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他看的眼神不一樣了,沒有今天在會所里那麼熱烈,但跟今天之前,絕對是不一樣了。
云抒一個不注意,嚨就被嗆到了,急忙偏過頭去咳嗽。
“怎麼回事?”霍司寒放下筷子,輕輕幫拍著背,“怎麼這麼不小心?來,喝口水。”
“嗯。”云抒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重新坐好,向霍司沉,平靜的道,“謝謝司沉哥關心,到時候我會加倍小心的,不會讓自己有事。”
霍司沉笑笑,“有司寒在你邊,的確可以放心。”
“好好吃飯,不說這些了。”霍司寒拿起筷子,給云抒夾菜。
“嗯,老公,你也吃。”
“好。”
晚餐過后,云抒給阮惜君打了個電話。
“云抒”阮惜君在電話那端哭得無助極了,“承謹出車禍了,他傷得很重,醫生說能不能醒來,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云抒,我該怎麼辦”
云抒聽見哭,心里也跟著難,“姑姑,你要保重啊,先照顧好自己,才能照顧沈總,不能自己先倒下。”
“道理我都懂的,就是心疼,我寧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
“我理解姑姑的心,當初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寧愿我替苦,但我相信,沈總福大命大,一定能醒過來的。”
“但愿吧”
“”
云抒安了幾句,掛上電話,來孫媽,給阮惜君那邊送了些即食補品過去。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心里糟糟的,連在陪淘淘玩樂高的時候都一直在走神。
“云抒姐姐,你拼錯了。”淘淘糾正道,“這個不是在這里,是在這里。”
“哦哦。”云抒猛然回過神來,“抱歉,我太笨了。”
“沒關系的,媽媽說,只要肯努力,笨鳥也可以先飛,我們繼續吧。”淘淘安道。
云抒笑著他的頭,“嗯,謝謝淘淘。”
“云抒,”霍司沉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杯牛,“你晚飯沒吃多,喝杯牛吧。”
“謝謝司沉哥。”云抒接了過來,牛是溫的,剛好口。
喝了兩口,見霍司沉還站在一旁看著,頓時覺渾不自在。
要換平時,可能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就是覺很別扭。
云抒剛想開口問他還有沒有事,霍司沉便在地墊上坐了下來,“淘淘,我陪你玩,好不好?”
“咦?”淘淘狐疑,“司沉哥哥也會拼樂高嗎?”
霍司沉笑得溫潤和煦,“沒拼過,你愿意教我嗎?”
淘淘點頭,“當然可以,但是你如果太笨,我會生氣的哦。”
霍司沉失笑,“那我們試試,看看我這個學生笨不笨。”
“嗯嗯,來吧。”
一大一小玩得很起勁,云抒在一旁,見霍司沉的注意力沒在他上,尷尬倒也緩解了幾分,安靜地喝著牛。
霍司寒從樓上下來,走到樓梯口,遠遠看見客廳
里的一幕。
因為淘淘來了,客廳里一塊空地鋪了墊,做了玩區,放了張矮桌,方便他玩樂高。
此刻三個人圍在矮桌旁,云抒在喝牛,霍司沉陪著淘淘玩樂高,畫面莫名和諧。
更重要的是,兩個大人的眼神偶爾撞,從霍司寒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有著什麼,在霍司沉的眼中流淌著,但同時又是在克制著。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讓霍司寒極度不舒服,邁開長走了過去,“寶貝,電話打了嗎?”
“打了。”云抒尷尬得都快摳出兩室一廳了,正愁沒借口離開呢,霍司寒來了,順勢站了起來,穿上拖鞋走到他邊,“我給姑姑打了電話,緒很糟糕,我安了幾句,但未必安得了,但我也做不了什麼了。”
霍司寒的發心,安道,“你已經盡力了,他們住的是最好的醫院,找的是最好的醫生,能做的都做了,我們的確幫不上別的忙了。”
“嗯”
“我忙完了,現在陪你,要出去散步嗎?”
云抒想了想,“我有點累,不想散步,我們回房吧。”
“好。”霍司寒牽起的手,“哥,我們回房了,淘淘,不許玩到太晚,早點洗澡睡覺。”
霍司沉點頭,“好。”
“知道啦。”淘淘玩得正高興,敷衍著打發了他們,“姐姐姐夫晚安,麼麼噠。”
霍司寒笑了笑,牽著云抒上了樓。
令他奇怪的是,向來最懂禮數的云抒,今天居然沒跟霍司沉打招呼道晚安。
他沒多問,兩個人回房,窩在沙發里,著這一刻的放松。
“昨天晚上累到了?”霍司寒抱著
懷里的孩,吻的臉蛋,“今天放過你,好好休息。”
“嗯。”云抒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有心事?”霍司寒察覺到緒不對勁,“因為沈承謹?”
雖然不單單是因為沈承謹,但云抒不置可否,趁機聊起了這個話題,“你真的覺得,沈承謹的車禍,是霍新做的嗎?”
“他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霍司寒沉聲道,“寶貝,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霍新已經有作了,他接手霍氏集團后,并沒有去干涉集團的任何運作,而是把賬面上能拿的錢都拿走了。”
云抒懵了,“他要的是錢?”
“是。”
“他很缺錢嗎?他拿錢干嘛去了?”
“我正在查資金流向,但直覺告訴我,他干不出什麼好事。”男人雙眸微瞇,“我懷疑,他是想用霍家的錢,毀了霍家。”
云抒震驚,“那怎麼辦?如果因為沈承謹是霍老夫人的外孫,他就對沈承謹下了手,那接下來,不就是司沉哥、司昱和你了?”
“他們兩個住在臨心島,不會有事。”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也說了,防不勝防的,還是小心為好。”
“寶貝有這個意識最好,以后乖乖待在我邊,不要到跑。”
“我知道的。”
霍司寒的臉,“今天見到鄧安宇,都說什麼了?”
云抒臉一白,還好的背在男人的懷里,所以他看不見的臉。
“沒說什麼呀,我跟他有什麼話好說的,點的點心我都沒吃呢。”云抒云淡風輕的道。
霍司寒又問,“那我哥去見的朋友,你看見了嗎?”
霍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死了後,有人發現他從良了,不再沾花惹草,誠誠懇懇的帶著兒子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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