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於艮朔從別墅離開,去往別墅不遠的商務住宿樓。
於艮朔要求黎悅兒在一個小時前到達這裏了,提前給黎悅兒開了一間套房。
黎悅兒現在正在房間等著他。
隨著他越走越近,他下意識衡量了下樓層的高度,這麽一個微小的舉,讓往事突然如電影一般在他腦海裏播放起來。
他的前友,當年就是從九層樓上摔下去,去世的。
自從前友去世後,他已經十年沒有固定的往對象了。
但他也算不上玩咖,一年去那個圈子的特定地方玩上一星期天,算是一種排解。
其他時間,他都是自給自足,從來不和任何人牽絆。
他從出生就沒有父親,母親又不好,他是過過在刀尖上的日子的。
打過黑拳、玩過賭命賽車、去給人當過保鏢,所以,以他複雜的圈子,了那個圈子也沒什麽奇怪的。
第一次圈,是兄弟帶著他去玩的。
倒是很能排解力。
之後他就圈了。
前友他們倆很合拍,還帶他一起加一個極限運團隊,全世界各地跑。
那是他最肆意,也最開心的幾年。
隻可惜,他們在一起的第七年,在打算扯證的前一個月,前友做極限運的時候摔下樓了。
死之前,前友握住他的手,他退圈,讓他發誓會好好活著,過普通人的生活。
他花了一年的時間從那痛苦中走出來,然後考學、上班,努力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黎悅兒,是在這十年間,唯一一個攪他心湖的人。
縱使,他比黎悅兒大了十五歲。
而他以前往的人都是比他年歲大的。
他一直以為,他更喜歡穩定有母的人。
可是,黎悅兒的鮮活力,像是給他死潭一樣的生活,重新注了生命力,他重燃了和一個人一生為伴的想法。
但是,大概是年齡大了。
現在麵對黎悅兒,和跟前友在一起時完全是兩種心境。
以前,他想要征服全世界。
現在,他想要每天抱著黎悅兒睡覺,讓給他生兩個孩子,每天過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恬靜的生活。
這麽想著,於艮朔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等裴焱這邊搞定了,他就和黎悅兒辦事。
畢竟讓裴焱這個狗東西,一個仇人一聲嬸嬸,他這個做叔叔的,也是需要一些付出和犧牲的。
比如現在,為裴焱跑斷狗、當牆頭草這件事。
於艮朔一進門,正在吹頭發的黎悅兒立馬迎到門口準備給於艮朔拿鞋子,不過於艮朔已經踢了皮鞋,並穿上拖鞋了。
黎悅兒把他下來的大掛好,眉眼含的喊了一聲:“朔哥,要喝茶嗎?”
話音未落,就被於艮朔抱進懷裏了。
“我現在想吃什麽喝什麽,你真的不清楚?”
黎悅兒被於艮朔抱起來,抱進臥室。
於艮朔把放下來,坐在窗邊,用下示意黎悅兒下浴袍。
黎悅兒打開後,隻見上隻綁著幾繩子。
紅的小羊皮繩子,十分灼豔,綁在皙白的上,豔冶的。
這時於艮朔來山莊的前一天晚上,綁在黎悅兒上的,直到現在。
“過來!”
黎悅兒乖巧的過來,跪在於艮朔腳邊,腦袋輕輕靠在於艮朔大上,似撒的貓咪。
於艮朔輕輕著半幹時,格外綿的頭發:“你這麽乖,想要什麽獎勵,說說看?”
黎悅兒呼吸一沉,紅豔豔的,落在於艮朔的西裝料上輕輕一吻:“我不要獎勵,我想要朔哥懲罰我。”
於艮朔輕笑:“為什麽,你做錯了什麽?”
於艮朔還什麽都沒做,聽著他沉穩磁的聲音,黎悅兒已經覺得自己渾麻,如同過電似得,“因為朔哥留在我上的痕跡消失了,我想要新的痕跡。”
“哈哈哈。”於艮朔突然住黎悅兒的下,把一張妖冶小臉抬高:“那今晚,我就給你留下永遠無法消失的痕跡,如何?”
黎悅兒眼底竟然全然不見害怕,隻有向往:“好,謝謝朔哥。”
隨著於艮朔在黎悅兒上種下痕跡時,安毅秋和劉紫鈺這邊,已是風雨漸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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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苦功高半輩子的安部長,從未休過年假的安部長,這次一下子休了五天的年假。
此刻安毅秋摟著劉紫鈺,劉紫鈺屁下麵墊了一個枕頭,半靠在安毅秋懷裏。
劉紫鈺自知年紀大了,所以在網上查了點五花八門的‘留種子’招數。
今晚,打算就著這個姿勢睡覺。
安毅秋勸不聽,就隻能盡量讓躺的舒服點,雖然勸不,但安毅秋心裏別提有多開心。
他已經四十多了,其實不在乎有沒有孩子了。
他在乎的是劉紫鈺對他的這份。
安毅秋一邊給劉紫鈺腰,一邊問:“紫鈺,要不要喝點水,或者不,我給你弄點吃的。”
劉紫鈺白他一眼:“我肚子都快撐炸了好嗎,吃什麽吃?”
安毅秋老臉一紅,低喃道:“沒那麽誇張吧?”
劉紫鈺踹了他一腳:“都給你說了,做一次就行,然後弄深點這麽躺到天亮時最容易中標的。”
安毅秋:“增加次數不是增加幾率嗎?”
劉紫鈺不高興道:“增加個屁,你個老有生過兩胎的我懂?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這麽多東西,前天明明剛做的的!”
安毅秋鼻子不做聲了:“下次注意。”
劉紫鈺瞪他一眼:“你最好祈禱一次能,誰要和你下一次!”
安毅秋陪著笑臉抱著劉紫鈺哄:“老婆大人消消氣,我錯了。”
哄完,趕轉移話題:“紫鈺,我看裴焱對小媃應該是真心的,你確定不考慮原諒他?”
於艮朔也並非是真坑兄弟,他在私下裏也和安毅秋說過這個問題。
安毅秋也由此知道了,沐青媃跟著裴焱的前因後果。
劉紫鈺了,慵懶道:“怎麽,你覺得他值得被原諒?”
安毅秋被問到了,看著劉紫鈺的臉,猶豫道:“這倒不是,不過聽你說小媃和裴焱本就是不正常關係開始,從男人的角度來看,如今裴焱做到這個份上,是可以考慮給個機會的。”
劉紫鈺涼涼的斜了安毅秋一眼:“阿秋啊,沐知年也是個男人,你怎麽不從他的角度上看呢?”
“呃……”
安毅秋嚇了,連忙討好:“是,我錯了,鈺姐姐真是一針見,重點突出,嚴厲糾正了我的歪風思想。”
劉紫鈺沒理會他的‘反省’,抬了抬屁:“把枕頭往上推五厘米左右。”
安毅秋抹了把虛汗,連忙應承:“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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