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揚起角的商晟聞言心中一,快速看向商棟,眸中帶著犀利。
商棟愣了一下,堂哥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因為他又他英文名字嗎?
想到這裏,他立刻又說道:“堂哥,給我們介紹一下堂嫂吧!”
秦以歌聽到了商棟了一聲……什麽百瑞?學渣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圈,一直在想那是什麽?
好像有點悉……
隻是來不及多想,就被商晟打斷了思路,“以歌,這個是叔叔家的兒子,商棟,這個你見過,商梁。”
秦以歌點頭,商梁的確見過,還因為他的名字比較特殊,記得很清楚。
商晟看向商棟和商梁:“這是你們嫂子,秦以歌。”
幾個人客氣的相互打招呼。
商棟和商梁傳了商家優秀的基因,長得還帥,皮白白的,個子瘦瘦高高的。
商梁雖然才十幾歲,俊俏的外表足以禍害不小姑娘了。
秦以歌不由得在心裏歎,商家的基因真優秀!
打過招呼後,商老太太讓商晟帶著秦以歌先去廚房找點吃的墊墊肚子。
商晟從廚房裏端出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湯盅,裏麵是一直加熱的銀耳燕窩。
自從秦以歌孕吐沒有那麽厲害後,寇卿開始嚐試著給做營養餐。
傭人又接連端上來兩盤吃的,一盤切好的水果。另外一個盤子裏是一切為二的水煮蛋,還有兩隻剝好的螃蟹,蟹膏暴在空氣中,看著特別有食。
這些都是自己點的菜,無意間刷到一個食視頻,滿滿的蟹膏對於來說有著致命的力。
聽說想吃螃蟹,商晟特意讓人從長京市附近的澄明湖裏現場打撈,送過來的新鮮活蟹。今天早上剛到,沒有倆小時就上蒸鍋了。
在餐桌上吃,商晟坐在旁邊看。
秦以歌用勺子挖了些蟹膏喂到他邊,男人又推了回去,“自己吃。”
“你吃一口,我一個人吃不好意思。”
為了讓安心,商晟把蟹膏吃下去,然後才說道:“這裏也是你家,你在家的時候怎麽做在這裏就怎麽做。”
“……”那怎麽可能?
在家的時候,整天被夏嵐箐罵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看個電視躺在沙發上,搭在沙發靠背上,要不然就葛優癱在沙發上。
秦以歌心虛,點點頭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歪著腦袋看向男人:“我剛才聽到商棟好像說什麽……什麽瑞?”
“你聽錯了。”他拿出所有的底氣,無比淡定的回答。
“噢,那他說的什麽?”
商晟:“他說的是要去裏塔尼亞。”
秦以歌不疑有他,震驚的看著他:“非洲?他好好一小夥子去非洲幹嘛?”
“這正是商棟的偉大之,為了發展EK的業務,甘願孤一人前往非洲。”
商棟以後會不會孤一人去裏塔尼亞發展業務,取決於秦以歌以後會不會忘記這件事。
秦以歌看著商棟的眼神都變了,帶著濃濃的崇拜,畢竟這麽偉大的事可做不到!
等到吃完早餐,已經十點半。
秦以歌加了客廳的聊天隊伍中,明娟詢問幾句關於寶寶的事,並叮囑讓好好養胎。
然後就跟著商晟和商棟聊天。
聽商棟的意思是,這趟回來就不走了,用他的話就是要報效祖國!
秦以歌嗑著瓜子,聽著他和商晟談自己的人生計劃,小夥子不愧是見過世麵的,還有誌向的!
聽來聽去,秦以歌就聽出來自卑心理了。
畢竟周圍幾個人,除了還在讀高中的商梁外,都是高材生。
就連不靠譜的商譽現在也是一邊工作,一邊準備進修。
商棟學的是金融管理係專業,剛好和EK集團對口。
商長鬆當初送他出國學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能回來替他幫忙打理家族企業。
然而,聽完商棟的發言,他顯然不隻是為了留在EK集團。
EK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跳板,最終還是想自己創建企業。
這些他都沒有任何瞞,全部告訴了商晟。
商晟好像也覺得無所謂,給他指明了道路和發展方向,表達得很明確,頭頭是道。
梁棟聽完瞬間有種豁然開朗,益匪淺的覺。
趁著沒人時,秦以歌小聲跟男人說道,“大佬你也給我指點一下迷津吧,把我帶上明大道。”
商晟看了一眼,沒拒絕,“今天晚上,我給你好好講講。”
“為什麽不現在講?”
“現在人多,不方便。”
秦以歌有點迷茫,指點一下迷津而已,怎麽就不方便了呢?
商長鬆一家四口在家裏吃完午飯沒有久留,跟商老太太打過招呼後就走了。
下午,秦以歌在家沒事,趁著商晟理公事的時間,給他切了盤水果。
傭人看著舉著水果刀的樣子,那做一個心驚膽,生怕不小心到了自己。
好在,秦以歌慢慢的把水果給切完了。
親手端著切好的水果,敲響書房的門,裏麵商晟正在看文件,看到進來,放下文件起。
“想吃水果了?”他接過手中的水果。
“不是,給你的。”
商晟看了眼果盤,有些了然,“你切的?”
每塊積大到像是用斧頭劈出來的,肯定不是傭人或者是寇卿切的……
“對!我想了一下,夫妻之間無論幹什麽都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也得對你好。你工作那麽忙,就想給你切個水果吃。商晟,你會吃的對吧?”
商晟又看了一眼滿當當的果盤,新西蘭小蘋果,澳洲芒果,紐約的梨,意大利的西瓜。
“可以吃完。”
秦以歌出一個笑容,“那就好,吃不完也不要勉強,我可以替你吃。”
“嗯。”
商晟端著水果在電腦麵前坐下,秦以歌按住他的手,用水果叉紮起一塊芒果喂到他邊,“你忙,我喂你吃。”
“……”寵若驚也不過如此。
他將芒果吃下。
接著他又被投喂了蘋果,在吃第三塊之前,按住了秦以歌喂他吃西瓜的手。
男人對上人的目,他淡淡道:“想要什麽,說吧!”
秦以歌有些莫名其妙,“我想要什麽?”
什麽都不想要呀!
“想做什麽?說吧!”
“我想做什麽?”
什麽都不想做呀!
商晟:“你懂我的意思,機會隻有一次,確定不說?”
這樣獻殷勤,他心裏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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