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言忽然冷笑,“大概是老天爺看不下去的所作所為,才安排了今天這場鬧劇……那肚子裏的孩子,也是倒了大黴。”
人和男人思維不一樣。
傅墨言一說陸鹿瞞了孕期,傅老夫人就猜出了真正原因。
心裏談不上難,隻是厭惡,嫌棄。
算時間,這一胎怕是才出月子就懷上的吧?
這不免又勾著老夫人想起了孩子滿月宴上的事。
保不準就是那次胡鬧有的,怪不得要騙人……
一時間,傅老夫人被惡心的夠嗆。
至於陸鹿瞞胎像不穩的事,傅老夫人也猜的差不多,隻要不涉及兒子和孫子,是個很聰明的老太太。
抬頭看著傅墨言:“那第二件事呢?”
南笙也扭頭,眸溫平靜的看向傅墨言。
傅二爺冷的麵容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
“據我調查到的消息,陸鹿和前男友分手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和傅先生領了證。”
傅老夫人聽著確實不舒服,但一時沒想明白,“這事又怎麽了?”
蕭雨站在傅墨言後,自覺地把後麵的話補齊了。
“陸小姐的前男友是港城闊,分手後在港城到宣揚自己給傅先生戴了綠帽子,說傅先生一大把年紀當老王八,還要給他養兒子。由於陸鹿小姐分手後的無隙連接,這件事並不是沒有可能。”
傅墨言淡漠的掀起眼皮子,涼涼道:“我的建議是,先做個親子鑒定吧。”
傅墨言的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都是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南笙能覺到,那一瞬間,傅老夫人的呼吸聲都重了許多。
安靜的掃了一眼傅墨言,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示意別說話,一切有我。
傅老夫人比大家想象的要堅強,深呼吸幾下就緩過神來了,麵容還顯得堅毅了幾分。
“做!必須做親子鑒定!”
鏗鏘有力道:“傅家的脈不能不清不白!”
“要是誤會了陸鹿,我親自去和道歉,要是那孩子不是正林的……讓正林自己看著辦吧!”
老夫人說出這句話,就已經不打算再管傅正林的任何事了。
顧及傅老夫人的,今天宴會發生的事都隻說了個大概。
傅老夫人知道傅正林了點傷,卻不知道傷在哪個位置,到底有多重。
這會兒還當傅正林沒大礙,心裏對這個兒子憋著氣。
傅墨言當然不會上趕著去解釋,隻輕輕點頭。
“,第三件事也算不了什麽大事,隻是這事涉及到我老婆孩子,我不準備善了。”
傅老夫人心一,“怎麽了?!又對南笙和孩子手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傅老夫人是真的憋不住了。
也別怪偏心,孫媳婦是親眼看中的,人也是喜歡的,倒是陸鹿……不提也罷!
傅墨言冷聲道:“陸鹿聯手陸家人私底下到傳播南笙的謠言,敗壞的名聲,還說南笙母親的病有傳,謠傳我的孩子也會傳得病。”
“胡說八道!”傅老夫人怒氣衝衝的罵道。
和傅墨言不一樣,傅老夫人在決定提親前就了解過南笙和南家的事。
南燭把南家當年發生的事都給擺在明麵上說了。
傅家兩位老人敢拍板定下這門婚事,自然是想過以後可能會遇到什麽事。
隻是沒想到,陸鹿挖出南笙母親的世隻為了攻擊南笙和肚子裏的孩子。
傅墨言卻還在繼續說,“聯手一個艾米的人,特意給南笙設了個局,當著南笙的麵嘲諷和孩子,甚至慫恿打掉孩子,還說如果我的孩子有病,那傅家可就要落在陸鹿兒子手上了……”
“癡心妄想!”
傅老爺子拄著拐杖輕輕捶了下地麵,冷哼了一下,“當我傅家的人都死了嗎?!”
“這傅家以後由誰做主,還不到一個姓陸的人說的算!”
傅老夫人這會兒腦子格外清醒。
這已經不隻是婆媳之爭了,而是傅家未來繼承人的爭奪戰。
信誓旦旦道:“墨言,在癡心妄想!傅家以後隻能是你和你孩子的!”
“除非死了,不然誰都不能你的東西!”
說著還看了傅老爺子一眼,“這件事是我錯了,幸虧你穩得住!”
傅墨言在這種時候說出這三件事,就是希兩位老人給出點表示。
傅老夫人之前曖昧不明的態度給了陸鹿希,也養大了陸鹿的野心,竟然敢肖想傅家的繼承權。
朝傅墨言手,傅墨言都可能能忍。
不該朝著他的老婆孩子下手!
傅老爺子想的更多。
傅墨言剛剛說的是陸鹿聯手陸家,意味著這件事陸家也參與其中,覬覦傅家的產業。
他冷笑一聲,對著傅墨言保證,“這件事我親自去找陸老頭聊聊,你們夫妻兩好好過日子,不要為這點小事心。”
“我傅家的繼承人,還不到一個陸家來手!”
傅墨言還順提了下艾米。
“名義上是沈家沈令檀的婦,但其實是沈令檀繼母的人,這件事我不打算善了,怕是要和沈家對上。”
傅老爺子抬手,霸氣沉穩:“你盡管去,後麵有爺爺給你撐腰,護不住自己老婆孩子,算什麽男人?!”
“爺爺,我會護好南笙和孩子的!”
說完要說的事,傅墨言牽著南笙的手準備離開。
他還記得南笙需要午休呢。
傅老爺子忽然喊住人,“打個電話,讓你大哥回來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故意找借口在國外逍遙!”
傅家老大傅墨霖早半個月就飛去國外了,這次百日宴也借口工作忙沒回來,倒躲過了一陣風波。
南笙也想起一件事,順提到:“,今天理宴會的事,多虧了柳太太和柳小姐幫忙,不然我一個人還真應付不過來,我準備和墨言改日登門道謝。”
傅老夫人連忙點頭,“確實該去道謝,今天過後怕是還有不事,得辛苦你們夫妻兩了。”
“不辛苦,這也是我們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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