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晠族人離開的方向,長寧回去找李清懿稟告。
李清懿聞言也是吃了一驚,“難道林氏此時也在城?”
長闌因為李清懿有了孕變得格外敏,問“買酸梅做什麼,難不也是因為有人懷了孕?”
李清懿挑了挑眉頭看向長寧。
長寧說道“我看那個人神百倍的樣子,不像是懷孕了,懷孕的應該另有其人。”
李清懿當機立斷,“咱們先找家客棧住下,長闌,你讓暗衛去醫館飯館客棧之類的地方查一下,還有城門口也要留意一下,如果真是林氏,可不能讓跑出城!”
“是,我這就去!”
不一會長闌就回來復命,說事已經吩咐下去了。只是們帶過來的暗衛不多,肯定沒法很快找到人。
李清懿拿了顆酸梅吃著,酸味兒在里散開,整個人都神清爽了幾分。“咱們先去填飽肚子,順便去那個晠族人離開的方向轉轉。還有,城既然有晠族人,咱們務必要小心謹慎,千萬別順什麼夫人,免得暴份。”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尋常,李清懿將錦袍換了下去,換了稍微普通一點的長袍,免得被人當羊盯上。
長闌長寧也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易容,沒有問題才跟李清懿出了客棧。
三人看起來,就是爺帶著兩個小廝的模樣。
到了飯館,長寧長闌一個勁兒的給李清懿夾菜。但李清懿胃口不好,不過吃了幾口,就掏出梅子往里送。
長寧愁眉苦臉的,“公子,你得多吃點正經飯菜,這麼個吃法,小公子一生下來還不得帶著一酸氣?”
長闌也一臉嚴肅,“就是,著自己先不說,可不能把小公子給壞了。”
李清懿哭笑不
得,“你們兩個別胡思想了,三個男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像什麼樣子,都有人看過來了!”
長寧長闌聞言趕做好,自己吃自己的。
不一會兒,有幾個兵進酒樓來,手里拿著幅畫像,目在食客上掃來掃去,犀利的眼神一看就是在抓捕逃犯。
食客們頓時張起來,生怕麻煩天上掉。
掌柜的趕停了手里的活計,湊過來問道“爺這是在找人嗎?”
兵把畫給掌柜的看,“可見過畫上的人?”
掌柜的看了兩眼,連連搖頭,“小人不曾見過。”
兵把畫合上,嚴肅道,“欺瞞不報可是死罪。”
掌柜的惶恐道,“爺息怒,借小的幾顆虎膽也不敢騙爺啊,是真的沒見過畫像上的人。”
李清懿隔壁桌有人說道“不知道是要抓誰。”
但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兵拿著畫像挨桌過來詢問,李清懿也看到了畫像,果然是在搜捕林氏。
也在搜捕林氏啊!結果兵盤問還盤問到了上。
一個兵指著臉上的面說道“大白天的為什麼要戴面?”
李清懿無語,這話問得,戴面跟白不白天的有什麼關系,這兵的腦筋怕不是有問題。
懷了孕的人是抑制不住懟人的沖的,“我不戴面,萬一有人覬覦我的,將我抓回去
當寨相公怎麼辦?”
兵嗤笑一聲,“我看是腦袋長了疥瘡,讓人看了想揍你?鬼鬼祟祟,還不把面摘下來看看!”
長寧長闌頓時火了,看眼神就是想胖揍對方一頓。
李清懿攔住倆,不能做暴份的事。
暗暗翻了一記白眼,把面摘了下來。
看著李清懿的臉,兵狠狠地嘲諷道“想太多。”
說罷,拿著畫像走了。
隔壁桌的笑道“兄弟,就你這長相,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在街上走嘛!沒人會覬覦你的的!”
眾人都笑起來。
李清懿也厚著臉皮嘿嘿一笑,朝眾人拱了拱手,“啊哈,見笑見笑。”
長闌悄咪咪在桌子底下拉的袖子,“公子,你還是把面帶上吧,這傷疤畫得也太嚇人了……”
長寧也吐槽道“公子,說好的不引人注意呢?”
李清懿不為所,對自己的妝容十分滿意。
學了這易容之后,還沒怎麼大顯手過,這次特地給自己畫了一條猙獰丑陋的傷疤。不過有些太嚇人了。方才急著出門,便沒掉,找了塊面帶上,誰想就遇見了兵。
李清懿朝微微一笑,“丑點保平安!”
周圍的食客們閑來無事,便議論起方才那張畫像上的人。
“不知這人做了什麼惡事,聽說是一路從京城逃到了咱們這邊。”
眾人都怕城里來了什麼窮兇極惡之徒,紛紛打算回去叮囑家人這幾天不要走。
“這朝廷兇犯,長得還怪
好看的,年紀雖然不小了,但風韻十足!”
“嘖,張老三,我看你是活膩了,這話傳到你家婆娘耳朵里,保準你三天下不來床,不敢再看別的人!”
“哈哈哈哈。”
在場眾人哄堂大笑。
李清懿好了那麼一會兒,不舒服的覺又來了,吃過飯就回客棧去歇息,結果剛關上門,小伙計就帶著兵來敲門了。
“怎麼又是你們啊!”
原來來人正是飯館里面讓李清懿摘下面的那位。
兵朝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才下樓去了。
長寧氣的跺腳,要不是怕暴,非得將這人抓住暴揍一頓不可!
李清懿突然看著那兵的同伴說道“咦,你們快看他旁邊那個人,子上沾得是什麼東西?”
長闌眼神好,“呀”了一聲,“好像是跡?”
長寧角了,“怎麼會在那個位置,不知道還以為子癸水出來了呢……”
說完,不由得震驚了一下,“莫不是這兵其實是一個人假扮的?”
三人正盯著樓下的兩個人,就見讓李清懿摘面那個兵也發現了同伴屁上的跡,他大大咧咧往那人屁上一拍,“我說老弟,你這痔瘡有點嚴重啊!都流了!”
他的同伴震驚的看著,然后出一個我想殺人但是又不能手的表,“啊……劉大哥,我先去換條子,這個客棧就麻煩你了。”
劉大哥毫不在意,朝他擺擺手,“快去快去!”
李清懿趕示意長闌,“你先跟上去!我跟長寧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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