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為簡直就是要驚呆了。
顧寒遲這絕對的是自找苦吃。
別人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偏偏要吃這個回頭草,而且時那個脾氣,他搞不定還要搞。
想當初多人勸他算了,但他偏偏要等著時回來,人回來了現在又搞不定,這不是窩囊廢是什麽?
林向為一個電話打給了賽車場裏喜歡整點刺激活兒的人。
“你們在哪?”
“盤山公路怎麽了?”
“讓他們全部都停下來,停在原地不能。”林向為拿著手機站在臺上,大冬天的他就穿了一件站在外麵,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電話那邊的人愣了一下。
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
“讓你停下來就停下來,你哪來那麽多為什麽?”林向為語氣不善。
那方一愣:“我的意思是,總該有個理由吧!而且盤山公路這種地方如果不是跑到頭了,不好停下來。”
經常玩賽車的人都知道半路上停下來很容易出車禍,而且他們的速度極快,出了車禍基本上都是要出人命的。
林向為愣了一下。
掛了電話撥給顧寒遲:“你自己加油吧!”
他總不能讓人家連命都不要吧?
時一頭紮進賽車流裏。
裏頭的幾個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口:“那是誰?到底懂不懂規矩啊,從老子車前呼嘯而去,差點就撞上了?”
“不像是我們這搞賽車的。”
“不會是警察吧?”耳返裏,有人的流聲此起彼伏。
都在猜測著時跟顧寒遲的車是什麽意思。
“你見過警察開邁赫出來的?”
“那是誰啊?”首都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不多,非富即貴,這會兒在他們地盤上追逐著,這是要幹嘛?
“車牌號五個六,我怎麽那麽悉呢?”
“五個六?”有人似乎是見過,驚訝了一句。
“你認識?”
“首都太子爺,我哪兒敢認識啊?”
“你說前麵那輛車是首都太子爺的?”
“是啊,誰不知道啊。”顧寒遲的座駕在首都獨一無二。
“沃日!所以這是要幹嘛?”
顧寒遲這波作給人家整蒙了。
“不會是要來恤民然後順帶給警察整點業務吧?”
有人開口詢問。
眾人:...........
“都下來,警察來了,快跑。”
耳返裏,底下風吼了一句。
上頭的人嚇得一句臥槽出來了:“哪個缺德的報警了?”
盤山公路路很窄,不好掉頭。
除非到山頂。
於是,剛剛放慢車速的一群人這會兒又開始瘋狂地踩油門。
顧寒遲跟時的車被圍在中間。
一群人火速衝到山頂然後又火速下山。
時的車子剛到盤山公路的山頂,正準備掉頭,底下的警察就衝上來了。
被圍在了中間。
警察拿著手電筒晃。
時抬手擋在眼簾。
過指著對麵的警察。
“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在這裏賽車不要命了?”
時微瞇著眼:“你確定是我在這裏飆車,我要是飆車我會開輛邁赫出來?”
“你們這些富家子弟就是閑的沒事兒幹,天浪費社會資源,別說你開輛邁赫出來賽車了,你開飛機出來賽車,我都不覺得奇怪。”
時:……….
“你說話注意點。”
“是不是抓錯人了?”
“顧——顧董?”
後,顧寒遲的聲響響起,人群中有人回過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顧寒遲站在自己後。
嚇得抖了抖。
這————有錢人的生活都這麽多姿多彩的嗎?
“先把手電放下再說話。”
顧寒遲看見時抬手擋著眼前的手電,冷言冷語的開口提醒警察。
後者反應過來,訕訕地將手電放下。
“顧董——那我們?”
“不走?”男人眉頭輕輕一挑。
對方嚇了一跳,手拉了拉邊的同事,猛地點頭:“走走走,馬上走。”
警察一走,時冷冷的目從顧寒遲上掃過。
準備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顧寒遲追上來,一把摁住了車門。
“顧董什麽意思?”
“今天是我的錯,我道歉。”
“然後呢?”時笑了,轉雙手抱著他。
“顧董把我當什麽了?你心不好的時候吼我兩句,你心好了過來我,給我順順,我是你養的寵嗎?”
“我從來沒這個意思。”
“可你做的事說的話,給我的覺都是你是這個意思。”
“你不喜歡我可以改。”
時被氣笑了:“我懶得跟你說,過了這半年,你是你,我是我,你我橋歸橋路歸路,也別想著來禍害對方了,顧董,半年夫妻而已,我還是可以忍的。”
時的話,就跟刀子似的刺進顧寒遲的心髒。
所謂的半年婚姻,不過就是他當時的權宜之計而已。
現在,這個權宜之計被時拿出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恨不得每時每刻地提醒著他。
他們的婚姻不長久,就是半路夫妻。
山頂,寒風呼嘯。
時著顧寒遲的心髒。
看著他不爽,自己就爽了。
拉開顧寒遲落在車門上的手。
準備離開。
卻被顧寒遲一把摁在了車門上,他親吻著,撕扯著。
在寒風凜冽的山頂上。
恨不得跟時一起共赴地獄。
時想推,但是顧寒遲抓著手腕的手如同烙鐵。
直到男人冰冷的手挑開的下擺,時凍得渾一抖。
著顧寒遲的目有些錯愕驚恐。
“時,我這輩子,沒有離異,隻有喪偶。”
男人近乎咬牙切齒開口。
時被他弄得渾栗。
“你是瘋子嗎?”
“當初不要我的是你,現在摁著我不放過我的,也是你。”
“你別我折斷你的翅膀,把你囚在我邊。”
“時,要死我們一起死,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滾————”
時想掙,而顧寒遲順勢摟著的腰直接摁在了山頂的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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