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看著男人又被自己撥得不行了,頗自豪,順著話甜膩膩地回他:“才過去了幾年,阿寅越來越不經了。”
喻承寅:“……”
隻要是,他什麽時候就沒經得起過。
喻承寅放棄跟逞口舌之快,反正自己從來就說不過,理智、定力樣樣都要在這裏全線崩盤。
昨晚折騰了很久,時間其實已經不早了。
勤勉於工作的喻大總裁難得想賴床,他地攬著人,想再多這片刻的舒心。
舒心被他抱得快要不過氣,無奈地想,這人是多沒有安全,才會時時刻刻把自己當個寶貝一樣死死地抱著,生怕跑了。
又開始心疼和自責,是讓這個本該最意氣風發的男人不住地患得患失。
他在外有多麽強大、多麽高傲、多麽不可一世,麵對時就多麽地脆弱和不堪一擊。
提手攀上他的肩,一下一下地著他的後背,像哄小孩兒似的,盡己所能給他全部的溫。
喻承寅平時睡難又淺眠,大概是心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在這溫鄉裏又睡了過去。
舒心趁他睡後,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從男人的桎梏裏輕輕地退出來,腳尖剛一著地,雙一,差點跪趴在地上。
舒心:“……”
剛剛說大話得瑟自己力好,其實都是在逞能,的能哪能比得過床.上的那個男人。
穩了穩,赤著腳朝浴室走去。
走起路來不那麽順暢,基本上每兩三步膝蓋就要上一次。
浴室是一麵落地的超大鏡子,舒心站在鏡子前,不著寸縷,痕跡遍布,細數都數不過來。
舒心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狠了!
尤其是脖子上,斑斑點點,今天估計是不太能見得人了,得在屋子裏待上一天。
回頭還得讓安琪送些去痕的藥過來,昨晚兩人顧著搞那事兒了,把子熠和一一都丟在了家裏。
衝了快半小時的熱水澡,上的疲無力才漸漸地消散些。
喻承寅剛開始睡得還算安穩,後來迷迷糊糊地又開始做夢。
夢到舒心抱著舒一一又要走,說再也不回來了,這次還帶上了子熠,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
他卑微地求別走,說自己已經不瞎了,還很會賺錢,以後整個喻氏都是和孩子的,可人鐵了心要走,說不他了。
他慌慌張張地手去抱,結果撲了個空,再仔細一看三人都不見了,周圍變得黑暗,什麽也看不見。
喻承寅全搐了下,下意識地側去抱人,結果懷裏隻有冰冷的被子。
他猛地驚醒,側空空如也,舒心沒有躺在他懷裏。
他急促地息,焦急地坐起張,難道昨晚的一切,懷裏抱了一夜的人都是假的嗎?
舒心正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一打眼就看到男人像是在找什麽,雙目赤紅,在看到的那一刻,瞳孔驟。
喻承寅下了床,半件服也沒穿,直直地朝衝過來,一把將抱住。
悶聲說:“你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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