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屋外發冷的兩個人,現下早已起熱,似要冒火。
喻承寅間的作不減,尤為專注。
他收回按蓋在後腰的手,捧起溫熱又紅的臉頰,迫使更高地揚起,迎著自己。
男人似是覺得也遠遠不夠似的,順著角下移,一路吻過下、側頰,到達脖頸。
脖子間遍布痕跡,舒心這幾天隻要出門都是高領再搭圍巾,大有蓋彌彰之意。
剛剛見喻老夫人和吳姿時,更是張地不停地脖子間的,唯恐再次被抓現行。
而這些,此刻對於喻承寅而言,就尤為多餘。
他急切地扯開圍巾,胡地扔到一邊,以為終見白皙的脖頸,結果又是一層領。
男人似是愣了下,原本渾渾噩噩的思緒也被攪散了,清醒了。
舒心適時笑了一聲,那模樣極似算計功的小狐貍。
“心心是故意的。”他惡狠狠道。
“我脖子都不能看了,你之前支了太多……”舒心頓了頓,又補充:“吻痕。”
哪有還沒消,又蓋上的道理,冬天還好,夏天那就不要見人了。
喻承寅才聽不進去這種支不支的道理,舒心哪哪都是他的,在上印上自己的烙印,一直都是他樂此不疲的事。
像是野圈化領地,領地之的所有人和,全都要染上他喻承寅的彩,盡數歸他所有。
他埋著腦袋,在間一陣拱,毫無章法。
喻承寅又是一副狗狗在主人上一副瞎拱蹭的模樣,舒心被他蹭得一陣。
男人炙熱的呼吸漫在頸間,在焦躁的心間起陣陣漣漪。
但卻沒有什麽作,起了逗人的心思,隻由著他去,反正這領很,喻承寅蹭不進去。
人修長的天鵝頸全然包裹在了中,越是吻不到,越是急不可耐。
“礙事。”男人悶聲悶氣。
喻承寅心火上湧,他抬起手去扯,竟怎麽也扯不開,漸漸沒了耐心。
男人大掌來到纖的腰間,一下扯起塞在間的下擺,不斷地向上推高,再推高。
舒心驚呼出聲,腰間皮瞬間在空氣中,冷得一抖。
這樣也還是吻不到。
男人完全失去耐心,下一秒掀開那礙事的,直接一腦袋鑽了進去。
舒心:“……”
幸好夠寬鬆,不然哪夠這人鑽的。
原本隻是晨間的一個溫的親吻,這下又被喻承寅給推向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氛圍一下焦灼了起來,再也不是淺嚐輒止。
直接及皮的吻,頸間一片熱意,讓如被電。
尤其是的遮蓋,將男人噴薄的呼吸悉數留在了頸間,隻能著料隙緩慢溢出。
原本在外的皮也被男人蓋住,一時間前盡是他的。
極盡熱烈。
男人不停地吻他,帶著急切,不夠似的。
舒心被人折磨得栗不已,很快就要經不住。
想起今天還有事,屋裏也還有李嫂,不能再任由他這麽下去。
舒心抬手推他,提醒道:“阿寅,你今天還要去公司吧。”
嗓間溢出的調子仿佛能滴出水來。
男人仍忙著親,半晌後間才得空回應。
“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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