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遠要被活活懟死。
這時李圓圓走到門口,眼淚汪汪:“王妃,奴跳完了。可以回去了嗎?”
李泓遠回頭看。
著脖子,站在門口,楚楚可憐。
“以後,不許你再隨意使喚。”李泓遠對薑寧說完,便過去拉著李圓圓走了。
黃鶯歎氣:“姑娘,您這可有點過分了。把殿下的手燙那樣,明兒該沒法拿筆寫字了。王爺可不是個好兒的。”
薑寧道:“你是誰的人?倒來訓我。”
“奴婢自然是姑娘的人,正因為為姑娘好,才說這些。”黃鶯勸道,“您折騰李滕人,這不是殿下更心疼,更不喜歡您嗎?”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看他爹更不順眼。”薑寧冷笑。
那個矮胖饞的死老頭,自己好心收留給他飯吃,他倒好,包藏禍心,算計了自己。直到如今,也不敢見自己。
這不是心虧是什麽?
若是有機會,一定選幾個傾國傾城的狐貍送進宮,迷矮胖饞,把他的江山給禍害了。
為了個狗屁皇位,這皇家父子幾個,簡直半點節也無。
黃鶯說:“您現在無論做什麽,殿下自然都得順著您。可您想過沒,等孩子生下來,到那時王爺把孩子抱走給別人養,您怎麽辦?”
“我的嫁妝裏頭,有好幾個莊子鋪子,我就去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您不要孩子了?”
“這崽兒繼承了李泓遠的基因,你以為他能是什麽好貨。長大了還不是爭權奪利,三妻四妾。”
“……”黃鶯無話可說了。
仔細想想,也是。
既然王妃不喜歡王爺,大概也不會喜歡與他生的孩子。
反正皇室又不會虧待了孩子。
“他們都散了,吵的我頭痛。”薑寧說。
黃鶯笑道:“人是您招來的,現在又嫌煩。您這哪兒是尋開心,分明就是故意氣殿下,讓他生氣。”
“氣死他才好呢。”
“別人氣不氣的,奴婢不關心。反正您自個兒別被氣著。”黃鶯笑道,“好歹顧著點肚子裏的小皇孫。您還出去逛嗎?”
“去。”
“那奴婢他們準備車馬。”
……
李泓遠拉著李圓圓離開清漪院,李圓圓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心砰砰直跳。恨不得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
但誰知,剛走出清漪院的大門,李泓遠就鬆開了手,隻冷冷說了句:“自己回去。”便要走。
“殿下!”李圓圓拉住他,“殿下您的手怎麽了?這燙紅了一大片啊,得多疼?奴婢給您上點藥。”
“不必。”
“可是您手都傷這樣了,奴看著實在心痛。”李圓圓輕輕拉住他袖,搖了搖,“爺去奴那裏吧,奴有上好的燙傷膏,抹了就不疼了。嗯?”
尾音輕,人心扉。
李泓遠卻隻覺煩,腦子裏都是薑寧似笑非笑的散漫模樣。
“爺,您這是怎麽了?”李圓圓楚楚可憐看著他,“您剛才心疼奴,不讓奴再去王妃那裏。莫不是因為這事才鬧了起來?奴願意侍奉王妃,爺千萬別為了奴婢就跟王妃置氣,畢竟王妃還懷著孩子……”。
“本王隻是為了氣。”李泓遠眼神冷漠,“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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