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兩人一起去看了場電影。
電影是謝星闌挑的,超級英雄題材,國慶上映的是其中的第二部。
兩個人抱著米花桶和飲料進去,上座率還高,大部分都是年輕人。而他們所在的最後一排,幾乎都是。
座沒多久,電影就開始了,燈一黑,整個影廳都自覺陷安靜。
薑見月拿起可樂抿了口,又抓了把謝星闌抱著的米花。
沒看過第一部,謝星闌子稍稍傾向這邊,低了聲音給解釋人關係。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畔,麻麻的,一路竄進心底。
扣手指,覺麻順著脊椎往下。
這種覺太過陌生,心跳不控製加快,拿起可樂喝掉大半杯,才把這種覺下去。
邊男朋友的聲音消失了,後知後覺扭頭。
謝星闌看著的手,順著對方的視線低頭,才發現自己居然拿的是對方的可樂。
熒幕上發出一陣劇烈的炸聲,薑見月一慌,下意識就說:“抱歉,我拿錯了。”
兩個人離得很近,謝星闌一開口,就覺得耳畔都燒了起來,“為什麽道歉?”
薑見月:“……你的水。”
謝星闌低笑:“我們是,分什麽你我。”
薑見月不說話了。
是啊,他倆都是了,喝對方的水而已,頂多算是間接接吻,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後還會有更親的……
“還喝不喝?”他問。
薑見月搖頭,謝星闌便把可樂接過去,自己喝了一口。
看著他抿著吸管的,離開時,上麵沾了一粒小小的水珠。
薑見月收回視線,強迫自己專心看電影。
……
看完電影,外麵已經天黑了。
兩人坐公慢慢回家,牽著手往小區裏走。
國慶黃金周,出門旅遊的人很多,今晚的小區顯得格外寧靜。
隻是拐過彎沒走多遠,前方出現了一道悉的影,是散完步往家走的桑萍。
薑見月心裏一驚,趕拉住謝星闌,小聲說:“我媽在前麵,等走了我們再走。”
謝星闌轉頭逗:“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薑見月:“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星闌笑,牽著走到旁邊的香樟樹下。
樹冠像是一把大傘,隔絕了路燈投的燈,人在其中,如果不發出聲音,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謝星闌將堵在樹幹前,用擋住所有可能經過的視線。
他低著頭,即使影之中,薑見月也知道他正盯著自己。
兩個人得極近,近到仿佛能聽見對方結滾的聲音,一瞬間,領悟到了謝星闌的意圖。
有些震驚,更多的是慌,嗓子在這一刻就像啞了似的,什麽都說不出。
張不開口,卻聽見了男朋友低啞的聲音:“月月,我可以親你嗎?”
薑見月呼吸急了起來。
不說拒絕,也無法通過言語去邀請,隻能著樹幹。
然後,謝星闌便試探著傾下,捧住的臉,親了下來。
薑見月立刻閉上眼,僵著,任他索取。
接吻的清晰的傳大腦,著對方的生,帶著點小心翼翼。
並沒有想象中的特別,更多是這份親帶起的心理上的悸。薑見月仰著臉,心擂如鼓,腦子裏開始宇宙大炸——
原來接吻就是這樣?
然後呢?
毫無章法的親了一陣,薑見月覺到有些累了,試著咽了咽嚨。
輕微的翕張被敏銳的男朋友捕捉,他抓住機會突破了的牙關。
一瞬間,陌生的覺蔓延而上,薑見月不自嚶嚀一聲,迷失在了他的節奏中。
慌慌的拉住他襯,但是很快就沒有了力氣。
莽撞的男朋友在這一場初吻中逐漸失去控製,直到兩個人如溺水般呼吸告急,才鬆開朋友的臉,將按進自己懷裏。
“月月,你喜不喜歡?”謝星闌低頭,臉蹭在發間,啞聲問。
薑見月還在氣,把臉往他懷裏埋得更深。
這種事還需要流的麽?
才不說。
彼此都沉默片刻,才聽見謝星闌語帶滿足地道:“我很喜歡。”
薑見月:……
謝星闌:“想每天都親。”
薑見月:“……你夠了。”
就一定要說得這麽直白嗎?
謝星闌抱著,低聲悶笑。
薑見月去推他,沒推。
男朋友卻主改變姿勢,俯下又按著親了一場。
好在這次他親得很克製,給了呼吸空間,不激烈,卻細綿長。
分開後,謝星闌在耳邊輕聲道:“月月,我真的好喜歡你。”
薑見月閉眼靠在他懷中,沒有回應,心裏卻淡淡縈繞著甜。
謝星闌:“畢業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薑見月一怔,睜開眼。
“我們才上大一,你想得也太遠了。”
謝星闌:“不遠,四年一晃就過了。”
薑見月仰頭看著男朋友:“結婚是件很嚴肅的事,不許拿來胡承諾。”
謝星闌:“不是給你承諾,月月,我們一定會結婚的。”
夜風溫繾綣,像是蠱相信男朋友的承諾。
薑見月笑,重新靠進他懷裏,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對於來講,這段僅僅才一個月,未來會有什麽變故誰都不好說。結婚那麽遙遠縹緲的事,那都是畢業之後才需要考慮的,現在的,聽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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