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這邊發生的事金老師在理完之後也第一時間告知了顧澤也,顧澤也冷笑一聲:“沒有南風舞蹈社他們能這種待遇。”
那自然是不能的,顧澤也之所以這麽大手筆都是為了讓蘇葉住的舒服些吃的舒服些。
“這麽能惹是生非還留著幹什麽,取消了他們的比賽資格。”顧澤也語氣狠戾的又道。
金老師失笑,勸道:“你先消消氣,這事沒那麽簡單,取消資格容易,難的是讓其他團對蘇葉心服口服,這點蘇葉就比你看的明白,直接對其他團的首席下了戰書,若是能過各團首席,以後誰還敢說一個字?”
至於不過的況,抱歉,沒考慮過,各團首席都是什麽水平心裏門清,比整實力南風舞蹈社差了些,但論個人實力,蘇葉不輸任何人。
“要單挑。”顧澤也有些意外,但又覺得是蘇葉的格。
金老師又笑:“是,怎麽,你對沒信心?”
“自然有。”顧澤也哼了聲:“我還沒見過誰跳舞有好看的。”
金老師喲了聲,故意刺他:“再好看也是前妻了。”
顧澤也:……
沒啥聊的了,掛了。
金老師樂的哈哈大笑。
顧澤也這邊想了想,給蘇葉發了條微信,蘇葉一時沒回,他就繼續看文件了。
蘇葉不是故意不回,是把手機開了飛行模式,一個人在房間裏刻苦練舞,七盤舞並不好跳,雖然以前跳的稔,但這麽久沒跳還是會生疏,必須要多練幾遍才行。
時間轉眼到了隔天晚上,山莊劇場裏早早就坐滿了人,所有人都來觀看比賽,蘇葉和另外九個首席簽決定出場順序,蘇葉手氣不太好,到了最後一個登場。
衛朗安:“沒事,重量級的人都是軸登場。”
蘇葉也沒有被這個順序影響,最後一個跳才好呢,比別人都多了些休息時間。
第一個跳的是趙書畫,是帝都舞蹈團的首席,在圈很有名氣,幾乎無人不知,第一個上場,無疑給後麵的人都造了無形的力。
暫時不需要上場的人都可以坐在候場區觀看,蘇葉坐在候場區的末尾,認真的看著臺上的趙書畫,心說比上學那會進步了很多,不愧是首席。
是的,和趙書畫認識,兩人以前是大學同專業的同學,隻是因為別人總拿兩人對比,趙書畫看不怎麽順眼,這次上裝不認識自己,自己自然也不會湊上去打招呼。
“畫姐跳的真,完了,我還跳什麽呀,直接認輸得了。”另一位首席說這話的時候瞥了眼蘇葉,明顯是故意說給蘇葉聽的。
“論個人實力,我們誰也比不上畫姐,畫姐去年可是被白玉蘭提名了呢,豈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比得過的。”有人看了眼蘇葉附和道。
其他人一聽們倆含沙影,紛紛跟著指桑罵槐。
蘇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接話,這群人頓覺無趣閉了,人家都不接話更不生氣,們又何必貶低自己捧別人。
趙書畫快跳完的時候二號選手去了後臺,隨後趙書畫下場坐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坐到了蘇葉邊上。
蘇葉也不理,認真看二號選手跳舞,哪知一直裝不認識的趙書畫開了口:“你覺得跳的怎麽樣?”
“你跟我說話?”蘇葉茫然側頭。
趙書畫恍然記起上學那會的事,也是這樣,幾個嫉妒的同學含沙影的說,就跟沒聽見似的,有人就忍不住問:“我說話你沒聽見嗎?”
記得特別清楚,蘇葉也是像現在這樣,茫然的反問:“你跟我說話?”
當時不太能理解那幾個同學的心,現在理解了,這是一種完全不被放在眼裏的覺,就像不管你再耀眼都灼傷不了,很挫敗。
趙書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舞臺,沒再跟說話了。
本來還想刺幾句,現在也歇了這個心思,真刺了還不知道最後誰不舒服呢。
等拿了第一贏了,自會知道自己如今的厲害。
蘇葉能覺到趙書畫生氣了,可這跟又有什麽關係呢,難道知道你不會放好屁,我還得聳著鼻子聞,我看起來像個大傻子?
兩人挨著坐,誰也不理誰,很快前麵的都跳完了,快到蘇葉上場了,起去了後臺準備。
一走,其他人說話就直白多了,冷嘲熱諷說不自量力,還敢單挑們一群,等著被打臉吧。
此時坐在第一排的評委團一連看了九支舞也都生出了審疲勞,神上看著倒是都還好,可心裏已經有了疲憊,這些首席實力懸殊都不大,跳的又都是同類型的舞,長的也都一樣水靈,非讓他們排個一二三四的名次來也犯難。
金老師看出了他們的為難,低聲道:“用不著排名次,這是蘇葉的挑戰賽,你們一會看跳完之後,要是覺得的實力勝過其他人,那就贏了,若是有一人比強都算挑戰失敗。”
這麽一說大家就輕鬆多了,一評委道:“我看想贏有點難,一個趙書畫就能一頭。”
他也不是無的放矢或者偏袒趙書畫,人家的實力和榮耀擺在那裏呢,豈是隨便誰都能挑贏的。
反倒是蘇葉,他覺得有點過於自負了,跟趙書畫一般大了還籍籍無名,可見實力有多一般。
真不知道金老師看重什麽了,居然讓和一個小舞社參加驚鴻杯的比賽。
這能怪人家懷疑賣上位嗎?
他們評委團私底下也是這麽想的,想著蘇葉肯定睡服了投資人,金老師才不得不給一個名額。
正胡思想著,臺上已經換了人,隻見穿著一席鮮紅廣袖漢服的蘇葉立在一個小巧致的盤鼓上,臺上除了腳下的之外還有六個盤鼓,按北鬥七星的順序擺放。
這是要跳……七盤舞!
本來沒打采的評委們一個個又坐直了,聚會神的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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