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薑笙回村以後,薑畫就在家裏鬱悶了一整天,因為不能去找薑笙,爸媽也不準,他們把麵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在薑畫看來,這就是憨。
可是父母的話,也不能不聽,隻能無聊地待在家裏玩手機。
偶爾的,還能聽到薑家那邊傳來的熱鬧。
不過薑畫在刷朋友圈的時候,忽然靈機一,不如去問問薑婉,薑笙怎麽說也是的姐妹吧,現在薑笙結婚了,能不知道一點信息嗎?
這麽一想,薑畫心裏還有了點疑。
或許,薑婉知道薑笙嫁的是什麽人,到底有什麽樣的背景,才能出手這麽闊綽。
按道理說,薑笙結婚,二叔二嬸總也得來吧,哪怕他們並不喜歡這個兒,可到底是他們親生的,也不至於親生兒結婚,也這麽不聞不問吧?
薑畫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不知道的事,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說幹就幹,立刻給薑婉打了個語音電話。
薑婉此刻還在酒吧裏喝酒,手機放在一邊,和往常的乖巧聽話不一樣,薑婉化著濃豔至極的妝容,和幾個年輕的男男坐在一起,也跟著音樂節奏,一起在搖擺。
酒吧裏的嘈雜聲,似乎激發心潛在的東西。
如果薑經年他們在的話,估計都認不出來,他們的好妹妹還有這麽一麵。
薑婉想起來,薑笙曾經對說,有本事你就裝一輩子。
當時臉上的笑容,就這麽僵住了。
薑笙是那麽的不屑,那麽的高傲,也是那麽的居高臨下,當然不懂!因為是薑家的親生孩子,骨子裏流著薑家的。
看不起自己裝,可薑笙的清高,還不是緣給的全部底氣?
“我的薑大小姐,要不要去玩一玩?”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手裏還握著一杯酒,對著薑婉壞笑,“好不容易出來,可不能不給麵子啊。看你,今天怎麽一進來,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喝唄。”
薑婉笑了起來,微醺中,舉著酒杯和對方了一下。
“吳,我怎麽聽說,你好像要結婚了?”
以前這個吳還是追著跑的人,知道吳家的背景,自然也樂得和他有集,但一直以來也隻是半推半就,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底牌付出去,而是在最佳的時刻,得到最好的報答。
薑婉喝了一口酒,心裏忽然湧現了點苦。
薑一直在說薑笙很苦,可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也是苦的那個。
這些年,如果不是討好父母哥哥,弟弟,在外麵呢,也要努力鞏固自己的地位,結一些圈子裏的人,隻有這樣,才不會被薑家厭棄,不會被這個圈子所厭棄。
隻不過,從來沒有說這件事罷了。
吳傑聽薑婉提起這件事,隻說:“還不是我爸,居然看上了鍾家的什麽狗屁小姐,非要我結婚收心,不允許我反抗,我可不想娶那麽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要是真的娶進門了,還不是我罪?”
說完,他的目又曖昧地流連在薑婉的臉上。
“如果真的要娶妻的話,還是得娶婉兒妹妹,婉兒妹妹不僅貌若天仙,格也溫婉可,隻有你,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型和白月啊。”
“假如是婉兒妹妹願意嫁給我,我肯定可以為你肝腦塗地的。至於鍾琦琴那個母夜叉,誰娶誰娶!”
吳傑這麽說,薑婉心裏沒有任何,但很用。
畢竟,這個男人作為追求者,確實也給了極大的虛榮心滿足。
旁邊的馮雨,聽到吳傑這麽說,心裏有點嫉妒,也是喜歡吳傑的,可吳傑看不上,隻喜歡薑婉,雖然和薑婉也是好朋友,但有的時候,難免也想和薑婉作各方麵的對比。
“婉兒,你的手機好像響了。”
薑婉的注意力,被這個語音電話給吸引了。
薑畫?
的目落在屏幕上,來回掃視了一下這個備注名字,以前最討厭這個薑畫,經常來房間裏拿服和首飾,偏偏還故意在黎婉華在場的時候,搞得好像不送的話,就顯得自己小氣刻薄。
為了不讓黎婉華覺得自己小氣,也就很勉強地把的服送給薑畫了,那些服可都是牌子貨,連吊牌都還沒來得及拆,所以說薑畫這個人,太有心眼了,虧當初還覺得薑畫還可以,至可以幫抵外敵,也就是薑笙。
後來大伯事業幾次敗落,隻能回到鄉下去住。
薑畫過來家裏打秋風的事,才算結束了。
現在一看到薑畫,薑婉都恨得牙,但是不能在外人麵前破壞自己的形象,最後也隻能接了,隻是聲音有點冷淡。
“是薑畫堂姐啊?你有事嗎?”
薑畫聽到薑婉那邊燈紅酒綠的聲音,也對薑婉有點鄙夷,平時在薑經年他們麵前倒是裝得純良無辜,結果背地裏酒吧夜店,可什麽都沒落下。
“婉婉,我今天確實有點事找你。就那個薑笙啊,不是你的姐妹嗎?你知不知道結婚了啊,今天回村了,在家舉辦了家宴,全村人都過去湊熱鬧了。”
說到最後一句,薑畫還有點酸溜溜的。
誰能想到,當初不如自己的人,現在卻比誰都要風呢?
薑婉聽到薑畫說的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連聲追問:“你說什麽?薑笙結婚了,還回了蘆花村,在家舉辦家宴?”
“是啊,你不知道嗎?”
聽到薑婉這麽說,薑畫也是很吃驚,看來薑婉並不知道薑笙結婚的事,那是不是意味著,二叔二嬸也不知道?
“你現在告訴我,我才知道。對了堂姐,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這要是說了,對自己肯定沒有好,不想看到黎婉華又去挽回薑笙。
聽到薑婉有些嚴肅的語氣,薑畫忽然有些結結地回答:“啊,為什麽啊,我剛剛已經把消息告訴二叔二嬸了怎麽辦?”
都怪那個打字的手太快了,一聽到薑婉說自己不知道薑笙結婚的事,就料到薑笙並沒有告訴他們家,抱著吃瓜看熱鬧的心態,直接給黎婉華發微信消息了。
薑婉一聽薑畫說,居然把消息都告知父母了,頓時氣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你怎麽就這麽快?”
薑畫委屈:“我也不知道這不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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