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喬本想留在老宅和蘇婉一起生活,但蘇婉卻說年輕人得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強行把喬和祁淵趕回了自己的公館。
祁淵覺得公館離市區太近,太吵鬧,擔心吵到喬養胎,於是找了一套臨江的獨棟別墅,兩人一起搬了過去。
擔心錢霞一個人照顧不過來,祁淵還請了一個張姐的保姆一起來照顧,張姐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保姆,做事踏實勤快,為人也很和善,和喬提到過,自己上一家照顧的主人姓傅,也是一個非常疼老婆的男人。
喬看了看祁淵,小聲問張姐:“那你覺得祁先生和那位傅先生,哪個更疼老婆呢?”
張姐淡淡一笑:“這沒辦法一起比,傅先生和祁先生都很疼老婆,但傅先生是把傅太太當兒疼,祁先生是把你當妻子疼,都是難得一遇的好男人。”
喬聽了,心裏可好奇那位傅先生到底是怎麽疼老婆的,晚上祁淵下班回來,喬就提起這件事。
盤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祁淵坐在邊陪著看,不時的把水和切好的水果一起遞到的邊。
“哥哥,張姐說那位傅先生是把老婆當兒疼的,我有點好奇,是怎麽個疼法。”
祁淵回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肝。
一頭黑發散落在肩背上,因為肚子已經八個多月,穿著寬鬆的睡也掩不住的孕相,但不顯胖,眉眼之中褪去了一點青,帶了一人的韻味。
他看的出神,沒有回答。
喬見他不說話,回眸朝他看過來,目流轉間,一天然的嫵直擊男人的心房。
祁淵口一,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暗啞。
“他再疼老婆,也是別人的老公,難道我這個老公,在你眼裏還坐的不夠。”
他直勾勾的盯著殷紅的瓣,剛剛吃過水果,瓣上著水潤,在燈下閃爍著人的澤。
他不想:應該很甜。
喬聽了他的話,有些無語,剛要開口說話時,他突然靠過來,親上的。
輾轉碾,將瓣上甜的水吮吸幹淨。
喬被他牢牢錮在懷抱裏,到他膛的火熱,不知不覺了腰。
祁淵順勢摟住的腰,親吻的作也慢下來,像是故意撥,一點一點纏綿。
錢霞從外麵剛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神一僵,張姐已經一把把拉到臺上。
“待會再過去。”
相當有經驗,笑著看了錢霞一眼。
不一會兒,兩人就聽到客廳裏傳來走聲,探頭一看,祁淵已經抱著喬進房去了,剛剛那勁的一幕,仿佛隻是幻覺。
祁淵把喬放在了的床鋪上,手去扯自己睡的扣子。
他作很慢,出結實的膛時,喬用漉漉的眼神盯著他看。
他下來,俯在耳邊親了一下。
“這麽好看?”
喬整顆心都怦怦直跳。
這麽久以來,祁淵都沒有真正過,盡管提過可以,但祁淵似乎比還要擔心肚子裏的寶寶。
“還不錯吧。”
喬紅著臉說完這句話,扭開頭去。
又不是個聖人,天天被這麽撥,難免會胡思想。
可不等產生更多聯想時,一隻手已經上的小,一路往上。
祁淵一邊親吻,一邊俯下去。
喬似乎預到什麽,有些驚慌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
的聲音都有些抖。
祁淵仰起頭朝看過來,英俊的臉上沒什麽表,眼底卻帶著一勾人的蠱。
他說:“寶貝,你開心最重要。”
兩人結婚這五個多月,祁淵總算以的快樂為先,而他自己次次都是在浴室裏洗冷澡足以。
喬咬住下,打定主意不能再這麽折磨他。
“要不然今天就——就——”
祁淵保持著仰頭看的作,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就什麽?”
喬腦子裏嗡的一聲,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
一垂眸,咬牙道:“你知道的。”
祁淵親的肚子,含糊道:“不太知道。”
喬覺到了他的熱度,想死的心都有。
把雙並攏,抓住他按在腰上的大手,臉紅的要滴。
“做到底好了。”
反正遲早要走出這一步的,總不能他次次都用那種方式來‘伺候’。
祁淵低聲笑了。
他起上前,抓住喬的手按在頭頂。
“真的要我做到那一步?”
盡管喬慌的不行,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嗯。”
祁淵俯下。
其實他每次讓那麽快樂的時候,比真正做到那一步還讓他開心,但也耐不住不斷地用言語撥。
他再開口時,聲線都已經暗啞。
“那我輕一點,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就馬上停我,好不好?”
他說話間,又低下頭去親的耳垂。
喬的想死,含糊其辭的嗯了一聲。
……
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一點聲音都不出來。
張姐和錢霞在廚房裏忙碌著,兩人討論起張姐上一任的老板傅先生,錢霞聽著張姐的話,心裏滿是羨慕。
“這樣的好男人,確實難找。”
張姐笑著說:“那是因為糖糖,是世界上最可的糖糖,也是世界上最乖的,傅先生和祁先生,都是頂頂有福氣的男人。”
……
預產期一天一天到來時,饒是祁淵這麽鎮定自若的男人,心裏也開始焦慮了起來。
時常開會時都心不在焉,還會在合同上不經意間寫下喬的名字。
梁霄對他這些失誤已經習以為常,總是會準備好兩份合同給他簽。
喬發的這一天,是個狂風大作的夜晚,京市刮起了臺風,全市都因為臺風人人自危。
祁淵把喬抱上車時,手都在抖,他不斷地親吻的臉頰,握住的手。
“深呼吸,不要怕,我在。”
喬抓著他的手,不問他:“你喜歡兒子還是兒啊?”
祁淵沒想到老婆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問這種問題,他俯下去親被汗的臉頰,一顆心都在抖。
“我都喜歡,但我最喜歡的永遠是你。”
聽到這話,喬噗嗤一聲笑了。
伴隨著暴雨傾盆而下,產房裏也傳出了一個嘹亮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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