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你的時候有些無聊。”
瞿嘯爵低低的應,而后便將燃了一半的煙掐滅,又湊過去在柳臻頏的臉頰上親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他剛準備抬腳,就被拽住,掌大的小臉仰起,斂著俏和疑:“你是有什麼心事沒和我說,對麼?”
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沒有。”
他手在發頂上了,眼神溫和深邃的盯著的小臉瞧了會兒,然后微笑:“走吧,時間真要來不及了。”
柳臻頏沒有繼續詢問,不過清楚,他肯定是有事瞞著的,但他一時間不想說也沒關系,反正等今晚的事結束后,有的時間和他慢慢的聊。
可剛走下樓梯,就瞧見管家正在角落里訓人,嗓音不高,嚴肅的面孔頗有幾分威:“米茉薩,我是不是提前通知過你要留一部車待命,現在,我維持最后的紳士風度,給你兩個選項,第一五分鐘找到一部車,第二……立刻走人。”
管家對面是個看起來頗為弱的東方孩,穿著傭的,將纖細的腰肢勾勒出來,止不住的輕和鞠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您剛剛囑咐要挨個送在場的客人離開,停著一輛車有些浪費,所以我就……”
今晚的斗法幾乎將整個庭院都毀得干干凈凈,自然,車庫那邊因為地震和裂的關系也沒留下幾輛完好的車。
聞言,管家的臉有些冷沉,近乎咬牙:“我的上帝,你先是不按照我的命令行事,現在又在這里狡辯,親的米茉薩小姐,我現在希你立刻掉這制服,離開這里。”
米茉薩瞪大了雙眼,仿佛不可置信般:“你要因為這點小事就趕我走?”
“不不不,這可不是小事,柳小姐是先生的貴客。”
“那我去朝柳小姐道歉總行了吧。”
說著,柳臻頏就敏銳的知到對方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上,維持著原本挽著瞿嘯爵手臂的姿勢,甚至更近了點,悄悄的道:“你信不信,按照小說的套路發展,馬上就要沖破管家的防線,沖到我面前了,口中說著道歉的話,可實則卻是在朝你上眼藥。”
瞿嘯爵掀起眼皮,無可奈何的學著做賊般的竊竊私語:“回去把你那些狗小說扔遠點,省的有一天小腦袋都跟著不正經了。”
“你就說信不信。”
兩個人正說著,就看見米茉薩跟柳臻頏預言的一模一樣,沖破了管家的阻攔,沖到的面前就是深深的一鞠躬:“柳小姐,我真誠的跟你道歉,我只是沒有給你備車而已,還請你不要讓管家辭退我,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按照小說的習慣,接下來就是……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
柳臻頏低的輕懶嗓音還未落,就聽見米茉薩拖著哭腔道:“我媽媽生著病,爸爸又喜歡賭,我弟弟還需要上學,家里就靠著我這份工作來支撐的,求求你,不要辭退我行不行,你家世好,還好這麼帥氣的未婚夫,就不要跟我這樣的小人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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