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被那顧庶人的話迷了心竅,咱們說再多他也聽不進去。”皎月泄氣道。
其他宮猶豫道“那咱們現在……”
“跟著去吧。”皎月無奈的說道,們大皇子的宮,自然是大皇子在哪,們就得在哪。
“是。”眾人應了一聲,便又急急忙忙的往書房趕去。
書房外,太監們盡忠盡職的守在殿門,看到個小孩跑過來,他們還以為是二皇子今日又過來了。
結果等人跑過來后,他們才發現是大皇子。
“奴才拜見大殿下。”他們連忙將人攔下,問道“大殿下,您怎麼跑來此了?”
“此不得嬉戲打鬧,您還是到別去玩吧。”
他們沒見過大皇子來過書房,所以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大皇子跑錯地兒了。
大皇子歇了一口氣,道“你們讓開,我要進去見父皇!”
眾太監一聽,不面面相覷,他們遲疑的問道“大殿下,不知您找皇上有何事?”
那里面正在議事呢,他們哪敢進去打擾啊。
“我有事要找父皇,你們盡管進去通報就行了。”大皇子抿著,不滿的說道。
他們一聽就知道大皇子這是不想說原因,便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只是他們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悄悄派人去通知了元忠。
等元忠出來時,皎月們也趕到了。
元忠不悅的瞥了一眼皎月幾人,皎月不由得低下腦袋,在心中暗暗苦,大皇子一筋,只聽得進顧庶人的話,們實在是攔不住啊。
“大殿下,圣上正在和許大人他們在議事呢,不知您是有什麼要的事?”元忠收斂神,笑著說道“不如您先與奴才說道說道,等圣上忙完之后,奴才定會如實稟明圣上。”
“您看如何?”
大皇子了一眼殿門空曠的宮道,他也分辨不出元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只能妥協應道“母后在靜心居過得很不好,我想求父皇把母后放出來。”
元忠一聽大皇子對顧氏的稱呼,心中對皎月幾人更是不滿了,都這麼長時間了,大皇子卻連個稱呼都改不過來,這肯定是皎月這些人宮的不作為。
他僵著一張笑臉,畢恭畢敬的說道“大殿下,您放心,奴才一定將您的話稟帶到,您現在就先回去吧。”
大皇子被元忠的態度迷了一瞬,他剛想應下時,忽然就想起了顧氏的話,他連忙搖頭道“不行的。”
“我一定要見到父皇。”
元忠目一凝,繼續恭敬的說道“可圣上今日怕是沒有空閑,要不您明日再過來吧。”
他原以為自己這樣說完后,大皇子就會聽話回去,結果下一秒,他就看到大皇子跪下了!
“那我就在此等著父皇。”大皇子就跪在殿門中央,元忠一看,人了都傻了。
他急忙去扶大皇子,道“大殿下,您這是在做甚啊?”
“父皇今日要是不見我,我就跪在此不起來。”大皇子推開元忠的手,執著的說道。
元忠不由得看向皎月,皎月立即走過來勸道“殿下,您也看到了,奴婢真沒騙您,皇上正忙著理政事呢,哪里有時間理會這些小事?”
“顧庶人的話本就信不得,您這般跪在書房外,皇上知曉后,定會生氣的。”
“您跟奴婢回千靈閣去吧。”
“是啊,殿下,顧庶人就沒把您當親生的,要不然怎麼會如此霍霍您呢?”香玉忍不住附和道。
但即便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大皇子依舊不肯服,他眼神堅定的說道“我今日一定要見到父皇。”
元忠的臉徹底僵住了,這大皇子簡直是油鹽不進,怎麼勸都勸不。
“大殿下,您先起來吧,雜家這就進去通報一聲。”
“不要,我要等見到父皇后再起來。”大皇子不為所道。
元忠面一黑,只能轉走了進去。
殿,皇帝正在與趙相如幾位大臣商議藥材的事。
“除了遂安縣之外,涼州其他縣城地區暫時還未發現有人染上瘟疫,這批藥材送過去后,遂安縣便能口氣了。”趙相如松了一口氣道,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要是瘟疫蔓延至涼州各地的話,那臨近的州府就危險了。
皇帝沉思道“蕭院正他們那邊有進展了嗎?”
“尚未發現對瘟疫有用的方子。”回話的是戶部尚書,他發愁道“現在籌集的藥材看著雖多,但若是放到遂安縣去,怕是撐不過一個月。”
也就幸好之前募捐過一筆災銀,賑災的糧食早就再幾日送到了涼州,不然這會兒遂安縣不僅是藥材告急,就連糧食也要告急了。
“朕已經命人去其他州府調集藥材了,此事不用擔心。”皇帝安道。
這些藥材當中不僅僅是蕭院正他們指名要的那些而已,其中還包括了許多用于防疫和調養的藥材。
但現在時間迫,第一批藥材只能在京城籌集,至于從其他州府調集的藥材還需要一些時日。
趙相如勉強笑道“染上瘟疫的百姓幾乎全部集中在遂安縣,涼州的況不算太嚴重。”
“咱們往樂觀一點想,若是蕭院正他們能找對方子的話,說不定都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將此事解決了。”
“希如此吧。”戶部尚書點頭說道,他當然是希此事早點解決,不然拖的時間越長,國庫里的銀子就耗費得越多。
元忠走進殿,見皇帝幾人還在商討藥材的事,就耐心的站在一旁候著。
皇帝余瞥見了元忠影,便抬眼向趙相如幾人,說道“諸位卿也累了,先去喝杯茶歇息一會兒吧。”
趙相如幾人一聽,就知道皇帝還有其他的事,立馬就起,識相的應道“是。”
“諸位大人,這邊請。”一旁的太監趕將他們引到側室中。
皇帝這才空問道“有何事?”
“大殿下現在正跪在殿外求見。”元忠低垂著腦袋,說道“說是今日非要見到您不可。”
皇帝聞言后,面頓時就沉了下來,冷道“不見,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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