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柯凡嘲諷般的勾了下角,一腳就踹到了金英的上,看著對方形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圈,他才舒心的笑出了聲:“師父,既然當初都算是修行的話,那也不知你有沒有想到有今天這樣的修行方法……”
說完,他一拳接一拳的落下,金英自然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主兒,理所當然的還手,可奈何旁邊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便將他按在地上,任由柯凡對他拳打腳踢。
柯凡一邊打,一邊還聲嘶力竭的控訴:“我無論冬夏皆是一薄袍,你是眼瞎看不見?我但凡到的稍微晚一點,便連口飯菜都吃不上,還要替那些師兄值班守香堂,我當初熬了整整三十多個小時沒有合眼,實在熬不住睡了會兒就被你發現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懲治我的……”
金英為了從龍氣中全而退,一修為盡毀,現下只能如同倉皇的鼠輩般抱頭瑟,一開始并不回應,可越是如此,便被打的越狠,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扯著嗓子:“老夫只是按照正常的門規……”
“正常門規?”柯凡狠狠的踩在他上,著氣:“不吃不喝跪三天的黑屋,就是你所謂的正常門規?”
哪兒有不吃不喝,雖說只是簡單的薄粥小菜……
金英剛想要反駁,到邊的話便戛然而止。
他還有什麼不懂的,不外乎是當初有人趁著這個機會故意折磨柯凡而已。
很快的,金英就被打得出氣多進氣,最后還是老板椅上的男人兩手指抬起,慢悠悠的開口:“行了,別打死了,他對我而言還有用呢。”
保鏢們立刻將柯凡拉開,任由他像是只暴躁發瘋又得不到安的類般,雙眸猩紅,眼神中都淬著最濃烈的恨意。
“我記得你剛剛說了一句話,是……莫欺下山虎,對吧。”
男人至今都沒有將子轉過來,任由手中的紅酒在燈下漾著絢麗的彩,他也不喝,就那麼舉著,譏諷輕笑:“下山虎?你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只林中狼而已,還是只沒有利爪和牙齒的老狼,現在,我就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同意我所說的九一分賬,而后我把你送出y國,第二便是……你帶著你那些龍氣,去地底下找閻王爺報道吧。”
最后三個字,被加重了許語氣,同時間,黑的槍口也對準了他的太,只需要一聲令下,便可以讓他腦漿四溢。
可越是瀕臨死亡,金英反而越是不慌了,他掙扎著支起子,慢慢盤坐在地上,努力平穩著呼吸:“你現在不能也不敢殺我的。”
“哦?”
“因為你怕暴。”金英的瞳眸大亮,盯著那背對著他的椅子:“如果柳臻頏和我師兄看到了我的尸,并發覺龍脈和國運被轉移的事,他們肯定會一追到底,而你一旦將龍脈和國運上去,你就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更不是柳臻頏的對手,所以你當初才需要我來當擋箭牌,因為……”
雖說他的嗓音有些痛苦的沙啞,卻還是一字一句的緩慢咬著每個字眼:“哪怕你是我師兄的親生兒子,他也絕對不會對你心留手的,我說的對麼?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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